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为妾,还谈崩了。
都这样了,为什么么还会时不时的想起那人。
难不成自己也是传说中的抖傻来着?
“娘,陆大什么时候回来,我想他了。”
“陆大很好吗?”宁宴问道。
“还好吧,陆大会带我飞,会给我掏鸟,还会让我坐在他肩膀上。”
“……”那个人对她孩子还真的不错。
如果有一天需要给小孩儿找个父亲,就按刚才小孩说的找。
不过能找到吗?
宁宴笑笑。
带着宁有余离开山洞,从树上摘了几个果子,接下外衣,包了起来。
“回去给你做罐头吃。”
“罐头?”头一次听见这个东西,宁有余眼睛亮了一下。
只要是吃的,只要是陌生名字,从娘嘴里说出来,都会弄成好吃的。
“对,罐头。”宁宴将包裹背在身上,看见宁有余艰难的往棕马身爬。
宁有余个子还是有些矮,爬了好一会儿都没有爬到马背上,额头上倒是出了一头汗。
最后还是棕马蜷腿,跪在地上,宁有余才爬上去。
看着小孩坐稳,宁宴张口:“走咯。”
棕马就跟能够听懂宁宴的话一样,跟在宁宴后头,往山下走去。
走回山下,正好到了中午饭点,宁宴先是将马栓到棚子里,往食槽里添上一些秸秆豆子,又准备了水,伸手拍了拍马脖子就往里院走了进去。
徐氏坐在小马扎上晒太阳,看见宁宴往后缩了一下脖子。
“……”宁宴转身走了出去。
让吴幼娘盛上一碗饭,往里面拔了一些菜,宁宴端着往后院走去。
这会儿院子里已经没有徐氏的影子了。
看着紧闭着的房门,宁宴摇头,她是如何也不知道徐氏是怎么想的,按理晚上找她的是‘宁朝阳’,怎么也不该怕一个活人。
真是怪异的思维。
拍拍门,宁宴喊道:“吃饭了。”
“你。放在门口。”
“……”好吧,宁宴将碗筷放在门前,随后藏了起来。
过了好一会儿,徐氏才打开门,将地上的碗端起来,看着碗里的红烧肉,眼泪瞬间就掉了下来:“宁朝阳你个死人,你死了就不能安生一点儿吗?你说,你那个大丫头是不是往肉里放了老鼠药。”
“老鼠药,肯定有毒。”徐氏说着,脸上闪过惊慌。
端着碗绕过地上挖地窖的一块,跑到树底下,拿着院子里的铁锹在树下挖了一个坑,把肉埋在里面,碗里只剩下白色的米饭。
看着米饭,徐氏又哭了起来,蹲在地上,骂了几声,最后拿着筷子扒拉一下,将把饭填到肚子里:“我才不会被毒死的,我要活下去,我要看着儿子中状元。”
“……”你是不是对状元有什么误解。
宁宴看着徐氏走回房间,关上门。最后觉得,徐氏似乎有疯的倾向……这就尴尬了,装神弄鬼一下,就把人吓疯了。
心情突然变得有些沉重,宁宴回到堂屋,看着桌子上摆着的米饭面条没有任何食欲。
“娘,吃饭。”宁有余玩了一晌午,精神头依旧好的不得了,看着宁宴呆呆坐着,张口喊了一声,还把一块肥肉放在宁宴碗里。
还真是活力四射的年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