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将何登红拽起来,在她的身子上寻找起伤口来。
何登红站起来,晃动了几下身子,感觉了一下,没有哪儿疼痛啊!看曹二柱仔细地查找,便摸了摸自己的身子说:“没有呀,好像没有哪儿出血哩!”
“哎,姐,在你身上还真找不着皮外伤哩!不会是我用力太大,把你那儿……刺伤了出血吧?”曹二柱吸了吸鼻子,“真有一股血腥味哩。”认真检查了何登红那刚被曹二柱使用过的部位,虽然脏乎乎的,可颜色都是灰白色的或透明的,不见红色的血液。
何登红也吸了吸鼻子笑笑说:“嘻,怎么会呢,我那儿已经是久经沙场了,连娃儿都生出来过,怎么会被你刺伤呢?嘻嘻,你那儿……是蛮大,比你四哥的大多了,可再大也没一个那娃儿大呀。还有,你那儿……又不是利剑,怎么会把我那儿刺伤呢?”她也闻到了血腥味,她张开腿说,“嗯,是有血腥味,我也闻到了。好,你给我好好看看,看伤着哪儿了,奇怪呢,出血了,竟然不疼不痒的,我怎么一点就没有感觉哩。”
曹二柱又将何登红的身子认真检查了一遍,反正还没有把裤子撸起来,他一点一点地寻找,也没有见到伤口,更没有发现哪儿流出血液。
哪儿出血了呢?
曹二柱把何登红穿着衣服的上身检查了一个遍,也没有看到伤口。
曹二柱拿起何登红的脏裤衩,擦拭了一下她的那个脏地方,又吸了吸鼻子闻了闻说:“怪呢,是哪来的血腥味呢?”
曹二柱想了想说:“姐,你给我检查一下,是不是我的屁股被竹子戳伤了呢?”说着脱下裤子转了一下身子,让何登红检查了一下。
“没有,哪都没有伤。”何登红摇了摇头,她直接穿上长裤,把裤衩揉成一团装进了裤兜里,她又说,“好,我先出去吧,给你望望风,你在这儿呆一会儿,要是没人你就出去。”两人一起出去怕遇到过路的人,让人家说闲话。
何登红一个人先出去了,曹二柱在竹林里转了转,竟然转出了竹林外,他看到了荆条丛,看到了荆条花,他便伸长脖子看了看,还闻了,他闻到了荆花香,还感觉那血腥味更浓了。
“曹二柱,曹二柱,走哟,没人哩。”何登红在外面轻声喊。
曹二柱听到何登红喊,就快速往外走,没想到被一堆什么东西绊倒了。他坐起来一看,我的天,一头大肥猪躺在地上一动不动,身上有好几处伤痕,脖子的肌肉被咬得支离破碎,到处是血,已经死了。不用说,肯定是那狼干的!尼玛,那肥猪少说也有两百斤重,身大体胖,竟然斗不过那条狼,操,那狼太厉害了!
难怪闻到了血腥味呢,原来是这大肥猪出血了!真搞笑,还以为是何登红出血了哩!
“我操,登红姐,你快来看哟,一头大肥猪竟然也被狼咬死了!”曹二柱大声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