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清二楚才刺激。”
接来下水到渠成,女人一直在叫,床一直在摇,两个人翻来覆去。男人背后都是女人抓出的红痕,看着女人神魂颠倒的样子,来自男人的自信源源不断地往上窜,身下就是发了狠地用力。
男人满脑子都白天那个让他脸面丢尽的女人,他活到这么大,第一次如此的难堪,那个女人死定了,他向来有仇必报。
可身下的女人轻捶了男人的胸口,沾染了情欲的嗓音柔得掐出水来:“专心点嘛,干正事还想着别的东西。”
男人闷哼一声,猛地用力,感觉到热流源源不断,快要奔腾而出。
正到边缘地带,突然门“哐”的作响,被人踹开了,紧接着一大波人闯了进来,西装革履,面无表情。
女人刺耳地尖叫唤回了男人瘫痪的意识。
男人吓得下半身硬生生缩了回去,憋着出不来了,之后软趴趴的萎掉了。
男人迅速捡起旁边的被子裹着,来自男人专属的愤怒,他环顾着进来的几个人,大声呵斥着:“你们是什么人?!知不知道我们在办正事?”
许竟易冷冷淡淡地看着房间的混乱,沿着门口过来,地上全是凌乱的衣物。
床上的女人被这群人的仗势吓得裹紧被子蜷缩在床角,感觉到那些目光都能把她射成筛子。
“哟嚯,你们没长耳朵的是吧?”男人见这群人无动于衷,内心的火越冒越盛。
许竟易嗤笑一声,“我们找的就是你,把他抓住!”手一挥,身旁的人蜂拥而至朝男人逼近。
“喂喂!”男人止不住往后退,“你们知道我是谁吗?敢抓我?”
见那些人理都没理,强制摁着他的胳膊,男人又叫:“抓我干什么,你们是谁啊?!我又不认识你们,小心我报警了啊!”像条脱了水的鱼四处挣扎。
“妈的,你们能不能先等老子穿个衣服……”男人的声音戛然而止,头垂了下来,晕了过去。许竟易将手回,他发誓,他没见过这么聒噪的男人,磨的他耳膜疼。
许竟易偏头,“将他带走。”看了一眼床上的女人,出了门。
等教练再度醒来,场地已经换了,人还是在酒店,不过装潢完全不一样。教练摸着疼痛的脖子,支着身子坐了起来,他身上只有一张被子,未着寸缕。
之后他才反应过来,这个房间并不只有他一个人。就在前方明显的下沉气压,教练压着心中的恐慌抬头看。
厉君霆就坐在首位,离教练不远处的地方。以厉君霆周身十米扩散,气场强大到人喘不过气来。
教练目不转睛地看着厉君霆,只觉得眼熟,揉着眼睛再看了好几遍,这不是小团子的爸爸吗?
见到是认识的人,教练那股慌乱也没有了,取之而来的是愤怒,他厉声质问坐着的人:“你知不知道这是绑架?”
可教练完全没有意识到,他处于弱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