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直……不可理喻!”
察戈家的院落中,齐孤鸿憋了半天才憋出来这么一句话。
起初在场子上的时候,齐孤鸿见到伢缅时,觉得他好歹是当地的苗王,兴许会是个讲道理的,而后听到什嫆说事情经过时,虽然觉得有些地方的确不妥,但当时的齐孤鸿也万万没想到伢缅会做出这种事情。
简直就像泼妇,真不知道他是如何将那些话说的这么坦然。
听到齐孤鸿的话,唐鬼忍不住哼笑一声,对着齐孤鸿努努嘴道:“就这你就受不了了?不要脸的人多了去了,就你这承受能力,不好闯江湖啊!”
“对啊,”瞎子不知什么时候从房里摸了出来,人虽然已经平静许多,但是眼圈肿着,鼻子也红彤彤的,瓮声瓮气道:“你都跟着我们大当家的这么长时间了,怎么还没习惯啊?”
“就是……”唐鬼刚应了一声,突然觉得这话不对劲儿,恶狠狠地瞪了瞎子一眼,“你他娘才不要脸呢!”
金寒池刚将休伶安顿在水絮之前住的房间里,此时正走出来,见这三个人居然还有功夫闲聊,忍不住叹了一声道:“我们现在是不是该先商量商量下一步怎么办?”
“解蛊呗,”唐鬼说的轻松,两只手抱着胳膊望着金寒池道:“你说,想怎么个解法?”
唐鬼越是一脸轻松,齐孤鸿心中的犹疑便越重,他当初是指望着让金寒池来解蛊,但是没想到金寒池之所以能在他们面前忍气吞声,其原因就是因为金寒池根本不会解这蛊,那么到头来担子自然是落在唐鬼身上的。
就凭唐鬼的半桶水……
金寒池并没有察觉到齐孤鸿担忧的神色,他望着唐鬼道:“蛊在地下,下蛊的人应该就是那座宅子的主人,想来,此人家中多多少少应该有些线索。”
蛊是唐家蛊,下蛊的人又是宅子的主人,这样看来,宅子必然是唐家人的宅子,想到这里,唐鬼的脸色有些难看。
别人不知道其中到底是怎么回事儿,但唐鬼清楚。
宅子的主人如果姓唐,那就巧了,不光非常巧的和唐鬼同姓,而且很巧的刚好是他唐鬼的老子,不是他经常挂在嘴边叫骂的那个“老子”,是真的生了他,抛弃了他,还要杀了他的那个老子。
唐鬼不知道自己到底该哭还是该笑,他想了又想,觉得这应该算得上是狭路相逢。
金寒池早就料到唐鬼和那座宅子多少有关系,只是不知道究竟是什么关系,所以也不太明白唐鬼此时脸上那古怪的神情从何而来,金寒池对无聊的八卦不感兴趣,他的目标很明确,觉得需要重新下去一趟,说不定能找到解蛊的线索,当然,前提是金寒池并不打算将他在瓦片下面发现的东西告诉唐鬼。
“下去?”齐孤鸿忍不住高声反问一声,因太过惊讶,音调都有些颤抖,“下面不是很危险?你的手下都成了那个样子,我们再下去岂不是送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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