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弄错,谁是你兄弟?兄弟会谋害自己的亲侄子?快拨你的剑,今天我倒要会会江湖中人人称最的燕二少到底有些什么了不得的地方。”
“侄儿之死实在是天意,大哥你误会了”
“误会?哈哈多大的误会,有谁会相信你所说的误会?”燕荻狂笑着对着天际又遭:“儿啊,你看看,你张大眼睛看着,爹为你报仇,爹为你报仇啊”燕翎不觉后退二步惶声道:“大哥,大哥,你要相信我”
“相信?!我只相信自己。”燕荻暴烈的吼。“这这件事的真象你你可以去嫂子家问姨妹,姨妹亲眼看看到侄儿暴毙”
燕获蓦然止住狂笑,他冷酷又残毒的看着燕翎,然后说出了让燕翎差些昏厥的话来。
“问你嫂子?!难道你会不知道‘洞庭君山’全家一十八口无一幸兔的葬身火窟?”
机伶一颤,燕翎整个人连站也站不住“蹬、蹬、蹬”一连退了三步。
他的声音细弱得像游丝:“这这怎么可能?怎么可能?”
他当然知道燕荻之所以百般陷害自己,只不过因护生恨而已,他恨的对象也只有自己一人,燕荻也绝不会残暴到镣死别人来掩饰他对自己的一切所为。
他既然没理由,也没可能这么做,那么,那么“洞庭君山”一十八口惨案又怎么会发生?
燕翎坠入了万丈深渊,他只能喃喃念道:“怎么可能?”这四个字。
这是一个人心神最恍惚的时候。
更是最脆弱,最无法的防备攻击的时刻。
于是一把剑,一把燕获手中的剑突然毫无预兆,像来自虚无般的出现在燕翎胸前心口的位。
这是要命的一击。
因为出剑的时间、位置已到了匪夷所思的地步。
燕翎不是神仙,神仙也很难躲过这一剑。
燕荻的武功绝对不是燕翎的对手。
这一点不用别人说他自己也很明白。
所以他苦练这一剑整整花了二年的时间。
一个人肯花二年时间去练只有一式的剑招,那么无疑的那一剑一定是别人躲也躲不过的一剑。
因此剑一出,血也溅。
燕翎的鲜血溅出,他已倒退到悬崖的边上坐倒地上。
虽然他没有躲开这一剑,却在千钓一发的刹那避开了心脏要害。
他看着一步步逼上前来的燕荻,心里已明白死神也正一步步的接近自己。
刚才的一剑已经伤及燕翎的内腑,鲜血亦染红了他的一件长衫,当长剑再举之时,他竟然发现自己虚弱的只能眼睁睁的看着燕获,一时之间难以提气运功阻挡。
于是剑再至,直指咽喉。
含着对天地间一种无法摆脱的无奈,燕翎惨然一笑的闭上了眼,甚至挺起了胸。
他已准备死,死在自己兄弟的剑下。
他既不能无愧于朋友(鬼捕),当然只有死才是最好的一种偿还。
他既不能洗脱自己的罪名,当然也只有死才能无愧于世人。
剑再至,血必溅。
剑已击身,刺入了飞身而至老管家钱老爹的胸腹。
血再溅,那是一腔热血,为主而孝的忠义之血。
燕荻,燕翎同时惊愕。
“不不要抽剑,大少爷,老仆有有话说”
剑抽人必亡。
燕荻惊退数步,不敢相信,也不能相信的看着这头发已花白的燕家三代忠仆,同时悲凄道:“老—老爹,天啊”钱老爹六岁人燕家,至今已六十七岁,六十一年当中他为燕家付出的当然已不只是“主”于“仆”的感情,而燕荻、燕翎对他的尊敬也早已超越了表面的关系。
“大大少爷,你你绝不能杀二少爷”
钱老爹冷汗涔然,一张满布风霜的脸上已因巨痛而扭曲。
“老老爹,为什么?为什么?您您知不知道他杀了行儿?您知不知道这个野种为夺我燕家产业已杀了行儿?!”
燕荻痛苦的无以复加,他惊慌失措的望着他,并且已想起钱老爹自小对自己的疼爱。
是的,钱老爹一向较为疼爱燕获,小的时候凡是好吃的,好玩的往往燕翎要不到,只要燕荻开口钱老爹从来没说个“不”字。
凄然一笑,钱老爹痛心的说:“大大少爷你误会了谁谁告诉你二少爷非燕家血血脉?”
“误会?!有什么误会?老爹,那是我亲耳听见的”燕荻脸色已变。
“你你听见了什么什么?”
“我有一次听见我娘对爹说‘早知翎儿这么难带,还如把他娘接来算了。’,何何况爹娘还还有您一向就对我较为钟爱,由这许多地方看来他他当然是野抱来的!”燕荻已有了疑虑。
老泪纵横,钱老爹靠坐在燕翎的臂弯里,吁叹一声道:“大大少爷,你你可愿听实话,你可可相信老爹?”
燕家代代单传,而且所有的男主人寿命从未超过四十岁,这或许是种巧合,却是不争的事实。
到了兄弟俩父亲这一代成婚颇早,然而一年、二年、五年、十年过去了,女主人始终不见有喜,这种情形当然能把人急死、逼疯。
虽然他们的父母鹣鲽情深,但“无后为大”的观念,已让这一对夫妻陷人了恐惧的阴影中。
于是“惜腹生子”的计划在女主人坚持之下有了决定。
于是谁也不知道燕家主人在外面有了一房。
然而又是一年过去,燕家夫妇由满怀希望变成了郁郁寡欢。
不得已的情形下他们收养了一个二岁的男童燕荻。
世事难料,在大家已放弃了希望的同时却有了消息,燕翎在半年后出世。
没有感情的结合绝对是种悲剧,燕翎的母亲在拿了一笔为数颇丰的赏银后默默离去。
或许是一种补赏的心理,燕家夫妇及老爹自小较疼燕荻,另外燕翎体弱多病对从未带过孩子的女主人来说当然是种沉苛的负担。
燕翎的生母思子心切,不只一次的表明欲不计名份、地位想回燕家,却遭男主人严词拒绝,最后终至郁闷而死。
这本是个秘密,一个目前只有钱老爹知道的秘密,因为燕家夫妇均英年早逝。
然而这个秘密却在燕荻断章取义,自以为是的情形下演变成了一个兄弟阅墙的惨剧。
“原告成了被告”白的变成了黑的。
燕荻望着钱老爹胸腹间的长剑,一步步后退
他的脸连一丝血色也没有,惨白的像一张白纸,并且全身如道电击般的动颤抖不已。
钱老爹的每一句话,每一个字,都像捧子一样重重的擂在他的心上,他已无法承受此事实,血淋淋的事实。
因为他怎么也想不到自己口口声声骂别人“野种”最后自己才是真正的“野种”
所以他自己开始有了令人发毛的笑声,渐渐的那笑声又变成了一种刺耳的狂笑。
终于他已无法停止那种狂笑,同时他的眼神亦逐渐空茫
他摇摆踉跄的离开了山崖。
风仍在呼啸,只是风声中多了一种悲惨的狂笑,以及一声声“野种,我是野种,我是野种”的喊叫。
钱老爹的嘴角已渗出血迹。
他艰难的用暗哑的声音说:“二二少爷,大少爷他他这次是是真的疯了作作孽啊”燕翎心头沉甸甸的像压了块重铅,他焦急万分的道:“老老爹,您休您休休息会,不要说话,我扶您下下山。”
悲戚的摇了摇头,钱老爹说:“没没用啦,老爹我我终于不不负燕燕家三代”
死有很多种,求仁得仁的死怎不令人肃然?
这个老人含着一种湛然的微笑死在了燕翎的臂弯,诚如他所说,他不负燕家三代,死得其所,死得其时,更死得壮烈,死得令人肃然起敬。
随着马车的颠簸,小呆混身的骨头似欲散裂。
从船一靠岸后他就隐蔽了行踪雇了这辆马车一路飞赶,他这么急巴巴的赶路只有一个原因,那就是他必须早点见到展凤,因为只有展凤才能早日治愈他身上大大小小的新旧创伤。
因此他的目的地当然就是“展抱山庄”
“客官。”赶车的汉子朝密不透风的车厢里喊了声。
“什么事?”小呆靠在几十个松软的靠垫上懒声应道。
“是这样子的,客官,我们人可以不吃不喝拼命赶路,可是畜牲总得停下来喝喝水、加加料什么的,要不然还没赶到地头,它累跨了四条腿一蹬,这这往后咱们老小靠什么过活??
赶车的啰嗦,却也说得是实话。
“那你的意思?”
“我的意思是前前面十里外有家野店,客官您呢就下车活络活络筋骨,撒泡尿什么的,咱也趁机给咱这匹‘黑毛’喂喂草料,这耽误不了多少时候,您瞧这样行不?”
不行成吗?
小呆虽然没有尿要撒,也只好答应,要不然马真半路累垮了,前没镇后没城的上哪再去雇车?
没有招牌,更没有酒店。
三间茅草房子矗立路边却颇醒目,尤其对赶路的人来说,能停下来在这儿歇歇腿,喝碗茶或者来壶酒,再切些山鸡,豆子等小酌一番,恐怕“悦宾大酒楼”也没这儿舒适。
这就是赶车所说的野店,名副其实的荒郊野店。
野店是野店,可是当小呆跨出了车厢却发现这家店已有三个江湖打扮的中年大汉,在那据案狂饮。
既然有一段时间耽搁,小呆当然进了这家店,找了张桌子坐了下来。
还没坐定他已发现三双透着怪异的眼睛扫向自己,这个时候小呆抱着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的心理,强压住那被人一直“瞄”着的心火,自原自的招呼掌柜。
“啥子事?”
跟野人似的掌柜,满头乱发,满脸横肉,从里间行了出来,一面紧着裤腰带一面还真“客气”的问。
“你是掌柜?!”
“怎么?!不像?!”
敢情这还真是独家买卖,掌柜的态度把人吓死。
碰到这种山大王,棒老二似的掌柜,最好的方法就是少开尊口。
小呆只要了壶酒。
酒至,杯满。
尚未就唇,赶车的在外头弄好了草料,喂完了马匹,也行了进来。
然而他却诧异道:“咦?!什么时候掌柜的换了人啦?奇怪,前些日子我还打这儿经过,也曾停下来,那时候那时候掌柜的还是一对年轻的夫妇啊?”
“咦什么咦?妈个巴子,人就不能有灾、有病、有个事情这儿掌柜的发了财搬走啦,现在是我开这片店,你爱来就来,不爱滚蛋。”
自古贩夫走卒,成年在外面跑码头的人都晓得什么时候该说话,什么时候不能说话。
赶车的别看他嘴碎,这时候硬是不敢再哼一声,付了买食的钱拎起包好的卤味,出了店门。
看样子在他想还是自个儿的马车上较为舒适。
小呆的听觉一向不差,一个像他这样的高手听觉怎会差?
虽然只是短促而极为轻微的声音从后头传出,他在心里叹了一口气,因为他知道已经碰上了不得不管的事情。
那声音是个女人的声音,而且是在准备呼救的时候突遭人捂住嘴巴所发出来的闷哼。
一个野人似的掌柜,三个阴阳怪气的江湖汉子,再加上原本开店的年轻夫妇没有露面
小呆想都不用想已经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
“救唔”又是一声飞哼,这回的声音更明显。
推开椅子,小呆慢慢站了起来。
“干什么?!”那三名大汉中的一名突然伸手一拦,语意不善。
“到后头尿尿。”小呆嚅声道。
“外头尿去。”那人显然没有想到小呆会这么说,愕了一下才回答。
“不不太好吧!我我又不是野狗”小呆更像受了委屈的孩子说。
“哪那么啰嗦?!你不原意就尿到裤子上好上。”那人豹眼环睁吼道。
“这这太离谱了吧,你你又不是这的掌柜,难道我借借用一下茅房你也要管?”小呆装起温来还真像。
这可是实情,那人一时为之语塞。
“掌柜的你这可就不够意思啦,我借你的茅房用用又不是借你的老婆,干嘛那么小气?何况有道‘肥水不落外人田’,我这肥水可是蕴藏了许久的上等货,别人想都想不到,哪有你这种死脑筋的?”小呆连珠泡似的语气已变。
“妈个巴子,老子说没有就是没有”掌柜的被小呆一阵抢白根本没听出小呆话里的挖苦。
“可是我刚进来的时候,明明看到你提着裤腰带从后头出来,莫不成掌柜的你尿尿都尿在房里?这可不太卫生吧”小呆淡然的讽道。
这回掌柜的可听出了人家话里含意,不觉暴吼:“‘妈的蛋,你这王八羔子要再嘴里不干净,老子就把你丢出去”
摇了摇头,小呆自语:“啧、啧,我这可真进了黑店。”继而又道。“我说掌柜的,你不让人尿尿算了,何必发那么大的火?嘴里不干不净的是你啊,我的野人大哥,敢情你后头藏了人家的大妹子,要不然干嘛那么紧张?”
“我阉了你这小王八蛋”
掌柜的话没说完,一双毛茸茸的大手暴伸缠向小呆的颈子。
小呆的手永远最快,哪怕他身负重创。
就在掌柜的双手暴伸之际,小呆已经横掠了二步在那三个江湖汉子还没弄清怎么回来的时候,他已扳倒了他们三人。
回过身低下头,掌柜的双手已落空。
这时候小呆的拳头已经重重的击在一张凸起的大肚子下。
没有一个人那部位挨了重击叫得出声和站得起来,所以掌柜的痛弯了腰,双手捂住要害,额际冷汗已一颗颗像黄豆滴落。
“阉了我?!你***晕了头啦,老子没阉了你就算你祖上烧了高香,你们这些江湖末流”
小呆的话说完,他已穿过了门帘,站在了后头一间像是卧房的门口。
而他第一眼看到的景象就是一个和李员外有着同样一付身材的微胖男人背对着房门口正弯腰从地上拉起裤子。
李员外?!
小呆心里一惊,但随即释然,因为他已看清了那个家伙屁股上一块疤痕。绝不是李员外的胎记。
至于床上,果如所料,一个女人衣衫尽碎仰躺在那,口里塞了一团破布动也不动。
小呆耐心的等着,等着那人穿好裤子。
而那个像李员外的人仍未发觉有人站在门口,一面紧腰带一面滴咕:他***,这娘们还真不经压,老子才只不过是第二号,你***就挺了尸,外头还有三个,这会已拍桌子砸板的催人了,待会这残局还真不晓得要怎么收拾”
小呆看着这个像极了李员外却又不是李员外的人,心中怒火已烧至眉毛。
他就这样动也不动的看着对方,但是任何人都看得出来他脸上寒霜满布,杀机隐现。
现在这个人微圆的脸上有种见到鬼的神情。
“你你是谁?!”
“你又是谁?”小呆实在懒得多问,可是他想知道这帮人到底是个什么样的组合。
“我我是员外李,丐丐帮江南总监察,识时务者最好莫管闲事”
小呆才真是遇见了鬼。
不过没见过李员外的人是真有可能被对方朦过,奈何这眼睛长在屁股上的李员外又怎么可能骗得了小呆?
不谈别的,连李员外屁股上有着胎记小呆都知道,这家伙岂不是撞正了大板,盖得离了普?
马车又再颠簸。
车厢里小呆仍然靠在十几个舒适的软垫上,冷眼瞅着对面鼻青脸肿的假员外。
他心里在想着“夜路走多了,总会遇到鬼”这句话说得可真一点不错。
而这位假员外动也不敢动的缩在车厢一角,心中忐忑不安的也在想着小呆到底是什么意思,为什么独独留下了自己一人?
“现在你是不是该告诉我你真正的名字嗯?”小呆的声音一响,那黄维德心头蓦然一震。
“我”
“刚才那三十个耳括子是说荒的后果,如果我再听到一句假话,对不起我将你的耳朵开始到你身上所有的器官割完为止,你能说得出,我就能做得到,你好自斟酌,看着办吧,另外我可告诉你我有把握分辩得出你所说的每一句话到底是真话还是假话。”小呆能把人看穿似的道。
“我我叫黄维德。
“我看你该叫缺德才对。”小呆摇了摇头道:“你们也真够狠,杀了人家丈夫还想**人家老婆,这这世上怎么有你们这群人渣、蓄牲。”
“阁阁下贵姓?”
“少攀交情,他们成了死人,我保证你也活不了多久,留下你是因为我要赶路,以及我有话要问你,现在你告诉我你怎么会想到冒充李员外的?”
“因因为很多人都说我很像他”
“你见过李员外?”
“见见过”
“什么时候?在哪里?”
“两大概两年半前,在在扬州二十四桥。”
小呆面无表情,其实心跳连连。
因为两年半前他正和李员外及欧阳无双三人在扬州一带。
“当时只有李员外一人吗?”小呆不着痕迹的又问。
“不不是,还还有一个笑起来很美的女人在他旁边。”
“笑起来很美的女人?”
“是的,那女人真是过瘾”黄维德似乎坠入了一段美妙的回忆里,根本没想到其他顺口而出。
像欧阳无双那样的女人当然令人难忘。
过瘾?什么事情能让一个男人对女人下出这种评论?
小呆蓦然想起了一件可怕的事来。
那就是自己和欧阳无双再重逢的时候,她居然会要自己去杀了李员外。
对这件事他始终不相信欧阳无双的话为了彼此的相爱而要消除心中的阴影。
现在他似乎已经找到了答案,欧阳无双真正要杀李员外的原因。
男人都喜欢说一些自己得意的事情尤其是风流韵事,于是他们往往就忘了“祸从口出”的道理。
小呆很技巧,也颇感兴趣的套问着。
“你说的过瘾有多过瘾?娘的,像你这种成天遭蹋人的混蛋恐怕碰到了母猪你也能说过隐。”
“我我你和李员外是朋友?”这家伙也突然想到有些惊慌的问。
“不,他曾经是我的敌人,我想杀了他,他也想杀了我。”小呆木然道。
“这样就好,这样就好”于是说者口沫横飞,忘了自己命在旦夕。
而听者目现惊讶,早已恨不得剥他的皮。
小呆终于明白了事情的真象。
原来欧阳无双失事的当天晚上是中了一种手脚可轻微移动,眼睛却无睁开的强烈媚**。
因此他虽然看不到对方,却能感觉出对方的身材、特征。
所谓特征当然是她一直想要看李员外的屁股的原因。
也难怪她一**定是李员外。
小呆不知道,如果他知道早就硬扒了李员外的裤子给欧阳无双鉴定,毕竟李员外那上面的玩意是平滑的一块胎记,而真正的罪魁祸首却是浮的瘰疬。
这两种不同的“表记”差了十万八千里,相信欧阳无双当可轻易的分辨出来。
所以整件事情就是这么阴错阳差,指鹿为马的混淆不清。
当然要怪也只怪李员外,早在欧阳无双提起“记号”的时候他没弄清是什么记号。
否则莫说给人鉴定,就是要他光了屁股游街他大概也做得出来。
毕竟那样一来,他也就不会轻易的背上淫贼、叛帮、被人追杀得像条丧家之犬,更不会有人为了十万两赏银争得头破血流,命断黄沙。
当小呆的脚踢在了黄维德的下阴,他才明白自己上了人家的当。
他冷汗直流,语成不声的道:“你你到到底是谁?”
“‘快手小呆’,李员外的兄弟”小果又在同一位置补了一脚,当他已确定“它”这一辈子已无法再“过瘾”时才冷冽的说。
“你你你不是说和他是敌”
“是你没听清楚,我说的是‘曾经’两个字。”
黄维德晕了过去。
不知他是痛晕了过去?还是听了小呆的话才晕了过去?
“有心栽花不开,无心插柳柳成阴。”
小呆又靠在了十几个软垫子上,他慢慢的咀嚼这一句老祖宗留下来的话,颇感心尉自己没一时冲动宰了这黄维德。
现在他又多了个任务,那就是希望李员外没死。
而且最好能早点看到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