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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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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许那一夜当她带着醉意扑进周然怀里时,她的心中只有凄冷孤独:我没有做错过什么,但为什么被遗弃的那一个总是我。

    而周然的吻与抚摸太温暖,被酒精麻痹了大脑与神经末梢的她无力拒绝。

    此时的晓维,又一次被酒精麻痹了大脑与神经末梢。

    罗倩给他俩斟满酒时,她的身上已经有微醺的气息,想来这位亲自巡查产业的女老板,今天已经敬了不少酒。

    周然说:“我开车不喝酒。”

    罗倩伸出纤纤玉指戳戳他的胳膊:“你真的打算永远不喝我敬的酒,任何场合?”

    “你也别喝了,我们之间没必要。”

    罗倩笑起来:“怎么没必要?非常有必要。”她仰头将二两装的满满一杯白酒灌下,倒置着杯子,歪头看向晓维。

    晓维在那样的眼神下很不自在,她端起杯子,也一口喝了下去。

    罗倩拍手:“够豪爽。就冲你这杯酒,以后你有求于我时,我若做得到,一定答应你。”

    “多谢,我想,我不太需要。”晓维说。

    罗倩嫣然一笑道:“话别说的那么满。我本不是个慷慷之人,能得到我的承诺,可不容易。”她又又斟满一杯,朝晓维举一下:“这一杯是致歉的酒。我喝,你不必陪了。”

    晓维也笑一笑,把本该周然喝下的那一杯也喝掉了。

    罗倩临走时,风情万种地看了周然一眼:“周总,令夫人可是比你大气得多了。”

    晓维也不知道罗倩倒的是什么酒,明明喝的时候无大碍,但是当车开到半路时,她已经有些天眩地转,抓着安全带和扶手靠在车窗上,仍有太空飘游的感觉。

    周然递给她一瓶水。

    晓维摆摆手,她没力气喝水。

    “你想吐吗?要我停车吗?”

    “送我回家。”

    “哪个家?”

    “我现在的家。”

    “你喝成这样子,让我怎么把你一个人丢在那儿?”

    “根本没喝多,一会儿就好了。”晓维口齿不太清地说“要不送我去乙乙那里吧。”

    等到周然扶着晓维下车时,晓维才发现,他们回的是她与周然两人的家。

    晓维在门口挣扎:“你干什么啊?你干什么啊?”

    周然捂住她的嘴:“你想让邻居看笑话吗?”他一边挟持着晓维一边开了门,把晓维拖进去。晓维挣脱了周然,但是趔趄了一下,差点摔倒,周然迅速地搂住她时,正好抓在她的胸口上,撞得她生疼。

    晓维用力地推了他一把:“别碰我!你若对我怎么样,我就起诉你!你不是怕人看笑话吗?”

    周然又扯住她向一边歪的身体,语气有些无奈:“你醉成这样,又一身酒气,我能把你怎么样啊?”他把晓维按到沙发上,一边去洗手间给她拿毛巾,一边低声说“原来你喝醉了是这种样子。”

    他刚打开门,晓维已经贴着他迅速地冲了进去,对着马桶吐得稀里哗啦。

    “没酒量就不要逞能。”晓维只记得周然一边给她擦脸一边说了这么一句话,后来的事情她就不怎么记得了。

    晓维头痛欲裂地醒来时,卧室内的无声电子钟已经指向十点。

    她一个翻身起来,牵动了正在抽跳的太阳穴,疼得她又跌回枕头。

    晓维渐渐回想起她为何又躺在这间卧室的大床上。昨夜她与周然共餐,遇上了周然的前任女友,也算她的前任情敌——姑且就叫作情敌吧。她喝了两杯酒,后来醉倒了,吐了,再后来,就什么都不知道了。

    晓维捂着头又躺了一会儿,屋内屋外都没有任何声响,应该只有她一个人在家。

    其实她的酒量并没那么差,要么是昨天的饭吃得不合适,要么就是那酒有问题。

    她观察了一下这房间,与她离开之前没有什么显著变化,除了屋里的每一样东西都很整齐。

    晓维不是一个很会整理东西的女人,总爱把东西随手一丢;她也经常收拾,可总越收拾越乱。而周然则是那种从从容容就可以把一切都理得规规整整的人。

    很久以前,周然曾经很怀疑地说,林晓维总是把家里搞得乱糟糟,很难想像她能把实验室弄得整整齐齐。近年来他当然不说了,因为他已经不怎么关注家里的状况了。

    后来家里当然不再乱,因为有钟点工每天定时打扫整理,只除了卧室,这里晓维从不假手他人来收拾。所以,卧室仍然经常乱糟糟。

    晓维看着整齐的卧室,心中并不确定这里究竟是钟点工每天在收拾,还是周然将这里保持得这么好。或者他根本不回来睡也说不定。

    她揉着额头,觉得自己胡思乱想很无聊,然后她发现自己只穿了睡衣与内裤。

    印着清雅的水墨莲花的细肩带真丝短睡衣,贴在身上柔柔滑滑,就像有一只手在轻轻抚摸着她。

    晓维很不喜欢这种感觉,所以她很少穿真丝睡衣,她的睡衣面料大多是薄薄的棉布。

    而且晓维也不喜欢过于素雅的东西,她喜欢的东西与她的个性看起来格格不入,她钟爱一切色彩艳丽而柔和的色彩,她喜欢热热闹闹的小碎花大团花等一切花团锦簇的图案。这一点与周然的口味截然不同。

    她记得这件睡衣是周然在什么节日或是纪念日时送她的,她只穿了一次就扔在那儿了。

    此外,晓维还发现自己全身清清爽爽,是她一直使用的沐浴露的味道。这意味着昨天有人帮她洗过澡。

    她的脸上甚至被涂过乳液。因为她是干性皮肤,如果睡觉前脸上什么都不抹,第二天就会觉得面皮紧绷得像要裂开的松果,可是她现在的感觉很正常。

    晓维跳下床,披上外套去书房与客房查看了一下,没发现周然在那里过夜的迹象。她又回到卧室,这一回她在床头柜上不仅发现了她的车钥匙,还发现了一盒抑制头痛的药。

    这下子,晓维头疼得比刚才更厉害了。

    她洗漱完毕,去厨房看了看,很意外地发现厨房里电饭煲正调到保温档,煲里有粥,桌上有煮好的鸡蛋、切片面包以及花生酱与咸菜。很简单,但对于一向凑合早餐的她而言,也算丰盛了。

    那粥熬得非常好,很稠很糯,入口即化。晓维连喝两碗,吃了一枚煮蛋,把剩下的食物整理好,正洗着碗筷时,听到有人在开门。她吃了一惊,回头看去,是陌生的中年妇女。

    那人起先也吃了一惊,反而先问她:“你是谁?”

    晓维猜想这是周然新换的钟点工。因为在她离家前,已经把她的居家保姆介绍给了友人。

    她还没想好如何正确合理的回答,那妇女已经小心询问:“您您是周太太吧?”

    “你怎么知道的?”

    “客厅里有周先生和您的结婚照。您的模样这些年一直没怎么变呢。”

    “哦。”

    “您歇着吧,我来收拾。”钟点工李嫂勤快地把收拾厨房的工作接下来。

    当李嫂整理了客厅客房厨房卫生间还有阳台,单单没进卧室。晓维想那是因为她在这里的缘故,所以她换了衣服打算离开。李嫂停下手中的活,热心地问:“周太,您需要我去市场买些菜回来吗?”

    “不用,谢谢你,李嫂。”晓维走到门口时又回头“也谢谢你准备的早餐。”

    “早餐?没有啊。周先生从来不用我准备早餐。”

    晓维回到自己家,已经快十二点。她翻开记事簿:下午三点,有一家公司请她去面试;而十二点半的时候,丁乙乙约她去一家新开业的中国元素主题饭店考察顺便尝鲜,乙乙说过,到时候她会打电话。

    十二点一刻,乙乙那边还是没有动静。晓维拨了电话给她:“乙乙,我们的约会是照常进行的吧?”

    果然不出她所料,电话那端的丁乙乙,重重的鼻音,含糊的吐字,分明没睡醒。

    晓维说:“好吧好吧,我一小时后再到那儿等你。”

    乙乙惊诧道:“一小时?姐姐,你是半夜鸡叫的周扒皮啊。我飞也飞不过去呀。”

    “半夜鸡叫你个鬼。都日当正午了,你也该起床了。洗漱穿衣不用半时,那饭店离你家又近,就算步行也到了。”

    乙乙打着哈欠说:“我在沈龟毛这里呢,开车也得近一小时,何况这时段路上总塞车。要不,我们改天?”

    这下换晓维惊奇:“咦,你们不是周末夫妻吗?昨天才周三,你们聚的什么会?你居然睡到现在还不起,昨晚上折腾过火了吧?”

    “说什么呢,注意你的文雅形象呀大姐。”

    “算了算了,改天好了。早知道你重色轻友。”晓维说“丁乙乙同学,你若玩玩也就算了。但你若是想认真这段关系,你现在就要想清楚,将来是沈沉愿为你留下来呢,还是你肯跟着他回美国去。还有,如果你打算认真的话,也一定要搞清楚,他是否也是认真的。”

    “stop,comeoffit!”乙乙大叫“我们不就是以‘合法夫妻’的身份共度了一夜吗,怎么引发了你这么多感慨呢。林晓维你一定是提前进入更年期了。”

    “乙乙,”晓维说“你刚才连说了两组鸟语,这可一向是你的禁忌。”

    “我靠我靠!”

    乙乙与晓维相识这么多年,两人之间说话一向百无禁忌。淑女晓维会当着乙乙的面骂娘,会直接了当地批评乙乙在某天的节目上与观众对掐太缺少涵养;乙乙也经常毫不给晓维面子地说她又作又笨装清高装13。

    所以,当乙乙放下电话后,并没觉得晓维说了什么过分话,但她就是全身都不舒坦,别扭得很。

    最后她把手机远远丢开,念念自语:“林晓维,事儿婆婆。你若对周然也这么事儿,你俩至于闹成现在这样子吗?”

    准备起床的乙乙腰酸背痛,她光溜溜地在床上做瑜珈,使劲地抻着脖子、腰和四肢。实在是自作孽不可活,昨夜她本想趁沈沉半睡半醒的时候袭击他,结果她自己被反攻了,最后割地赔款、丧权辱国、颜面尽失。

    其实昨天她本来没有与沈沉共度的计划。

    沈沉出差,他俩上周末就那么错过了。前天沈沉回来,给她打了个电话,她“嗯”了一声,没作任何表示,沈沉也没提“补上周末”的要求。其实就算他提出,乙乙一般也不会拒绝,虽然她绝不会主动提出要与他额外约会。而沈沉那个将二人协议执行的一板一眼的无趣家伙,当然也不会玩这套奸商把戏。

    昨天,当乙乙刚刚结束了这一期节目时,接线员小王小心地说:“丁姐,有你的一位听众,十分想与你说几句话。你愿意接吗?”

    乙乙说:“今天节目已经结束了,请他明天再打吧。”

    “是啊,我是这么跟他讲的。可是他说只想与你私下说几句,不想让所有人都听见。只一分钟就可以。他已经在线上等了很久了。”

    乙乙耸耸肩,把电话接过来。

    电话那端的听众,用了磕磕绊绊的方言问她,声音也怪怪的:“我很想去见见我的女朋友,但是还不到她跟我约定的时间,如果我去见她,她会不会生气?”

    乙乙想,这人说个方言都跟说外语似的艰难,怪不得他不肯让小王接通电台,让所有人都听见。

    乙乙说:“你们两个人的事,为什么要她一个人说了算啊?她说什么时候见你你就什么时候把自己送去给她见,那公平起见,你想见她的时候,她也得主动地出现在你面前才是。你一个大男人,怎么能被一个女人管成这样子。你有点出息不成啊?”

    那人说:“我明白了,谢谢你。”

    乙乙说:“不客气。”她挂了电话,突然觉得十分不对劲。究竟哪里不对劲呢?她边穿外套边想,终于想明白了,那家伙最后那句话,是字正腔圆的普通话,而且那声音她怎么觉得有点熟呢。

    乙乙一边深深地愤恨着自己深更半夜被人耍,一边大步流星地走出电台大楼。路灯下,沈沉正倚着车门站在那儿,见她出来,笑得很得意。

    乙乙把手里的包砸向他的脑袋。沈沉一边笑一边躲,但躲得不太彻底,只保护了脑袋的安全,后背被乙乙敲了好几下。

    乙乙边砸边说:“让你好的不学,专学旁门左道!”

    沈沉笑得顾不上回答她,直到乙乙用包砸不过瘾,开始动手去掐他时,他抓住乙乙的胳膊,气息不顺地笑着说:“注意形象啊你,那边的保安都往这儿走了。”

    乙乙“哼”了一声,扭头就走。

    沈沉说:“喂,去哪儿啊?”

    乙乙凶恶地回头瞪了他一眼,想起先前自己在电话里说过的那堆话,恨不得再吞回去。

    沈沉过来拉住她:“好了好了,我不对,我错了,我不该拿你的工作开玩笑。不过,你居然没听出我的声音来,笑死我了,我装的有那么像吗?”

    “哼。”其实这一天,据后来沈沉说,是沈沉与乙乙在网络上正式认识的六周年纪念日。六年前的这一天,乙乙声称要自杀,被沈沉泼了一缸冷水。沈沉觉得,他们应该纪念一下。

    乙乙疑惑:“我们认识六年了?有那么久吗?你记性有那么好啊?”

    那个论坛三前年的数据,在网络上都已经找不到了。

    沈沉说:“没错的。我特意请网站那边调了六年前的数据。”

    乙乙小声嘀咕:“龟毛,果然是龟毛。”嘀咕归嘀咕,她还是老老实实地被沈沉牵着走了。

    沈沉说:“我们去约会吧。”

    但是午夜时分,大多商场都关门了,大多饭店都打烊了,他们可去的地方实在是少之又少,乙乙愁得直翻白眼。

    她问:“沈沉,你以前谈过恋爱吗?”

    “谈过的,不太多,只有一回。”

    “那你也该攒点经验嘛,你连约会该去哪儿都不知道。”

    “是啊,她就是因为这个原因跟我分手的。”

    “哎哟,对不起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你故意的也没关系。”

    后来,他俩在24小时快餐店里吃了宵夜,经过灯火通明的娱乐城时,乙乙提议:“要不,我们去玩电子游戏吧。”

    在大型的仿真游戏厅里,乙乙玩得不亦乐乎,对女玩家而言,她的水准不低,以至于不多一会儿,就有人围观。

    乙乙拖沈沉也上阵,沈沉说:“不玩,多幼稚啊。”

    乙乙推他:“快去快去,你这家伙怎么这么无趣啊。等你七老八十,想玩也玩不动了。”

    沈沉还在犹豫,乙乙把他按到操作椅上,替他刷了卡:“放心放心,我不会笑话你的。”

    厚道的乙乙当然不会笑话沈沉,事实上,她简直笑都笑不出来了。

    沈沉玩模拟赛车,系统显示:您创造了最高纪录!

    沈沉玩模拟滑雪,系统显示:您创造了最高纪录!

    沈沉玩模拟飞行,系统显示:您创造了最高纪录!

    乙乙咬牙道:“沈沉,你真是太太太阴险了。”

    沈沉一脸的无辜:“我真的是第一次玩,骗你是猪。我只不过曾经参加过汽车越野赛,前几年经常滑雪,而且我学过开直升机而已。”

    沈沉并非没准备纪念节目。他的纪念节目很惊悚,严重地吓到了乙乙。

    沈沉的极惊悚又极没创意的相识六周年纪念节目是,他在他家楼下的花园空地上,用了大概几百枝玫瑰与无数的情人草和满天星,摆成了一个大大的心形,中间燃着蜡烛几十支蜡烛,排成“乙乙”的字样。

    沈沉问:“如何?我前两天偶尔看了几眼电视,片子里男主角就是这么求婚的。我想过,就算我们是协议婚姻,也不该连求婚过程都没有吧?这回补上。”

    乙乙满头黑线地说:“大哥,这种又花钱又傻冒的求婚方式,十年前就不流行啦。你看的什么破电视剧啊?”

    “哦,是啊,好像是怀旧频道播的片子。”

    “真的很老土啊。幸好是你,换了别人这么跟我求婚,我会被吓跑的。哎,你怎么不找个广场放焰火啊?这个现在很流行呀。”

    沈沉摇头:“那可不成,污染空气。”

    乙乙在心中又“龟毛龟毛”腹诽了他半天,然后笑吟吟地搀着他的胳膊:“谢谢你啊,我感动得要命,简直快要哭了。不过,你不是一直喊我‘不不’吗?干嘛蜡烛摆成‘乙乙’?”

    沉沉诧异地看她一眼:“‘不,不’?这不是分明在说,‘你一定要拒绝我,千万别答应’?”

    “哎呀,原来你也不算太傻。好啦,我答应你,我们结婚吧亲爱的。”

    于是沈沉在丁乙乙的胁迫下,背着她上了楼。他又在丁乙乙的胁迫下,给她脱鞋更衣。他还在丁乙乙的胁迫下,给她泡牛奶放洗澡水吹头发以及做按摩,因为丁乙乙玩模拟滑雪时把背肌给抻了。

    乙乙一边享受顶极服务一边叹息:“沈沉,以前抛弃你的那个女人是笨蛋。”

    沈沉说:“我没为她做过这些,一样都没做到,我当时只顾着工作了。而她为我做这一切时,我从来没在意过。”

    乙乙翻身坐起来,她觉得挺尴尬:“沈沉,唉,我不是有意的。”这话已经是她第二回说了。

    “没关系,现在她结了两次婚,孩子都有三个了,过得很幸福。”他俩面面相觑一会儿后,沈沉指指她的背问“要我继续吗?”

    乙乙又趴下:“如果你愿意的话请继续。”她想想又补充“谢谢啊。”

    沈沉是个相当好的按摩师,乙乙被他按着摩着就睡着了。她醒来时,沈沉睡在旁边,眉头微皱,睡衣半敞,在月光下很有诱惑力。

    于是乙乙偷袭了,沈沉反攻了,世界又大战了。

    在当黎明将要到来之际,世界又恢复了和平。

    (作者有话说里有小剧场与问卷调查)

    打倒伪更小剧场

    *******

    这天晚上,当晓维醉了吐了又睡着了以后有如下步骤

    a、周然万般无奈地把她抱回客厅。

    b、周然找湿毛巾给晓维擦脸。

    c、周然打开空调。

    d、周然倒水给晓维喝,晓维不喝,洒了一身。

    e、周然给林晓维脱衣服,一件一件又一件(春天还是挺冷滴),脱外套,脱裤子,脱衬衣,还有罩罩跟裤裤(请大家务必cj地想像过程)。

    f、周然给晓维洗澡,从头发到脚趾(请大家务必cj地想像过程)

    g、周然给晓维一点点地擦干,从头发到脚趾。他研究了半天才搞明白哪一样是涂脸的东西,给她抹上乳液。

    h、周然给晓维穿上睡衣(他在衣橱里找了很久)

    i、整个过程林晓维都挺配合,只有一回,当周然给她脱某某衣时,晓维突然清醒,大叫:“救命呀。”周然迅速捂住她的嘴。晓维狠狠地咬了周然一口,又踢了他一脚,激烈挣扎。周然俯在她耳边低声说:“别怕,是我。”晓维瞬间安静,又睡过去了。

    j、可怜的周然手受伤了,肇事者一无所知。

    k、至于周然这一晚上在哪儿睡的觉,这是不能说的秘密。

    l、ove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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