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宗,别再说了,后天我就走。”羽渊业知道他想说什么,遂直接打断他的话。
“好吧!”看来两人分开是必然的了。
隔天晌午,山苍由酒醉中醒来,看着满屋子东倒西歪的摆饰,也知道昨天自己又失态了。
换好衣服后,他来到熏香苑的门前来回的踱步。
瞧见他,侍女们马上上前恭迎。
“皇子,您来啦!”
“嗯!”山苍又来回走了数回犹豫了一下,他问:“业业他还好吗?”
“羽渊少爷很好啊!现在正在沐浴。”
“沐浴?”
“是啊!所以皇子您不能进去,要等羽渊少爷洗完澡,您才能进去。”
“为什么?”
“不知道,这是羽渊少爷特别吩咐的,而且他沐浴时一向不准有人在场,所以我们都是在外面候着。”
山苍思忖了一会儿,沐浴不准别人在场,是害羞吗?
对了,我从来没有真正见他赤裸的模样,就算两人在缠绵时,他也总是坚持不肯脱去上衣,他还一直以为是为了增加情趣,现在想想倒也奇怪,难道他身上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
“我要进去。”
“皇子不行啊!羽渊少爷他说过”
“你簦阋晕?饫锸撬?谧鲋鳎?隹?!?br />
“这是。”侍女们不敢反抗的退到两旁。
山苍马上阔步进入熏香苑,走入羽渊业沐浴的天然温泉池。
沐浴间内充满着花香的气息,余烟袅袅模糊得让人看不清前方。
再往前进,只听见潺潺泉水声流泻而下,循着声音,山苍看见一道身影正坐在浴池边梳洗着那如瀑布般的红棕色秀发。
这样的情景,让数日未见羽渊业的他更是心痒难耐,本想一把将他抱住的山苍,在瞧见他背后的刺青时停止了动作。
发现有人接近,羽渊业惊恐的转身。
“谁?”见是何者时,他简直吓坏了,急忙拿起一旁的浴巾往身上遮。
“为什么你会有雕匠的刺青?”山苍步步逼近的问。
“请请出去。”内心极度恐慌的羽渊业直往后退。
“为什么要骗我?”山苍再次喊着。
“我我骗你什么?”他睁眼说瞎话的急忙撇清。
“还想骗我?”
“苍不”
山苍一把扯住他的秀丽发丝,强硬的扯下他身上的浴巾,一时之间赤裸的身躯完全呈现在山苍的面前,被紧紧困在岩石与山苍身体之间的羽渊业,想逃,却怎样也逃不了。
“这是什么?你还有什么话好说?”抚着他的背,山苍怒道。
“我这”“你还想狡辩,你背上这株棕红的熏衣草已是很明确的事实。”吻着那株熏衣草,山苍心中又燃起希望之火。
可是羽渊业却苦笑了声。
“没想到我是她的事,会是这样被你知道,真是没想到。”
“你说什么?”不解他话里涵义,山苍抬头问。
“苍,如果你没瞧见这株熏衣草,其实你是认不出我的吧!”他淡然的说着。
“这”他无语。
“就算我和你发生过关系,你还是没瞧出我是谁,不是吗?”羽渊业直视着他,就像在控诉他的不了解。
“我我是”山苍想为自己辩驳些什么,却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推开山苍的手,羽渊业冷淡的看着他。
“我不是你的抱枕,六年前不是,现在更不会是,别想再抱我,永远也别想。”羽渊业冷言道。
“不,我只要你,你是我的!”山苍发疯似的紧抓住羽渊业的手狂吼着。
“不可能了。”
“为什么?”
“死了的心,谁也永远别想得到。”
“不,我不承认,我会让你的心再次活过来,我一定办得到。”
“苍,别再说了,放开我,往后你一定会找到一个比我更值得你爱的人。”
“我不要我只要你,只有你才是我的唯一。”
羽渊业笑了笑。
“唯一?好熟悉的名词啊!记得不久前你也曾经对我说六年前的我,是你的唯一,可是后来呢?结果又是如何?”
“我”对自己的背弃,山苍无话可说。
“放弃我吧!这样我们都能得到救赎。”
“业”山苍无力的滑落在浴池中,沉默了一会儿,他缓缓的站起身,用着空洞的瞳眸望着羽渊业,低沉道:“不,我不放弃,你只能是我的,不管用什么方法,就算你恨我,我也要永远拥有你。”
“什么?”还来不及搞清楚状况,羽渊业已被他扛在肩上,他反抗的敲打着山苍的背。“你要做什么?放开我放开”
完全不理会他的反抗,山苍径自走到房问内,将他整个人丢在柔软的床褥上,不容他反抗的强行绑住羽渊业的双手,顺手也脱下自身的湿衣。
“你你要做什么?放开我”面对着几近疯狂状态的山苍,心中的害怕让羽渊业不断的扯着紧绑住双手的绳子。
“你只能是我的我的”
山苍口中念着这句话,强硬的拉起羽渊业雪白的双腿,不容分说的强占了他。
“呀啊住住手好痛”
完全没有心理准备的羽渊业,面对突来的刺激,让他痛得差点晕了过去,用力的挣扎,却怎样也摆脱不了山苍的侵犯,山苍来回不断的摇动着,像是想将他融入体内般。
在羽渊业极力的抵抗下,被缚住的双手早已渗出血丝,山苍完全不顾他的感受,只是不停的索取自己的需要。
也不知过了多久,山苍才停止动作,早已精疲力竭的羽渊业两眼无神的看向前方。
山苍为他解开手上的绳子,取来纱布为他包扎。
亲吻着那包扎的手,山苍温柔的说:“以后我会让你很舒服,舒服到只对我的身体有反应,脑子里只想着我。”
山苍为他盖上被子,抚着他棕红的发丝道:“睡吧!明天我再来。来人啊!”“皇子有何吩咐?”听见他的叫喊,侍女们随即跑了进来。
“传令下去,业从今而后的活动范围只限熏香苑,闲杂人等不得进入,尤其是宗,懂吗?”
“什这”闻言,侍女吓了一跳。
“怎么?听不懂我说的话吗?听懂了就快滚。”
“是、是。”
见他怒颜,侍女们识相的赶忙离去。
这时躺在床上的羽渊业幽然道:“你想将我囚禁在这里?”
“这不是囚禁,只是让你习惯。”
“习惯?”
“往后你就是皇子妃,理所当然是要住在这里,我只是让你再多习惯这里而已。”山苍兀自轻松的说。
“你在胡说什么?谁是皇子妃?”羽渊业忍着痛楚不悦道。
“我的业真是可爱,就算瞪着我的模样,还是那么迷人。”山苍亲吻他的额头笑说:“以后,我会让你舍不得离开我,你也累了,快睡吧!”
“你”疯了,山苍真的疯了,竟然要他做皇子妃。
不行,他要逃走,而且是逃得远远的不可。
本与羽渊业约好带他离开的宗叔申,一早便来到熏香苑,却被拒于门外。
“什么?我不能进去?”侍女们将他拦下,让他呆愣了一会儿。
“是的,昨儿个夜里皇子亲下口谕,闲杂人等不得进入。”
“我不是闲杂人吧!”宗叔申苦笑着说。
“是的,宗大人当然不是闲杂人,不过口谕的最后一句是!尤其是您,宗大人不得进入。”
“嘎?”现在是怎么了?才一个晚上,他就成了最不受欢迎的人?
“大人请回吧!”侍女们恭敬的将他给送了出去。
望着偌大的熏香苑,宗叔申的心里顿时感到一阵不安。
昨晚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山苍为何会禁足阿业?又为何不准任何人进入?思前想后,他还是觉得事有蹊跷,不行!他非得见上阿业一面不可,不然他不会安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