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穿过豪宅,但见流浪已跟犬哮面面相对,看来他并没有逃下去的意思,他口张了张,吐出了两个字:“大哥。”
“大哥?!”焦傲在刚才虽然也隐隐猜到了他们的关系,但听流浪亲口叫出这两字,还是免不了脑中嗡嗡作响,一个犬族王子竟在一个酒家给人当宠物!这实在不能不令人震惊。
“流浪,流浪”梳梳喉咙哽咽,心里却在不停默念着“你还是放不下我的,不然为什么你总是守护在我身边?你真的狠得下心,我就不可能追得到这;你真的狠得下心,刚才你就可以越过宅子甩掉我了”
格格,是犬哮咬牙的声音,他瞪了流浪良久,道:“你不是说了永远不回来的么?”
流浪目不斜视,没有多看梳梳、焦傲等人,对犬哮道:“陵墓毁了,我不得不回来看看。”
“哼,那现在你应该看过陵墓来了吧?怎么还不走?”
“我还听说了爸他受了伤,作儿子的不能不去看看。”
“什么!”犬哮眼中迸出浓浓杀机“你要去见爸爸?!”
流浪坚定地点下头“不错。”
犬哮利爪又裹在了一团幻影之中“你不要逼我动手!”
流浪嘴角现出一丝若有若无的笑意,就要道:“你难道有对我留过手?”不过念头一转,没必要跟这草包多说废话,还是把话吞了回去,转身就朝父亲寝宫走去。
“你找死!”犬哮喝出一句,犬影成光,嗖地划过十米距离,锋利的爪子便向流浪后心抓落,却觉眼前一花,已没了流浪的影子,不过一只狗鼻还是没让流浪逃脱,跟着气味反手一抓,又朝着了流浪心窝。
力量上,他或许比流浪这个半妖要强,但天资他就差远了,但见流浪脚底一移,便又轻飘飘地从他爪边让了过去。
草包是从来不会有自知之明的,这次也不例外,连抓两爪连对方衣角都没碰着一片,不过他仍不死心,第三爪,第四爪,第五爪一影未消,一影又现,好快,似风!但流浪更快,似电!风未至,电已逝。
焦傲本来还犹豫要不要出手相助流浪的,可现在看来,貌似没这必要了。
梳梳还是首次目睹这妖精间有如拍戏的激烈打斗场面,看不出场中到底战况如何,担心流浪有事,拳头握得铁紧,连指甲掐进了肉里都浑然不觉。
轻轻一闪,流浪又避过了一爪,明显也动气了,冷然道:“你再纠缠下去小心我对你不客气了。”
“我看你这杂种怎么个不客气法!”犬哮竟仍没看出自己跟他的差距,双爪挑起十道利芒,向他周身要害抓了去。
对着秃子可以骂病马,但不可以骂驴子;对着矮子可以骂肥猪,但不可以骂冬瓜;对着麻子可以骂魔鬼,但不可以骂丑怪;同样,对着混血可以骂混蛋,但不可以骂杂种,否则,便是脾气再好的人,也会有火生起。而流浪,正是一只犬妖与一只凡狐所生的杂交,平生最忌讳的便是“杂种”一听到这两个字,眼中便冒出了两团火焰,狂吠一声,接连几个闪身到了犬哮背后“我忍你很久了!”双爪陡出,抓着他背心就将他举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