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异国的土地上只要报出自己是大宋人。就能够镇服异族,不受欺侮!”
英宗赵曙听后才知道这个驸马在理想上还这么有意思,不是像他义父韩琦那样领袖百官,而是和自己的女儿平淡度日,赵曙说道:“可惜爱卿一身才学了!呵呵,这样的理想和志向也好!朕打算在你楚州任满后,调你回汴都开封,入翰林,到时候爱卿可就是我大宋最年轻的翰林学士了!呵呵”王静辉向英宗赵曙行礼后说道:“圣上,感谢您对臣的爱护之心,但臣想在卸任楚州军州事后就配公主好好过日子。臣自和公主结为连理后,还没有和公主过一天平稳地日子,公主贤惠温柔自然不会抱怨臣对她的冷落,但臣心中难安自觉亏待公主良多,所以想补偿公主!”
英宗赵曙听后还以为自己的耳朵出了什么问题,眼前站在他对面的年轻驸马竟然告诉他要致仕?!这不禁让人感到有种错乱的感觉,王静辉的义父韩琦都这么老了,还在朝堂之上活蹦乱跳,前段时间的“王陶事件”虽然对韩琦有些打击,但韩琦也只是上表致仕做下姿态而已,而王静辉连三十岁都不到,就要和他说致仕?!
英宗赵曙笑着说道:“爱卿今年多大了?还不到二十五吧?!这可是正当年轻人意气风发的时候,爱卿何谈致仕?!朕听予儿说爱卿和她感情甚笃,形影不离啊,连你在楚州四处巡游的时候都要带上她四处走动,那个参军王韶就是你们在路上医治了他父亲后才结识的吧?蜀国公主没有你想的那么柔弱娇气,她对你还是非常满意的,就是朕对你做驸马也是非常满意的,何来的致仕?”
英宗赵曙刚才说道王静辉带着老婆在楚州四处走动的事情,还想起那几个多事的御史知道后,还急忙写了一大堆的折子来弹劾王静辉,不过英宗赵曙看过后飒然一笑,放在了一旁,当他问起御史台老大司马光对此事的看法的时候,司马光只有两个字:“多事!”这要是让王静辉知道司马光对此事的看法,那非要爱死这个老头儿了。
王静辉躬身说道:“圣上,臣身为驸马应该淡泊明志,远离朝廷政事,这是祖宗定下的规矩,臣不敢以身试法,并且臣也认为太祖太宗皇帝立下这样规矩实乃帝国稳定的基石之一,臣不敢破坏这样的规矩,万万不能开这个头儿!唐时驸马身为宰相立于朝堂之上的事情万万不可在我朝重演,否则日后必有奇祸!”
王静辉这个时候对英宗赵曙提出他是外戚的身份,不应该在朝政的事情上陷入太深,这也是他必须遵守地游戏规则。毕竟他和大宋统治高层之间地关系现在非常密切。在朝在野也都差不多,他现在都有这个能力去影响大宋的走向。这也是他在楚州试行新法后。给王安石地崛起事先下了拌子,王安石已经不可能像历史上那样自由行使他的历史使命了,这也让王静辉心中感到放心,也许在野恐怕他能够干更多有意义的事情。
英宗赵曙听后沉默了。心中暗骂到这个该死的“祖宗规矩”心中抱怨归抱怨,但他还是明白王静辉地话是正确的,外戚的权力必须得到限制,像曹太后的曹家已经在他继位之初给他带来了很多的麻烦和压力,现在曹太后深居慈寿宫已经不理政事很长时间了,自濮议角斗之后,赵曙才得以确立了自己的权威,开始行使一个皇帝的权力,这样的事情决不能够再次重演!
也许王静辉不知道自己的一句话给英宗赵曙带来了怎样的震动。但日后对大宋也有着深刻地影响,那是不必多说了,至少第一个倒霉的便是高皇后的弟弟高遵裕的权力受到了极大的限制,不能像历史上那样在西北有那样大的权力了,这也避免了大宋在日后和西夏相互对峙的时候,高遵裕那里所犯下错误所带来的影响。
不过王静辉地“致仕”之举也再一次让英宗赵曙见识到了他的为人,让老丈人的心里放心了不少,毕竟只有二十四岁的学士。以后可能会在二十六岁成为大宋最年轻的翰林学士,这个升迁速度实在是太骇人听闻了,翰林学士之上便很可能出任参知政事,日后以他的年轻和才干,成为韩琦那样领袖群臣地中流砥柱,几乎是摆在眼前的事情。都可以媲美十几岁为相的甘罗了!
最要命的便是王静辉会比韩琦更为出色,韩琦是两朝老臣便已经威望无人能比了,而王静辉更年轻,他要是真做到参知政事拜右仆射,那把持朝政的时间几乎让人难以入睡。韩琦这样的能吏每个皇帝都会喜欢,但他把持朝政十余年,这也是每个稍微有点头脑的皇帝所忌讳的,更何况王静辉还是驸马的身份,是外戚!刚才王静辉提出的唐朝驸马能够当宰相,其中便含着另外的一个事实:唐朝的驸马也是造反最多的!
王静辉自表心意,主动在他圣眷正隆的时候提出致仕,这让英宗赵曙感到他是非常可靠的。毕竟王静辉以驸马的身份到楚州担任军州事这样的地方一把手,这已经让很多官员都心中感到不安,摆在赵曙御案上的奏折也有不少了,但赵曙需要王静辉的才干,需要他去为大宋寻找新的出路,所以才压下来。
英宗赵曙说道:“爱卿对我大宋、对我赵家的忠心,朕是知道的!朕需要你的才干,你还不能致仕!”
王静辉听后心想:“我对大宋的忠心是没有错,但对赵家的忠心那可就有问题了,不过我所做的也都是为了你们老赵家更好,别成为中国的千古罪人!”
王静辉向赵曙跪下说道:“请圣上收回圣命,臣不敢为!为了维护大宋的稳定,臣身为驸马必须以身作则!但臣也不会就此放弃自己的志向,自当会为大宋献计献策,使我大宋走向富强!”
英宗赵曙看到跪在地上的王静辉,心中也是颇为惋惜的叹了口气:“谁让你是驸马!当初不愿意你成为驸马就是看重你的才干,但你把聪慧的才智同样用到了自己的婚姻上,朕也只好成全了你和蜀国公主,现在才会出现这样糟糕的局面!”不过英宗赵曙也是明白的,如果王静辉不当这个驸马,他也休想得到王静辉的才干,这个驸马最让他看重的虽然是才能,但他的淡薄也同样让赵曙动容。
英宗赵曙看了看还跪在地上的王静辉,轻声说道:“你起来吧,你我翁婿二人今天不谈国事了,至于你以后楚州任满后的去向,朕还要与其他大臣商量一下才能够决定,到时候你就准备接圣旨好了!”
王静辉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今天和老丈人轻松的话题会变成这样,但他不后悔,他不在乎自己的官位有多大,在他的心中政治本就不是他所擅长的,如果长期沉迷与此,他王静辉就不是原来那个王静辉了,他心底的那块瑰宝是蜀国公主,他的妻子。王静辉还记得在他和蜀国公主没有成亲的时候,他在颍王赵顼的书房中写下的那首“上邪”没有和蜀国公主长期平稳的日子,他会感到很失落的,与其以后会受到那些该死的御史弹劾,还不如早给老丈人打打预防针来得实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