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而当他遇到了左珍后,就彻底的沦陷了。
某喜欢她什么?
王雱仔细想了想。
好像是……
她瞪人。
被她瞪了几眼后,王雱好像就心动了。
她瞪眼……嗔怒的样子,还会瘪嘴……
她喜怒都会表现出来,而不是忍着,这和那些教养很好的女子有很大的区别。
可王雱就喜欢这样的左珍,喜欢她的不作伪。
是了,某喜欢她,因为她看着更像是一个活生生的人,并没有把自己包在一个罩子里。
王雱是个心思细腻的人,罩子里的女人会让他不断揣测,然后焦躁不安。
这不是婚姻,而是折磨。
所以他喜欢上了那个看似疯疯癫癫的左珍。
左珍劝他很直接,有什么就说什么,他若是不听,左珍会瞪眼……甚至会急躁。
某不忍心看到她急躁不安,所以某就听从了她的话。
渐渐的,这种听从让王雱学会了接受别人的劝诫。
看到王雱发呆,沈安问道:“想她了?”
王雱点头,“某就想和她终生厮守,每一刻都待在一起。只要看到她就好,听听她说话抱怨,某就心满意足了。”
“你会活的好好的。”沈安拍着他的肩膀,欢喜的道:“你已经变了,再也不会走上那条路……”
“什么路?”王雱听不懂这话。
沈安说道:“不归路。”
原先的历史上王雱早亡,沈安觉得最大的原因就是他的孤傲。
他觉得这个世间的人都是蠢货。
他的目标很远大,是想重振大宋。
他作为父亲王安石的智囊一直存在,可新政却饱受打击,看不到未来。
这时候他的孤傲就崩溃了。
大抵那个时候的王雱情绪已经崩溃了吧,沈安觉得他那时候多半是半疯癫状态。
这便是天才,和疯子仅仅一步之遥。
“出发!”
沈安心情大好,招呼了骑兵们,随后大队人马离开了大名府。
越往北气氛就越紧张,当看到真定府时,往来的斥候一波接着一波,仿佛从未停息。
地面偶尔能见到一点嫩绿,沈安觉得心旷神怡,正在酝酿一首词的时候,一队斥候又来了。
“哪里来的?”
沈安后面的骑兵浩浩荡荡,一眼看不到边,可斥候依旧还在问,可见是紧张的不行。
沈安叹息一声,抬头道:“这里是大宋境内,你等要哨探也是往北方去,把斥候密集用在南方,这是疯了吗?难道汴梁来的援军会捅你们的屁股?这特么谁的决断?”
他是真的忍受不了了。
斥候们面面相觑,他们当然知道这是援军,但最近真定府一带风声鹤唳,上官给的压力很大,让他们不由自主的都紧张了起来。
“敢问您是……”
沈安笑了笑,他站在地面,身后全是骑兵。
黄春喝道:“掀开风衣!”
唰!
数百骑兵掀开了自己的风衣。
一片黑甲!
“是邙山军!”
大宋独一份的黑甲在阳光下熠熠生辉,那些乡兵们看着这些斥候,目光中多了冷漠。
军中实力为尊,这些斥候看着慌里慌张的,让乡兵们有些不屑。
斥候们下马行礼,“见过沈县公。”
邙山军来了,沈安必定也在。
沈安皱眉道:“为何慌里慌张的?慌什么?辽军入境了吗?多远?”
能让斥候慌乱成这样,辽军难道是打进来了?
沈安瞬间转动了许多念头,想着怎么去调动周边的兵力,把辽军拦截在唐县一带,然后左右包抄,把辽军挤出去。
“没有打进来。”
斥候显得有些惭愧,“辽军在边境一带不断袭扰,经常突入大宋境内。”
尼玛!
这才是袭扰战啊!
可你们竟然慌得一批,这仗还怎么打?
沈安怒道:“那为何慌里慌张的?为何密集派出斥候往南边哨探?”
斥候低头,耳根都红了,“沈县公,上官说难保辽军往南边去……”
“扯淡!扯特么的淡!”
沈安上马,说道:“从真定府往南,大宋军队只会越来越多,辽军如何躲避查探?小股人马进去了又有什么用?特么的!谁下的令?”
他咬牙切齿的准备收拾人。
斥候看看左右,大抵是不敢得罪那人。
“某护着你!”
沈安觉得军中该动一动了,换一批将领才是王道。
斥候低声道:“是……转运使胡西呈。”
沈安抬头,冷哼道:“胡西呈怎么能干涉斥候?”
战时转运使当然有权利干涉军事,可特么这是斥候,就和后世的地方长官去指挥一个炊事兵一个道理,犯不着。
斥候低头,沈安也不想问了,仰天长叹道:“带某去,某今日要见识一番这位胡运使,特么的这就是大宋名将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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