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里,换上男装的兰小小来到小酒楼时,耶律那哲已在那里等候多时,手上还拿著酒壶,从他站都站不稳的样子看来,似乎已经喝上好一阵子了。
兰小小急忙跑上前,扶住快倾倒的他。
“那哲,怎么喝得醉醺醺的?来,先坐下吧!”
然而,瘦弱的他根本扶不住健壮的耶律那哲,原本想扶他坐到一旁的石椅上的兰小小反而被他拉了过去。
“走。”耶律那哲突然说。
兰小小觉得莫名其妙“去哪里?”
“喝酒。”
“你还要喝?”瞧他都醉得站都站不稳了还想喝。“那哲,我看你还是上床休息吧!”
耶律那哲不高兴的大吼:“你拢医裉煨那槎窳蛹?耍?阄液取!?br />
“可是你”没等他的话说完,耶律那哲硬拉著他离开了。
两人来到兰园,耶律那哲还是喝个没完。
见他喝得又猛又急,兰小小连忙制止道:“那哲,别再喝了。”
“别管我。”一把拨开他伸来的手,耶律那哲表情痛苦、悲伤地说:“为何她要这样伤我”
“那哲”见他痛苦,兰小小的心也不由得一阵难受。
耶律那哲又猛喝一杯酒,望着房内一盆珍贵的兰花,他忽然摇摇晃晃地站起身,走向那些盆栽。
“既然她不懂我的爱,我何必留它们?”
话或,耶律那哲大手一挥,一盆盆的兰花随之落下。
见状,兰小小连忙上前制止。“不、不要,别这样。”
耶律那哲推开他“让开,我要摔烂它们。”
兰小小又上前拉住他“求求你,快住手啊!”两人拉扯间,一个不小心耶律那哲的手被花台上破碎的瓷片割伤,划出一道深红的血痕,霎时鲜血不断由伤口流出。
惊见他的手血流不止,兰小小连忙撕下衣摆为他包扎。
“求你别再摔了,好不好?”兰小小望着伤口,啜泣地道。
“你哭什么?受伤的是我,有什么好哭的?”耶律那哲用力的摔开他的手,没绑好的布条松落在地上。
“那哲,你真的醉了,睡吧!睡一觉你会好些。”
兰小小扶著耶律那哲走到床边,却被他反身压在身下。
耶律那哲凝望着他的眼睛。“兰,你有著与她一样的眼眸,一样令人心醉的眸子。”
兰小小挣扎地想要起身,却推不开耶律那哲“别闹了,你压得我好重。”
耶律那哲还是压著他不放“她那么不在乎我的感受,那你呢?兰,你会在乎我吗?”
兰小小开始锤打他“你你喝醉了,快让我起来。”
“你也一样不在乎我吗?回答我。”耶律那哲抓著他的肩怒吼著。
兰小小被他抓痛了,知道他正发著酒疯,只好帮哄的说:“你醉了,早点休息吧!我要走了,快起来。”
一听到他要走,耶律那哲更是勃然大怒“连你也不理我吗?你也要像她一样是吗?可恶!你们都一样,一样让人痛恨”
“那哲”耶律那哲瞬间阴沉的眸子,让兰小小不寒而栗,他死命的推著那不动如山的身子“你别闹了,快走开!”
“别想逃,别想逃离我。”话落,耶律那哲一把将他丢上床。
“呜!好痛。”撑起身子,兰小小直往后退,害怕的问:“你你做什么?快让我走。”
“做什么!哈哈哈”耶律那哲狂笑不已“谁都别想逃。”
还搞不清楚状况的兰小小,衣服突地被耶律那哲掀开,香肩裸露。
“你”耶律那哲欺上他的身,抚摸他柔顺的秀发,在他耳边喃喃轻语:“我要你们这些不懂我的爱的人得到惩罚。”
“不啊”兰小小恐惧的大叫。
来不及反抗,兰小小的外衣已被耶律那哲强硬的褪去,只留下单薄的衬衣,若隐若现的胴体,惹得耶律那哲更是欲火难耐。
“兰真的很美,就像小小一样,有著雪白的肌肤”轻抚著他的脸庞,耶律那哲一脸淫笑的说。
“不,别碰我,不要碰我。”兰小小害怕的打掉他的手。
见他抗拒,耶律那哲马上愤怒地扣住他的下颚。
“你也想反抗我,连你都要反抗我是吗?”神智愈来愈不清楚的耶律那哲愤怒的用腰带将兰小小的手捆绑在床柱上“哈哈这样你就拒绝不了了吧!”
“你疯了是不是?我是男的不是女人,快放开我。”兰小小用力挣扎,却怎么也挣脱不了加诸在身上的束缚。
“男人?”耶律那哲俯视他,眼神逐渐迷离而涣散。“小小,原来面纱下的你这么美,可是你为何要嫁给老头子,就因为不能生育吗?可是我不在乎啊!为何拒绝我?我是那么的爱你啊!”“你清醒点,你快醒醒。”兰小小的心好痛,原来他一心爱的只是女装的他,而不是眼前的自己。他痛苦的落下了泪。
耶律那哲像是没听见他在说什么,迳自笑着,抚著他雪白的肩说:“你终于有乖乖的让我碰你了,我好高兴,这样的你我好喜欢。”
他俯身吻上他的唇,先是轻啄,随后狂野地探入他口中,手跟著不安分的隔著薄衣抚摸他。
此时兰小小的泪已然决堤,他知道耶律那哲的眼中不是现在的他,而是女装时的他。
泪止不住的流,流出悲伤,也流出心碎。
“不、不要你又想像之前一样非礼我吗?”啜泣的声音,像在斥责他无礼的行为。
听见同样的话语,耶律那哲停下动作。
“非礼?”他低下头,沉默半晌后,语气冰冷的说:“就算是非礼,我也要得到你。”
兰小小睁大眼睛,难以置信他会如何放肆,然而他还理不清头绪,耶律那哲已抬起他的双脚,褪下最后的阻隔,硬挺的火热直抵他未被开发的禁地。
感觉到灼人的灸热抵住自己,兰小小惊恐不已的大叫:“住住手不要”
耶律那哲根本不理会他的推拒,硬是闯入。
从未有异物进入的秘地,一时间被撑大,兰小小的身体根本承受不了,从撕裂处渗出了鲜红的液体。
随著耶律那哲狂肆的律动,雪白的被褥被染成了红色。
耶律那哲邪妄的抚向私密处,然后将沾著血的手摆在兰小小面前。“原来你还是处子,瞧,落红了呢!”他邪邪一笑。
兰小小羞愤的撇过脸“你真是下流!”
“你既然这样说,那我就如你所愿。”
耶律那哲加速摆动腰身,让两人的撞击更加猛烈,激狂的律动让本来就不适应的兰小小难受得紧抓住被单大叫。
“唔啊痛、好痛住手”
耶律那哲却完全没有停止的意思,他俯下身狂吻他的身子,留下一个个紫红的印子。
“小小、小小再叫大声点。”
听见他呼唤的名字,兰小小整颗心全碎了,泪水濡湿了被子。
“呜呜”他咬著唇忍住不出声。
听不见他柔美的叫声,耶律那哲甚是不悦“叫啊!为何不叫了?我想听你的叫声,快叫!”
兰小小还是不愿意出声,将唇咬得更紧。
见他固执的模样,耶律那哲可不会就这样放过他,他恶狠狠的在他的肩上咬了一下,白嫩的肌肤马上出现一道
齿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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