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寒看看刘燕妮,他很快就读懂了她的眼神。 她知道她想要什么样的答案,但他却不能给她所想要的答案。
刘燕妮等不到高寒的答案,只能自己提醒高寒说:“难道我一辈子就只能以第三者的身份和你相处?”
“这都是你当初许诺的,怨不得我。”高寒说。他试图想把所有的责任都推到了刘燕妮身上。刘燕妮惨然一笑,说:“没错,我不但许诺过你,说我不会破坏你的家庭,同时也许诺过黄江河,可是那都是当时的承诺,现在我又改变了主意。”
高寒也惨然地笑笑,说:“我早就料到你要走这步棋,步步紧逼,循序渐进,直到把我逼到死角。”
“我可没有逼迫你。”刘燕妮推脱责任道。
刘皋虽然年龄幼小,但似乎也看出了爸爸和妈妈之间在争论着什么,怯生生喊了一声爸爸。
高寒把刘皋揽在怀里,在他的额头上轻轻地亲吻了一下,然后对刘皋说:“你妈妈是个不简单的女人,为了达到目的可以不择手段,你就是他最好的武器,她随时可以向爸爸起猛烈的攻击,你这个小生命的诞生是爸爸我这辈子所遭受到的最阴暗的暗算。
这话明着是说给刘皋听的,其实是说给刘燕妮听的。刘燕妮嘿嘿一笑,狡黠地问道:“你把话说清楚了,我怎么暗算你了。”
高寒摇摇头,说:“为了你的面子,不说也罢。”
“说,你必须说,你要是不说,我心里就像吃了一只苍蝇。”
高寒说:“这可是你逼迫我说的,我要说了你可不能生气。”
“你说了实话我就不生气。”刘燕妮说。
高寒前后左右看看,见乘客们只顾着听音乐,没人注意他和刘燕妮之间的谈话,才低声地说:“刚开始认识的时候,是因为我的贫困潦倒,我当时就太傻,没识破你的阴谋诡计,我去找你贷款,你把留在信用社,我当时不知道你的险恶用心也在情理之中,可到了中午你请我到黄河边吃饭,我就该醒悟了,可我我还像一个傻蛋,任你作弄。这还不说,一直到下午你都没有给我办理贷款手续,到了晚上,你把我请到家里时,我似乎感觉到不妙,但还没想到你别有用心,因为在我的心里,你是个漂亮的女人,这么漂亮的女人一定会有个完美的家庭,一定有一个潇洒的老公,怎么会对我这个穷小子产生非分之想呢?直到你喝了红酒公然开始对我动手动脚,我才明白,你原来早有预谋,把我忽悠了一天就是贪图把我装进你温柔的口袋里,成为你的囊中之物。”
“这么说你当时在心里就承认我的漂亮了?”刘燕妮问道。
高寒笑笑,说:“你先别插话,等我把话说完。我当时就想你对我冲动只是因为你和白宝山离了婚,所以才想释放一下压抑的情绪,但没想到你却抓住我在也不肯放手。”
“可你还是选择了黄珊。”刘燕妮黯然地说,接着又问道:“你老实告诉我,你选择黄珊是不是因为她爸爸黄江河是市委书记。”
“有点,但不全是。”
“还有什么原因。”刘燕妮问道。
“她没结过婚,也比你清纯。”高寒**裸地说。
“可她没我长得漂亮。”
“人总会老的。”高寒说。
刘燕妮见高寒虽然没有正面回答她的问题,但还是默认了她比刘燕妮漂亮,心里感到美滋滋的,就问道:“不说那么废话了,我现在只想问你,你打算什么时候和黄珊离婚。”
“我不会和她离婚的,你当时说过,我有你的一半,更有她的一半。”
“你敢当着我爸爸的面这样说,看他不活劈了你。”刘燕妮开玩笑道“省委书记的女儿当了别人的小三,还和这个男人生了孩子,我爸爸的脸面何在。”
“你想过没有,我要和黄珊离婚,她的脸面何在,她爸爸的脸面又何在?”高寒反问道。
“那是黄珊的事,也是黄江河的事,我只关心我爸爸。”
“那你就让你爸爸活劈了我吧,这样你和黄珊就各占一半。”高寒故意拉着脸说。
“好呀,我会给我爸爸提个建议,要他下手时有个分寸,把多的一半留给我,少的一半留给黄珊。”刘燕妮俏皮地说。
高寒没明白刘燕妮的意思,就揶揄她说:“你总是喜欢占上风,我又不是猪羊肉,你要那么多干嘛。”
“我只要有用的东西,给黄珊剩一个空壳子。”刘燕妮笑笑,依偎在高寒的怀里。高寒这才明白说的有用的东西是什么,就假装正经地说:“咱们一到省城就去医院。”
“去医院干嘛?你身体不舒服么?”
“不是,直接到男性科,叫医生下手,咔嚓一下,然后你就拿着东西回家,我上山当和尚去。”
刘燕妮哈哈大笑,引得邻座的人投来了诧异的目光。刘燕妮不管不顾地说:“当和尚太便宜了你,直接送回古代到皇宫里当太监去。”
半晌,高寒和刘燕妮带着刘皋在车站拦下了一辆出租车。
司机回头,看看一家三口,问道:“请问到哪儿?”
高寒不加思考地说:“南山别墅。”
司机刚要动车子,刘燕妮断然地说:“不,省委家属院。”
高寒看看刘燕妮,皱皱眉头说:“咱们当初说好了要去你的房子,怎么一来到省城就改变了主意。”
“省城是我的一亩三分地,到了这里就由不得你了。”刘燕妮笑着说。
“我不能忍受你的欺骗。”高寒说。
“可你早就被骗了。司机师傅,动车子,马上出。”
司机看看高寒,见高寒耷拉着脑袋,说了声:好嘞!
省委书记来斌不在家,刘燕妮的妈妈晓冰热情地接待了高寒的到来,她抱起刘皋,亲昵地说:“刘皋,快喊姥姥。”
“我没有姥姥。”刘皋看着刘燕妮说。
刘燕妮把刘皋从晓冰的怀里接过来搂在怀里,说:“刘皋,谁说你没有姥姥,她就是你姥姥。”
“我没有姥姥。”刘皋坚持说。
“你以前没有姥姥,现在有了。以后咱们一家人就住在这里,不回去了。”刘燕妮说。
从进门那刻起,高寒就一直尴尬。他曾经是老斌书记的秘书,经常来这里向来斌书记汇报工作,现在一下子成了这个家里的女婿,一时竟然不知道该说什么才好。晓冰逗过刘皋,才把高寒让到沙上坐下,又倒了一杯水递给高寒。高寒客气地说了声谢谢,来斌这才找到了说话的感觉,比高寒还要客气地说:“刘皋现在还小,她还不习惯我是他姥姥,你是个成年人,该知道怎么称呼我了吧。”
高寒低下头,难为情地说:“我都不知道怎么说...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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