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释?你要如何解释?又怎样给陆曼婷交待?”孟广义挑着眉道,“你可知,就你逃婚这一事,旁人可以做出多少文章来吗?你这是公然挑衅总统府!总统府颜面扫地,你孟祁寒也吃不了兜着走!”孟广义越说越激动,用拐杖用力的杵着地面。手背上青筋暴起。
“我都知道。”孟祁寒目光微寒,“这一切我都知道,我既然做了,就会承担一切后果。”
“寒儿。”孟广义拍了拍他的胳膊,凝着他:“此事最好的解决办法,就是恢复跟曼婷小姐的订婚,赶紧跟大总统和曼婷小姐道歉。”
孟祁寒猛然抬头,目光错愕的看着他。
“此事我都听说了。”孟广义眼中微微泛起了一层光,“听说你从婚礼上离开,是因为有人劫持了你名义上的侄女孟杳杳,对不对?”
“对。”孟祁寒道,
“侄女被劫,舅舅去救,此事本无可厚非,恰巧又证明了你有情有义,更重要的是。很明显,是有人蓄意故意破坏你和总统府的联姻……”孟广义意味深长继续道,“只要,你需将此事解释清楚,再买几个报社发一发消息,重新选定和曼婷小姐定的日子便好。”
“不!”。孟祁寒声音凛然,“我不会再娶陆曼婷了。”
“你说什么?”孟广义猛地一惊。
“祁寒,心中另有所爱。”孟祁寒道。
“是谁?”孟广义的厉眸狠狠一变。孟杳杳在剧组打喷嚏不止。
“这个人,父帅也认识。”孟祁寒面不改色道,“孟杳杳。”
“你说谁?”
孟广义真觉得自己是年纪大了,耳朵背了,他听到了什么?
孟祁寒又重复了一遍,一字一句道:“孟杳杳,是祁寒所爱的女子。”
“混账!”孟广义的手杖在地上重一杵,怒斥道,“你是不是觉得你长大了,翅膀硬了,就可以胡作非为,不把孟家放在眼里了?!混账东西?看我不打断你的腿!”
边说着,孟广义举起手杖朝他的腓骨用力的打去。
玄铁做的手仗,一杖下去能把人的腿骨敲碎,然而孟祁寒一动不动的站在那里任他打着,咬着牙,眉头都不蹙一下。
打了好几下,直到孟广义打累了,才把的手杖杵回了地上,累得直喘。
“小祸害,那个小祸害啊……”孟广义喃喃。
“所以,你逃婚,不是因为她被劫持,而是因为不喜欢陆曼婷,想要跟那个小祸害在一起??”孟广义难以置信道。
“有一部分,是这个原因吧。”孟祁寒如实道。
“好,我知道了。”孟广义的脸一瞬变得寒光凛冽,立即拄着手杖便朝外走去。
那神色,便是孟祁寒见到都觉得心中一凛。他在他眼中看到了,杀气。那样的神态令他毛骨悚然。
他要杀了她?
“父帅!”回过神来之后,他慌忙追了出去,却见孟广义已经面色森冷的坐上了车,绝尘而去。
“孟祁寒,回来了?”总统府内,陆逸宁坐在书房里,悠悠问道。
“嗯。”他身侧的陆彦霖回答道,“孟广义上午的时候去找过他了。”
“哦?”陆逸宁饶有兴趣的笑了笑,“所以,他很快就会到这里来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