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孝文说到这儿,特意看了看田伟阳的表情,然后继续说到:“于是我就特意安排了一出挟持宋组长并让他一怒之下把我们都绑起来的戏!为了坚定宋组长绑我的决心,我还特意给他写了张字条!”
宋书夕点了点头:“确实,不过没这张字条我也会把你们绑起来的,毕竟你们已经影响了我的指挥。”
张孝文对宋书夕说了句抱歉:“对不住,一切都是为了揪出真正的奸细!后来我们绑以后,果然怪兽就来袭击了我,这点宋组长可以作证!我想如果没人通风报信的话,那黑衣人是怎么知道我被绑起来了呢?”
田伟阳心中有些忐忑:这个张孝文还真是难缠,原来这一切都是他演的戏,不过还好,他应该没证据证明是我给顾长老报的信。
熊木盛听完直接问张孝文:“那你能证明就是小田给敌人报的信吗?”
张孝文看了看闫岩,然后说到:“我在演这出戏之前,请闫大哥帮了个忙,当他得到扎营地遇袭的消息后,请他给田伟阳制造一个独处的机会,让田伟阳有机会给同伴报信,从而司机收集田伟阳报信的证据,所以接下来就得交给严大哥来说了。”
众人看向闫岩,闫岩拿出录音笔走了出来:“我当时带着田伟阳一起离队,然后让他独自归队报道。走之前给了他一只录音笔,但什么也没录到!不过从他归队的时间来看,他确实在路上耽误了些时间!”
田伟阳一听,赶紧解释道:“我当时就说了,我中途尿急,去了下厕所。”
熊木盛一听摊开了手:“这么说还是没有证据了?”
闫岩忽然露出了笑容:“熊组长,还不能这么说,我还在田伟阳身上留下了个好东西,有没有证据要看了它才知道!”说完,闫岩来到田伟阳的背后,撤下片黑色胶带装的东西,然后对众人说道:“这是特工部门研制的新型录音设备,看起来跟胶布一样,只要贴在对方身上就可以了,所以只要咱们回去总部一听,便知道小田有没有通风报信!”
田伟阳一看,背后瞬间冒出了冷汗,他猛然间想起闫岩在给自己录音笔时曾拍了下自己的后背,看来当时闫岩早料到自己会检查录音笔,所以才来了招瞒天过海,就是为了让自己放松警惕!这下全完了,不行,得把闫岩也拉下水。
想到这儿,田伟阳眼珠一转,对众人说道:“闫岩,张孝文究竟给了你什么好处让你这么污蔑我?我知道你俩是同乡,但也不能这样背叛20局吧?”
闫岩刚想解释,张孝文抢先说道:“田伟阳,你不要再执迷不悟了!就算没有这段录音,我也能证明你就是奸细!刚才你不是问我为什么在追捕黑衣人的时候没使用御剑术吗?那我问你,你是怎么知道我在追杀黑衣人时没使用御剑术的?当时你又不在场,是谁告诉你的呢?”
张孝文的眼神忽然变得犀利无比,他一步一步的走向了田伟阳,并不给田伟阳一点思考的时间:“说!是谁告诉你的?如果你说不出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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