业,一脸无辜的望着他,泪水委屈得直落下来。
什、什么嘛?要不他自己来啊!
竟然要他做这种事,他连女人都没碰过,就就要他服侍男人,可恶,欺负人也要有限度。
山苍用手轻拭去他脸上的泪珠,语气变得柔和的说:“算了,我教你吧!首先”
在山苍的指导下,羽渊业开始照着他所说的方法做,慢慢的,快感在山苍的身上愈来愈剧烈。
“好,很好,再快一点。”
“呜”愈来愈胀大的欲望,让他难受得几近窒息。
等不及他的动作,山苍自己先动了起来,快速的在羽渊业的口中来回律动,快感至极点时,高张的欲望随之倾泻而出。
待山苍平静下来后,羽渊业马上放松了口,想吐掉口中的腥味,却被山苍给阻止“吞下去。”
羽渊业摇着头,不愿将液体吞入肚中。
“你要是敢吐出来,我就再做一次。”
“呜”羽渊业的泪未停过,只是听着他所说的话,又让羽渊业的眼眶更加湿濡,不想再经历一次如此恐怖事情的他,只得乖乖得照做。
山苍微弯下身,用吻为他拭去嘴角的残液。
“很好,这样才乖,没想到你的熏香不只助眠,还很助性呢。”
羽渊业的眼泪不断的落下,他不知道为什么会发生这样的事情,对于山苍的想法,他从来都不曾知道。
此时他思及背上的刺青,赶忙捡了块被山苍所撕毁的衣裳披上几乎半裸露的身躯。
可恨哪!这个得了便宜又卖乖的家伙,最好别哪天落难,不然他一定要加倍奉还。
“提醒你一下,从今以后你就是本皇子的抱枕,最好别想逃跑,不然你该知道后果吧!”山苍拿起一旁自己的衣服丢给他“穿上。”
瞧他穿好衣服,山苍便一把将他抱起,这动作让羽渊业吓了一跳,害怕再被逼迫的他强力挣扎着。
“你你做什么?放开我我不要不要了。”
“住口,叫你住口听见没。”他大声吼着。
听见他的斥喝声,羽渊业才止住叫喊,但是泪却不停的流着。
“我没要对你做什么,你不是脚痛?我只是要抱着你而已。”
望着他惊恐的神情,山苍知道自己伤他有多深,不过他不在乎,只要他能留在身边,怎样他都不在乎
密林中,一群黑衣人穿梭在其间。
看见目标,黑衣人全部藏身在暗处准备伺机而动。
经过早上的事后,两人就未曾再谈上一句话,来到山谷,羽渊业埋首于采花,而山苍则若有所思的坐在一旁。
羽渊业坐在花丛中,手无意识的摘着花瓣,偌大的山谷彷佛只听得见他的空叹。
怎么办?发生了这样的事,以后教他怎么面对他?
凝视着手中的花,羽渊业自喃着:小业,你说哥哥该怎么办呢?像以前那样逃走,或者就这样被他威胁一辈子,就这样只当他的抱枕?
思及此,他的泪竟不自觉的滴落,用手接住泪珠,他轻蔑笑了笑。
哭,有什么好哭的,不就是这样而已又不是失身,就算失身又有什么关系,我是个男人,又不会
再也无法压抑住悲痛,羽渊业只好捂着嘴,不敢让哭泣的声音流泻而出,低声哭了好一会儿后,心境也稍稍平静下来,他自嘲的笑了数声。
“男人,就因为是男人所以不行,不是吗?要走的,还是要走。”他像是想通了一切,苦笑着。
一旁的山苍也没有好心情。
他知道占有他并不难,但是想拥有他的心却比登天还难,知道自己不该如此对他,也知道他不会原谅他,但是
他想独占羽渊业!明白自己有这样的心,他早就有所觉悟。
可是她呢?在与他相处的这几个月来,对她的思念似乎早已变淡,而且是淡得连自己都想不起她的容貌和香味;而对他,似乎从见到他的那一刻起,自己就再也离不开他。
用手猛敲了下一旁的岩石。
“可恶!不该有的,不该”
痛恨自己这样的转变,却还是舍弃不了对羽渊业的热恋。
正当两人都在思索着事情时,一旁的黑衣人见机不可失,一下子全冲了出来。
突然出现的杀阵,让两人措手不及,黑衣人全围杀向山苍,山苍一时闪避不及被其中一人划伤了手臂。
“可恶!”山苍抽出腰上的剑,马上反击。
一开始就失了机会的他,完全被黑衣人所牵制,不消一刻他的身上又多了数道伤痕,血不断的由伤处冒出。
见情况不妙,羽渊业赶忙上前帮忙,没想到是愈帮愈忙,山苍不只要顾及他的安危,更要躲过黑衣人的攻击。
山苍一个闪神又是一剑,这次刺得伤口更深使他血流如注。
“你”本想说什么的羽渊业,被他给制止。
“别让我再分心。”
山苍拼命与黑衣人搏斗着,失血过多让山苍体力已达极限,他靠着强大的意志力,使黑衣人一个个的倒下,在最后一人倒下时,他也跟着倒了下来。
眼见山苍倒下,羽渊业慌忙蹲下身,用手轻摇晃着他的身躯。
“苍苍醒醒啊!不要闹了。”
泪水占据了羽渊业的视线,凝视着眼前之人,这时他才意识到山苍还不断流着血,赶紧撕下身上的衣布,慌乱的为他胡乱包扎。
“不不会有事的,苍你一定不会有事的。”
宁静的夜里,只听得见虫呜的声音。
数种花草味的气息在身旁环绕,山苍很想睁开双眼、翻动身子,却怎样都做不到,不死心的他用尽力气终于见着一道模糊的身影伫立在眼前,想看清楚那人是谁,可是眼皮的重量又让他再度合上双眼。
此时他这才想到遇刺之事。
对了,他被人杀伤了,他死了吗?
他依稀听到悲伤的哭泣声,环绕在他的耳边,不断叫着他的名字,伴随着一股他再熟悉不过的浓烈熏香。
是谁呢?对了,是她,只有她会这样叫他?
为什么他想不起她的模样,脑海里唯一出现的竟是羽渊业的容颜。
对了,他呢?他怎么样了?应该没有受伤吧!
也许他真的在作梦,梦醒了,梦也碎了,那么就让他一直这样下去好了,就这样存在虚幻的世界里,这样他就能拥有想要的一切了。
正当他这样想着时,那道悲伤的声音又传了过来“苍苍,快醒醒,只要你醒来,我什么都答应你。”
声音很薄弱,可是他却听得出这是谁的声音。
他?
是他,他在呼唤着自己,不能待在这里了,这里没有他存在。
他想见他,他要见羽渊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