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会医术?”王舒筝疑惑的上下打量着陈飞,看陈飞的穿着打扮平平无奇,在加上年纪也跟自己差不多,似乎并不像是医生啊?即便是可能也只是实习医生而已。
不过陈飞刚才说的也沒错,他帮自己找钱如果他走了的话自己上哪找他去啊,更何况让他看看自己弟弟的情况也无妨,兴许还有什么转机呢。想到这里,王舒筝说道:“好吧,不过我先说好我家比较小比较乱,你可千万别介意啊。”
“怎么会呢,我的房子未必比你家的更好呢。”陈飞笑了笑说道。
对于这话王舒筝到是不相信,只是认为陈飞是在安慰自己说客套话罢了。
点点头,王舒筝便带着陈飞朝里面走去。
大概走了两三百米的样子,左拐右拐的走了几个胡同这才來到楼梯口。
王舒筝轻轻的咳嗽了两声,结果楼道里还是漆黑一片,她有些不好意思的对陈飞说道:“看來楼道里的灯应该又被人偷走了,有些黑,走慢点吧。”
陈飞笑了笑道:“看來你这跟我以前住的地方一样,我之前曾经安了好几个灯泡,不过白天安上晚上就沒,后來我索性也不就不安了,所以我早就练出來黑暗中行走的能力了,别担心我,你在前面带路吧。”
王舒筝点点头,然后抓着楼梯的扶手上了楼。虽然楼道里很黑,但是这种程度的黑暗对陈飞而言简直跟灯火通明沒什么区别,连地上有什么垃圾都看的清清楚楚。
王舒筝看样子也是习惯了这种情况,上楼的速度到也不慢而且很稳健,一直上到楼顶,王舒筝刚想拿钥匙开门,却忽然想到钥匙在包里,包被抢了。
王舒筝转过來郁闷的说道:“我钥匙在包里,打不开门了。”
“晕,你刚才想什么了啊。我还以为你钥匙沒在包里呢,要不然怎么上楼上的这么快。”陈飞顿时郁闷的苦笑。
王舒筝无奈的说道:“我我忘了嘛。那现在怎么办啊?沒有钥匙又进不去,我弟弟虽然在家可是他又动不了不能开门。”
“那就要看你打算牺牲门还是牺牲窗户了。”陈飞无奈的问道。
“牺牲门或者窗户?什么意思?”王舒筝有些沒想明白,进不去屋跟牺牲门跟窗户有什么关系?难道他打算叫锁匠來开门吗?这大半夜的上哪找开锁的啊。更何况这是六楼,顶楼啊,就算想把窗户砸坏进去也不可能啊。
“什么意思你就别管了,你只要告诉我你打算牺牲门还是窗户就行了,我自有办法能够进去。”陈飞卖了个关子,笑嘻嘻的问道。
“那那还是窗户吧。要是门的话,这一晚上就不用睡了。”王舒筝好奇的想了想,便做出了决定。
“那行了,你在这等我吧。”陈飞笑着说了一句,然后便转身下楼了。
王舒筝不知道他想做什么,不过就算想问也來不及了,陈飞已经下楼了。无奈之下她只好站在门口等着,期望陈飞真的能够想办法把门打开吧。
陈飞下楼之后看了一圈,确认了王舒筝家的窗户位置,随即左右看了看确定沒人,纵身一跃整个人就飞了起來。六楼虽然高,可是对陈飞而言却不算什么,梯云纵的轻功施展起來,转眼间陈飞就已经抓到了王舒筝家的阳台沿。
这楼建造的看起來有年头了,风格都是老旧的那种,阳台都是延伸到外面封闭的。不过这却难不倒陈飞,对准窗户的缝隙,轻轻一划,便将整块玻璃整齐无比的从窗户上卸了下來。陈飞伸手拖住玻璃,身子往里一钻就已经站到阳台上。
从阳台进到里面,陈飞已经把房间的构造看的一清二楚。两室一厅,左边那件正房里面有个人,应该就是王舒筝的弟弟,右边的方便应该就是王舒筝住的吧?
虽然小,但整理的很干净。
陈飞笑了笑,走到门口将大厅的灯打着,然后开了门。
王舒筝正站在门口有些焦急的等着,忽然感觉到身后门开了,有光亮照了出來,顿时好奇的转身看去,发现陈飞正笑嘻嘻的站在屋里看着自己。
王舒筝顿时惊呆了。
“你你是怎么进去的?”王舒筝惊讶的朝着陈飞问道,有些难以置信。
陈飞笑了笑,指...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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