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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这样吧!我们出去吃。”夏禹风对她撇撇嘴“快去换件衣服。”
“我不想去。”她咬着下唇“你何不去找更有吸引力的女人。”
可人一颗心复杂不已,一方面她不希望让他知情,另方面又气他一无所知,难道她真的这么糟?糟到一点吸引力都没。
真不知这男人在搞什么?明明他们才刚大吵了架,他居然一回来还这么对她,现在又是一副什么都不记得的样子,是装的?还是真的忘了?
“我哪时候说你没有吸引力了?”他大喊冤枉。
“不用说,从你的表情就看得出来。”可人难过地坐了下来。
“我怎么不知道我的脸会说话。”他嗤笑。
“你”她仰起小脸,无奈地睨了他一笑“你厉害,我说不过你,但我吃不下,你自己去吧!”
夏禹风深吸了口气,似乎被她那故作的淡漠表情给激怒了“来找你一块儿吃早餐,是因为我满喜欢和你在一起的感觉,你不愿意我也不勉强了。如果你还为下午的事记恨的话,我也没辙,因为你说得没错,我就是风流花心、玩世不恭。”
她抿紧唇,紧抱着自己,就是不回应他。
他脸色冷峻地拉下“你真不饿?”
“不饿。”可人看着地面,什么反应都没有。
夏禹风一径漠然地瞇起眼,淡淡地丢下一句“随便你。”
砰--大门关上的巨响再一次伤了她的心,但可人知道这是她自找的,又能怨谁呢?充其量只能恨自己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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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暮渐渐低垂,可人终于走出大门了,早餐不想吃、午餐没得吃,晚餐她已不想再虐待自己的胃了。
站在大门口,她看着对面大门,里头静谧无声,她知道他还没回来。
已入秋了,夜里有点凉,她拉拢了下外套,才下楼骑着她的小绵羊,打算四处逛逛,散散心。
可不知不觉中,她居然花了好几十分钟骑到江涛所开的火锅店。可能她心底还是期望他会在这出现吧?
进入店内,江涛乍见是她,立刻上前问道:“哇稀客耶!一个人吗?”
她四处看了看,江涛以为她在找晓美,于是说:“晓美今晚有事,没过来。”
“哦~~我以为她会过来呢!”她只好顺着他的话说:“没关系,就给我一份麻辣锅吧!”
“没问题,请这里坐,马上来。”江涛指着前面一排的中间位子。
说实在,他本来挺怕她,但久了也发现她的可爱之处。她会对他这么凶,原因在于她对晓美的友情,这点让他满激赏。
“我如果坐这里,等下有人来了会分开人家,我坐墙角就行了。”她朝他点点头,便直接坐了过去。
江涛直觉她有点怪,但并没多问,亲自准备了比一般还丰盛的食材与汤头,他端了过去“可人,请用。”
“谢谢。”可人点点头,拿起筷子先吃了一些。
哇辣、辣,真辣可辣得够爽。
可人暂时忘掉恼人的心事,专心吃着东西。可就在这时,外头居然传来熟悉的声音“嗨,江涛。”
“禹风,你来了!”江涛看着他身边的女子“蝉,你也来了。”
“嗯。”她的表情似乎不太开心,就不知夏禹风刚刚跟她说了什么。
“对了,禹风,她也来了。”江涛偷偷往坐在角落的可人比了比。
夏禹风瞇起眸,面无表情地扯扯唇“原来有人也知道什么是饥饿,我还以为她想当仙呢!”
可人顿住动作,眼泪忍不住泌出眼眶,模糊她的视线她拿下眼镜企图让视线清楚点,但不争气的泪水却愈来愈多,让她分不清是因为她心底的难受,还是太辣的关系。
她吸了吸鼻子,愈伤心却吃得愈凶
江涛直觉奇怪,上前关切地问:“可人,你没事吧?”
“没事。”她吸吸鼻子“只是太辣了。”
“要不要我换一锅海鲜的给你?”
“不用了,谢谢。”她只能在这时候借着辣大方地落泪,如果换个锅,就等于剥夺了她哭泣的权利。
“江涛,别理她,有的女人倔得很呢!也给我份麻辣锅。”接着他问身边的蝉“你呢?”
“鸳鸯锅,我希望能和你成为一对鸳鸯。”她仍想再力挽狂澜“昨晚不是我--”
“嘘,别再说了,我懂。”他故意亲热地在她耳边低笑。
“咳”可人忍不住咳了声,像是被他的话给击进胸问,猛烈的疼让她受不了地心口一窒。
“那我也改成鸳鸯锅。”他邪魅一笑“省得吃成那副模样,可狼狈难看啰!”
“哦!好。”江涛一边应答,一边注意着他和可人,总觉得他们两人的关系有点怪,说是情侣又下像,说是朋友又多了份暧昧。
可人闻言,立刻放下碗筷站了起来,对着江涛甜甜一笑“真好吃,谢谢你,多少钱?”
“不必,算我请客。”江涛摇摇头。
“怎么好呢?你也是做小生意的。”可人摇摇头,从皮包掏出一千块钱。
江涛只好收下,找了钱后,可人便一语不发地离开她想要见到的人见到了,两人却没有交谈,这到底是什么状况?
骑上机车,她乘着晚风,一路上哼着不成调的情歌,回到住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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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机车停好,叶可人搭电梯上楼,电梯门打开,陡见一个男人的突兀身影正站在门口。
“啊!”可人是真的吓到了。
“你还真没胆子!”夏禹风哂笑。
“你不是在火锅店?!”天,她是不是哭昏了头,连眼睛都花了。
“你走之后,我就跟着离开了,开车若不遇到塞车,不会比机车慢。”他靠在她这一边的大门,也没意思让路。
“原来是这样,现在能不能请你让开,我要进屋了。”她尽可脑仆气有礼地说。
“我有话对你说。”他没让开。
“在这里?”她问。
“你那?我那?都行。”夏禹风眉头一挑。
“就我那里吧!”到现在可人还不敢进入他住的地方,就怕自己会永远忘不了那一晚的热情交缠与可怕的疼痛。
他这才让开身,让她拿钥匙开门,两人前后进入之后,他笑望着她良久才说:“告诉我你暗恋了我多久了?”
可人震惊地望着他“你胡说什么。”
“其实我早看出来了。”他轻柔地说着让她无措的话。
见她仓皇不语,他又说:“女孩暗恋我的眼神,我不会看错,你是最深恋的那一位,否则,你不会因为我一句玩笑话对我大发雷霆,更不会因为爱一个男人把自己送上虎口。”
她赶紧站起,声音哽咽地说:“你知道?”
“神志不清了,当时并不确定,但我找到了证据。”他从口袋中掏出那只钮扣“它让我确定被我撕毁衣服的人是你。”
“不是--”她想都不想地便否认。
“我猜现在证据还在你浴室里,要不要去看一看呢?”他笑了,眸光渐渐转为深黝。
“别”可人挡下他“那又如何?我我知道你那天有点怪,说不上的怪,绝不是出于本意。”
“如果我假装怪异,硬要上你呢?你该知道我的劣根性。”他再度扯笑。
“什么?”她愕然地看着他。
“哈骗你的,那晚我被下葯,蝉与艾妃的杰作,但我不希望被人戏弄,所以甩开她们开着快车冒险跑回来,可我没想到你会过来。”他缓缓说道,眼光并未从她脸上褪去“刚刚我约蝉出去,就是要她别再缠着我了。”
“她们为什么要这么做?”可人好惊讶。
“因为我太抢手了。”他邪笑着。
可人眉一蹙“你还真自大,我不想听你说了。”
“好,不说这个,就说说你对我的爱吧?”他走近她,掬起她的小脸“老实说,嗯?”
“我我爱你有用吗?你又不可能爱上我。”她闭上眼,忍不住癌在他胸前,静静地听着他的心跳声。
“对,我不能爱你,我还得等着爱别人。”他眉头也不自觉地皱起。
就因为他早允了别人要照顾另一个女人一辈子,所以他早学会不去爱,即便爱也尽可能不投入。
“所以我告诉自己不能爱上你。”
“你很聪明,但也是最笨的。”抚上她的发,他的笑转为一丝宠溺。“笨得居然愿意牺牲自己的童贞。”
“因为那时候我根本拒绝不了。”她羞涩地说。
“你有做出最激烈的反抗吗?”夏禹风衔着笑。
“我”可人无话好说了,因为他问得对,她没有。
“意思已经很明显了,你是爱我的。”他自傲地走到她面前“我想了很久,既是如此,何不让我们谈场恋爱?”
“可是你说过,你没办法的。”她被他这句话给弄傻了。
“你我都不知道她几时才会出现,能多久算多久,你说呢?”他轻轻挑眉。“当然,女人青春有限,也极其宝贵,如果你不愿意,我也不勉强。”
可人知道这对她而言根本不公平,可是她心底竟有股跃跃欲试的冲动。
“给你几天时间考虑好了。”夏禹风端视了她好一会儿。
“不用考虑了。”可人突然冲口而出“其实我我第一眼看见你就喜欢上你,就赌一赌吧!”
他勾起嘴角“不后悔?”
“不后悔,但我可以有个小小要求吗?”她深吸口气继续说:“在你我还在交往的时候,不要花心。”
“呵ok,就答应你。当然,你随时都可毁约,但一定要让我知情。”他承诺她,毕竟是他的要求。
“一言为定。”她点点头。
“那么现在愿意和我出去庆祝一下,就当做为我们这段不知多久的感情开启序幕?”他咧开嘴说。
可人观察着他,发现他眼底神秘的黯影依旧,让她搞不清楚他提出这样的要求,是否含带一丝丝情爱的成分。
“好,不过明天要上班呢!”
“那就醉到公司去。”他邪魅一笑。
“我会被炒鱿鱼,而你也不可能养我一辈子。”可人弯着嘴角,说得自然,却也表现出心底的空洞。
“可以,就养你一辈子,只要你肯。”他勾起所谓寡情的薄唇。
“做情妇吗?”她苦笑。
“最久的情妇。”他的嗓音突变沉默,跟着握住她的手“我们别浪费时间,就走吧!”
可人被动地让他带到附近一家啤酒屋,在那儿她完全豁出去地狂饮着,又笑又闹的她不知是真的快乐,还是消极地想藉由酒精将内心掩不下的隐忧给忘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