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黑水城是同样重要的,但是黑水城的年代却要比白山城久远得多,城市的规模也大了一些,只是城墙同样简陋而破败,看来不管是哪一个佣兵团执政,也没把修缮城墙当回事。
安飞为了能仔细观察白山城的景观,早早便从马车里钻了出来,跨着一匹杂色的高头大马,走在车队的最前方。
白山城的气氛显得很紧张,在城门口,足足有三十多个巡逻队员在检查着过往的车辆和行人,作为执政佣兵团、总部又设置在黑水城的塔奥之虎可以就近控制黑水城的巡逻队,但是想控制白山城的巡逻队,那就有些鞭长莫及了。安飞清楚,作为和警察的机构性质差不多的巡逻 队,会带来多么大的行事便利,在巡逻队的控制权上,必将展开一番龙争虎斗,所以安飞很用心的观察着巡逻队员们,想从他们的神态上找出什么来。
一辆黑色的马车从白山城中驶出来,突然,安飞感到有一双目光牢牢落在了自己身上,他历来对别人的目光非常敏感,哪怕是有人在他的背后悄悄观察,只要时间超过几秒钟以上,他都能感应到。安飞顺着目光的方向扫了一眼,那种压力却又突然消失了,安飞只看到车帘在微微晃动着。
安飞微微眯起眼睛,若无其事的转向了前方,就在那马车还差个 七、八米就要和安飞擦肩而过的时候,安飞坐下的杂色高头大马突然嘶叫了一声,便向横里窜了出去,直撞向那马车。
对面的车夫倒是眼疾手快,发出一声大喝,用力勒住了缰绳,安飞坐下的杂色高头大马从拉车的马儿中间直撞了进去,几匹马儿当即乱成了一团,就在胯下的马儿被绊倒的一瞬间,安飞已经侧身纵起,落在地上打了个滚儿,完好无损的站了起来。
对面那车夫手忙脚乱了好一阵,总算是把马儿安稳下来了,转身对安飞破口大骂道:“你他妈的是怎么骑马的?找死是吗!”
“你他妈的是怎么赶马车的?找死是吗?”安飞针锋相对的回骂 道,还大步走向前一把拽住了那车夫的衣领,眼露凶光,充满了一言不和便要大打出手的气势。
那车夫气得脖颈上冒出了青筋,见过不讲理的,但没见过安飞这样不讲理的!明明是安飞的马儿受了惊,冲撞了他的马车,现在竟然反咬一口!那车夫举起了手中的鞭子,就要抽打安飞。
巡逻队员们冷漠的望向这边,佣兵是怎么?刀头上舔血的人,他们个个都有脾气、有个性,这样的冲突太多了,根本管不过来,只要不见血,他们并不会冲上来干涉。
“对不起。”一个柔和的声音想了起来,紧接着,一只白皙而丰 满的小手掀起了车帘,随着幽香,一个年纪在二十三、四,贵妇人打扮的女子出现在车厢口:“先生,是我们的不对。”
那车夫举着马鞭的手无力的放了下来,他反身用不可思议的眼神看着那贵妇人发呆,看来是怎么也想不明白,他的主人为什么要道歉。
安飞冷哼了一声,随手用力一推,那车夫正在发呆,身不由己趔趄了一下,差点从马车的另一面翻下去,他气得双目怒睁,跳起身便要扑向安飞。
“咳”那贵妇干咳了一声。
那车夫的身体陡然变得僵硬了,不甘心的坐回到自己的位置上,他的眼睛犹在恶狠狠的看向安飞,想来心中已经愤怒到了极点。
“这位先生,没有受伤吧?”那贵妇人巧笑着说道。
“受伤倒是没有受伤,但是我受惊了!”安飞理直气壮的说道: “刚才你没看到么?我差一点就倒在那几匹马当中了!”
“先生,用这种口气和一个女人说话,可不像是一个绅士。”
“啊”安飞愣了愣,眼光飞快的从对方脸颊上扫过,那贵妇人的打扮艳而不妖、恰到好处,脸上虽然涂着脂粉,但眼睛和嘴唇倒是天然的,带着几分灵气。黑色的露胸长裙刚刚露出了小半个胸膛,只能让人看到一道浅浅的乳沟,这样的裙子也是恰到好处,露得多显得太放 荡,露得少显得太保守。
安飞的目光落在那女人的前胸上,又突然缩了回来,脸也有些红 了:“对对不起,我太激动了。”
“没关系。”那贵妇人露出了娇笑,随后掏出两枚银币:“先 生,您可以去喝杯酒、压压惊。”
“不、不需要的。”安飞摇了摇头。
“这是我的一点心意。”那贵妇人抓住安飞的一只手,轻轻把银 币放在安飞的手掌中,还用指尖在安飞的掌心挠了一下。
安飞的脸愈发的红了,讪讪的收
币。
“安飞!”冯梅尔格以为要发生冲突,已经赶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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