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种教育方式,是千方百计让自己的学生成熟起来,学生能超越自己;还有一种教育方式,是极力愚化台下的学生,让他们盲从、盲信,让他们忘记什么是反抗,如一群被圈养的羊。
从中立的角度说,两者各有所长、也各有所短,前一种方式可以加快社会进步的节奏,在广泛的意义上增强社会活力,但却让那些上位者活得很辛苦,因为他们必须要努力,否则就会被人超越、被历史遗忘,总有人比他们做得更好。后一种方式,有可能引起社会的倒退,甚至是整个民族文明的倒退,不过那些上位者就舒服多了,只是管理一群羊而已,这有什么可紧张的?羊是很难变成狼的,因为它们已经为追求温饱而丢弃了太多太多的东西。
当四千万人臣服在十万铁骑之下时,谁又能讲得出,这是偶然还是必然?
魔法行会和光明教会的教育风格就是截然不同的,光明教会最重视的是信仰,神学各个体系有不少自相矛盾的地方,比如说其他种族都认为世界是创世神创造的,而光明教会对别的神学体系视而不见,圣典中也绝口不提创世神,把一切荣耀都归于光明神。信徒们无需去研究真相,他们只需要付出自己的信仰,当然,总会出现一些天资聪颖、不是很容易受到蒙蔽的人,那么教廷就会尽力把他们吸纳进来,逐渐同化他们。让他们也成为统治阶级的一份子。这种方法很聪明,一个人可以拒绝为其他人服务,但一定会为自己地利益服务。
魔法行会则显得自由多了,他们不要求学生们一定要信仰什么,只是一点点教会学生如何体会元素的波动、如何掌握力量。他们不要求学生们付出回报,也不会干涉学生们的自由,当有资格开始历练时,天下这么大,只要你愿意。你可以去任何地方,甚至可以到光明教会重修祭司。
因天赋或者是个人条件的原因,半途而废的魔法学徒也有不少,人总得活下去,做个小商人,尝试着修炼斗气,或者是干脆回家务农,这些都是出路。有个别人修炼魔法时,只是一个默默无闻的魔法师,转行成为一个祭司,却在短短时间内声名大噪,士兰贝热就是一个例子。
但从来没有一个祭司或光明骑士能脱离教会的束缚,转行去做别的,那会遭受严厉的惩罚,甚至是永无休止地追杀。
一路行来。安飞已经听厄兹居奇和奥尔西简单介绍了当时的情况,他本来有些为马丁担心,等远远看到了那些情绪激动的光明骑士。安飞反而松了一口气。不可否认,愚化教育往往会产生严重的后遗症,教廷不要求信徒们学会辨别是非,只要求信仰与服从,也因此扼杀了教徒们相关的能力。而且他们确实很团结,以至于象马丁这样不是很成熟的内奸也可以混得如鱼得水,不知道马丁口中那位斯蒂芬斯队长会做出怎样的判断。不过马丁带来的这些光明骑士看起来都很天真幼稚。
“那个比马丁还要激动地家伙是谁?”安飞低声问道。
“好像叫希尔德吧。”厄兹居奇不是很确定。
安飞点了点头,随后缓缓走了过去,厉声喝道:“怎么回事!”
和光明骑士们对峙的佣兵们呼啦一下让开了一条路,站在佣兵最前方的是泰戈尔,见安飞到了,泰戈尔恶狠狠的瞪了对面那些光明骑士一眼,把战斧重新插在背后,凑到安飞身边低声道:“大人,他们一定要进入地下城!”
也怪不得厄兹居奇等人恼火,地下城是摩拉马奇镇的核心机密,就连厄兹居奇等人进入地下城的机会都很少,哪里能容忍别人往里闯?
“奉费尔南多大骑士的命令,我们必须要确保所有辎重的安全!”那个叫希尔德地光明骑士大声说道:“命令在这里,你们自己看,还不快给我让开!”说完,希尔德掏出了一个密封的书袋,摇晃了几下。
艾洁拉兹犹豫了一下,不知道应该不应该去接,看到安飞点头,才走过去一把扯过书袋,返身递给了安飞。
安飞很随意的拆开书袋,其实里面并不是命令,而是费尔南多给安飞写地一封信,除了礼貌性的用语之外,大体的意思就是为了确保辎重的安全,最好是把辎重存放在地下城里。只有那些天资聪颖、受到重视的人才有可能被纳入上层教廷,士兰贝特是一个,费尔南多无疑也是一个,在处事地手段上,那些光明骑
尔南多是无法相比的,他采用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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