藏孔里发射,不用几秒钟自己就变成蜂窝了。
所以她极力按捺住怒火,将怒气集中到手掌,慢慢地握成拳头。
真是气死人了!
不仅是他那傲慢到极点的说话方式,还有他那支配人的手势,他究竟把她当什么了?她可是男人捧在掌心里的宝贝,他刚刚那个摆手的姿势就好像她是某个发廊的洗头小妹似的。
哗啦一声,阿雷夫的上半身在浴池的对面浮起,那一身光滑又结实的肌肉在光线下闪耀着迷人的光泽,看得她差点忘了呼吸。
他随意地用手掏掏耳朵后,像只被雨淋湿的狗一样甩了甩头发,几根发丝随着他的动作黏在他的脸颊上,他向后随手一拨,露出鲜明立体的五官,看起来既粗犷又性感。
雷琮艾紧紧抓住自己胸前的浴巾,已经完全忘记生气这件事,目光滞留在他仍淌着水珠的胸前。
苞眼前的阿雷夫一比,曾经令她为之疯狂的澳洲猛男秀当场为之失色,假如能够靠在这样的胸膛,再被那双有力的双臂紧紧拥住的话,滋味应该是不同凡响吧。
哎呀,她是想到哪儿去了?意识到自己居然在想入非非,一抹措手不及的红潮忽然袭上她的脸。
这些反应全被不远处的阿雷夫尽收眼底,汹涌的热流在小肮间流窜,表面上他却不动声色。
“以后洗头的事就由你负责吧。”
这句话使她回过神来,双颊热度更加升高,不过这次纯粹是因为愤怒。
“你在说什么啊?”她恼怒地挥手“我干嘛要负责你洗头的事情?”
“你不愿意?”浅褐色的眼中闪过一丝危险的光芒。
“废话!你不要搞错了,我可不是你外面那些女人。”她哼的一声,双手环在胸前,斜眼睨着他。
“你跟她们当然不同。”他缓缓地说,眼神别具深意。
他的眼神中像是有某种足以点燃人心的东西,雷琮芠只消看一眼,就忍不住心头发颤,无法与他对视,她只好假装不屑地移开视线。
这个男人的外表虽然像沙漠一般神秘莫测,但底下蕴藏的却是足以燎原的热情,只消一点点就能使人焚烧殆尽。
“废、废话!我当然知道自己跟她们是不同的。”搞什么啊?她的声音干嘛发抖啊?
“你是特别的。”他强调,目光始终没有离开她的脸,眼里的热度有增无减。
这几个字经由他那低沉而性感的声音说出,再加上他如火炬般的眼神,雷琮芠竟像被他轻触到某个敏感处似地微颤了一下。
他投过来的目光简直在宣告自己已经是他的所有物,那种被莫名其妙占领的感觉令她很不舒服,同时也觉得危险万分。
“那是你一厢情愿的想法。”压抑着狂跳的心脏,她硬是挤出奚落的话,并且冷哼一声偏过头去。
阿雷夫眼底的火苗随着这句话突然变得狂掹炽烈。
“也许我们可以来试试。”他的唇角勾起一抹微笑,模样放肆。
“试什么?”雷琮芠的语气依然十分强悍,但身体却忍不住颤抖。
阿雷夫的笑容不改,他移动脚步向前,欣赏她越来越不安的神色。
“你你想干嘛?”
忽然意识到他的存在是如此强烈而充满压迫感,肌肉偾起的胸膛以及健壮结实的手臂都充满爆发力的气势,虽然缓慢地动作着,看起来却像是随时都可以上前擒住她的猛兽一般。
而那双深邃富有深意的眼眸更让雷琮芠觉得自己正暴露于极度的危险之中。
阿雷夫没有回答,只是持续缩短两人之间的距离。
他眼眸中的意图太过明显,她再骄傲也不能待在原地束手就擒。
于是她一手撑住地板,使半跪的身体站起来,打算趁他接近前逃离,然而一站起来她就发现自己双腿发麻,根本无法移动半步,眼看着他庞大的身躯逐渐逼近,危险的气息越来越浓,她只好咬紧牙根,硬是站起来
扑通一声,还来不及站稳的雷琮芠整个人跌入浴池中。
阿雷夫以令人吃惊的速度破水而来,迅速将她捞起来。
“咳咳!咳咳”她一把扯开面纱,喉咙吞进好大一口水,鼻子里也进了水,呛得她难受不已,眼泪鼻涕直流。
一只大手沉默地伸到她背后,以适中的力道拍抚着她的背,另一只手则搂住她纤细的腰,谨慎地预防她再度下滑。
呛鼻的不适感终于稍退,喉咙也比较舒坦些,她趴在温热的胸膛上喘息,一时间没有意识到这是阿雷夫的胸膛。
直到他带着不稳定的声音在头顶上响起
“好多了吗?”
她猛一抬眼,立即被一双炽热如火的褐色眸子锁住。
她立即红着脸低下头,这才发现他的胸膛也同样炙烫。
包糟糕的是,原本围在身上的浴巾因为吸了水之后太过沉重,早已经掉落,此时的她正赤裸的与他的肌肤紧密相贴,一种异样的亲密感悄悄升起。
阿雷夫全身的肌肉绷得死紧,她的肌肤是如此的细致滑腻、柔弱无骨,他怀疑她是否禁受得起自己强大的热情?
他握紧她的腰,将她稍稍提起,她低呼一声,因为感觉到他坚挺的男性象征正威胁地抵在神秘的入口。
她不知所措地扭动着身体,试图摆脱他的威胁,却听到他用力的吸气声,以及随后缓慢喷吐在自己脖颈和肩膀上的热气。
“你不要再火上加油了。”阿雷夫咬着牙,辛苦地压抑着进入她的冲动。
想要她的欲望远远超乎他的想像,阿雷夫第一次领略到何谓欲火焚身,在这之前,虽然见了美女也会有生理反应,但身体的反应和心里的想法却是截然不同的。
“我哪有?”即使在这种紧要关头,雷琮芠的口气仍然很傲,只有游移的眼睛泄露她的不安。
老天!这么近距离的接触,她才意识到他究竟有多么高大威猛。身体比远看时更加健壮如山,胸膛前的肌肉是那么饱满结实,找不到一丝多余的赘肉,站在他怀里,她竟觉得自己娇小无比。
“你”阿雷夫俯下身体把她的脸跟他的脸之间的距离一寸一寸地缩短,她因为慌乱而微张的唇瓣,简直就像是在对他提出邀请般的充满诱惑。
“不准你”话还没说完,阿雷夫猛然吻住她。
他像沙漠中的狂风尽情地席卷她的唇舌,也像侵蚀海岸线的狂涛一样侵蚀着她所有的感觉,她睁大双眼,被这种不顾一切的侵略震慑住,自他身上散发出的男性气息凶猛地袭击着她的嗅觉,让她彻底感受到他的霸气。
甚至还来不及挣扎她就投降了,尽管她曾令无数的男人拜倒在她的石榴裙下,甚至以她的魅力诱惑那些男人成为任她使唤的哈巴狗,但是在男女私密的亲热行为上,她却是不折不扣的门外汉,这样的她,自然不是在这方面堪称技巧高超、炉火纯青的阿雷夫的对手。
因为惊愕而紧绷的身体在他温热的灵舌不断探入口中的情况下逐渐变得瘫软,意识跟随着他纠缠不清的舌尖陷入混乱之中。
她微微闭上眼,从眼睛的细缝中看见一双如火炬般炽热的眼睛。
阿雷夫用双手捧住她的脸,迷恋又渴望地狂吻着她,她的唇舌就像是某种让人上瘾的禁葯,一旦碰上了就会陷入不可自拔的境地。
奇妙的电流窜过她的全身,她被一种无法言喻的诱惑牵动着,两腿之间的核心隐隐颤动,她有些害怕,因为现在的自己全无防备之力,更让她恐惧的是,在内心深处,她竟然有着莫名的期待。
只是,这期待尚未来得及化成具体的呻吟时,阿雷夫陡然停下来,中断了这个吻,她不解地仰视着他,觉得自己像是被遗弃了,胃里的失落感不停地膨胀。
阿雷夫的手指在她带着湿气的嫩颊上一抚而过,眼中的狂热光芒更加炽烈,但是却没有再继续下去的打算。
她燥热难耐地深呼吸,眼中一片迷茫。
在她还陷在混乱的思绪中时,阿雷夫弯下身,慎重其事地给她一个如同封印般的吻。
“今天就到此为止吧,我不希望在你还没准备好的时候勉强你。”他凝视着她,眼底透露出的渴望一览无遗。
瞬间的失望感袭来,但是雷琮芠她很快地收回心神,找回她的自尊。
“说得那么好听,那么我在这里的事呢?”她立刻反问。
他是在要她吗?故意在她理智即将丧失的时候停止,难道是妄想她恳求他吗?作梦!她咬紧下唇,刻意忽略身体核心的隐隐悸动。
他轻轻一笑,低头在她紧绷的脸上一吻。“那不一样。”
“哪里不一样?”她的口气十分恶劣,心中那股挥之不去的失落感让她显得格外焦躁。
阿雷夫静静地注视了她几秒钟,之后双手环胸,闭上眼睛,落入自己的思考中。
般什么啊?在这种时候闭目沉思,是想考验她的耐性究竟有多好吗?
“喂,你这家伙,赶快回答”她愣住,被他睁开眼后颜色转为深沉的眼珠困住。
四周的气氛因为他的眼神而变得凝重。
“因为我喜欢你。”半晌之后,他徐缓而坚定地开口。
尽管诧异,但是由于他在说这三个字时的语调十分特殊,不是傲慢也不像是脱口而出,听起来倒像是仔细斟酌很久之后才终于选定这三个字的感觉,雷琮芠的心弦轻轻的被触动了。
“阿雷夫王子,时间到了。”门外传来侍女恭敬的声音。
“知道了。”他沉稳地应声,单手环住她的腰“走吧。”
“去哪里啊?”被他的力量牵制着在水中移动,她满脸疑惑地问。
“待会你就知道了。”
他神秘地一笑,并不给她答案。
“谁让你穿这样的?”愠怒的声音回荡在宽敞的大厅,阿雷夫一双浓眉皱得死紧,目光落在雷琮芠那一身太过惹火的装扮上。
“不是你叫我换上阿拉伯传统服饰的吗?”她一脸无辜,一手漫不经心地叉在毫无遮蔽的腰间,翘臀往旁一扭,随意摆出的姿势有着致命的吸引力。
一阵抽气声响起,她的美眸轻抬,困惑地寻找着声音来源,是他在抽气吗?这代表他非常生气吗?
不同于周围的人一听见他的声音不对劲就把头垂得低低的、一脸戒慎恐惧的模样,雷琮芠压根儿就不把他的怒气放在眼里,红唇弯成漂亮的弧度,继续低头迳自欣赏这一身火辣的装扮,懒得理阴晴不定的他。
柄内最近兴起一阵肚皮舞瘦身风,电视上肚皮舞老师穿着性感撩人的阿拉伯服饰,随着神秘轻快的音乐恣意扭摆的妖娆模样早就令她心动不已,一直打算要去购置一套这样的行头,顺便学一学肚皮舞;没想到在阿雷夫这里,这种服饰多到令她目不暇给,她在侍女频频催促、时间不多的情况下,随手选了这套红色系的衣服,没想到穿上去之后的效果美到连她自己都赞叹不已。
褐眸危险的眯起,视线沿着打在胸前的衣结上移,在v字型的乳沟短暂停留,感觉有一道热流上冲,阿雷夫咬紧牙,视线再往下落到盈盈可握的纤腰,在往旁微侧的姿势之下流露出极致的曲线之美;再往下看,运用亮片和重叠的薄纱象征性地遮住重要部位,两条笔直修长的腿在多层薄纱下若隐若现,极为煽情撩人,他低咒一声,腹部紧绷到令他呼吸困难。
“我并没有要你穿得这么暴露。”他咬牙一字一句地说,视线在她诱人的身躯上游移,全身被从未经历过的痛楚袭击着。
她这一身打扮是如此魅惑撩人,足以夺去任何男人的心神,但是他并不打算跟任何人分享她,甚至只要想到她待会儿下楼,会有多少男人不由自主地将视线逗留在她刻意露出的肌肤上,一股无法抑制的怒火便在心底狂烈的燃烧。
“你说我穿这样很暴露?”她张开双臂,胸部随着她的动作一阵起伏,接着她又随手撩起大腿上的薄纱,丝毫没有注意到阿雷夫因为她的举动而频频吸气。“你是怎么了?跟刚刚那些穿着丁字裤的女人比起来,我这样简直保守到家了好不好?”
“谁让你拿自己跟那些女人比的?”他咆哮着,全身的肌肉绷得死紧,被太过灼热的坚挺折磨得全无耐性。“我说过你跟她们不一样。”
“我的耳朵没问题,阿雷夫王子,你用不着那么大声。”她懒懒地提醒他,不晓得他是哪根筋不对?
“立刻进去换掉!”
“不要。”她的回答是干脆的,他的怒火或许可以燎原,但对她却是丝毫无损“你既然要我换衣服,那就得换我喜欢的。”她将垂在脑后的薄纱扯过来半遮住自己的脸,眼神不容妥协。
“你的意思是你想违抗我的命令?”阿雷夫唇角轻扬,双手交抱看似慵懒,但长年跟随在他身边的侍卫一看便知,这是他动怒的前兆。
尚不知死活的雷琮芠从被薄纱遮住的唇角丢出一个浅浅的微笑,存心试探他的怒气底限。“我既不想遵守也不想违抗,更何况时间不够了不是吗?”
虽然不知道这到底是什么意思,不过从侍女们紧张的神情和阿雷夫格外谨慎的态度看来,等一下要进行的事情恐怕非同小可,重大到就连一向狂狷的阿雷夫也敛起神色来。
阿雷夫嘴角的笑容倏地消失,换上令人猜不透情绪的表情。
平常他可以不当一回事,但这次不同,他不希望第一次的见面就让父王对她留下不好的印象。
深吸了一口气,他在心里默数到十,才冷冰冰地下令:“去帮她拿一件黑色罩纱,不透明的,我要她除了眼睛之外,任何一个部位都不准露出来。”
雷琮芠张大嘴正准备出声抗议,阿雷夫却一个箭步上前扣紧她的腰,轻而易举地让她穿着缀满亮片的性感夹脚凉鞋离地十公分,她当场呼吸困难,到嘴边的咒骂一个字也吐不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