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人一听,当即就愣住了,连忙向外跑去。张郃一看来人,不是旁人正是自己老爹。当即拉着郭逸两人,上前给父亲施礼。
到屋里叙话之后,众人才明白,这张老爷子是打算,举家迁到这里来了。最近到处都有黄巾余孽,河间哪里也不太平。想来想去,张老爷子还是决定,上自己儿子这里来。顺便在这里,给张郃办了喜事。
郭逸听后,看来这张老爷子,才应该叫曹操。自己刚想到他,他就颠颠的来了。这可比曹操,还要有效率。来了也好,省得张郃再跑回去了。当下命人收拾庭院,给张郃一家子,安排住处。
自己的府衙肯定是占不下了,先让他们在这里挤一挤,然后命人四处求购豪宅。不过现在有了张郃一家,平时比较安静的府邸,马上就显得热闹起来。
郭逸这边热闹起来了,而洛阳也顿时风起云涌。张让等人知道何进,已经发了诏书。几个家伙凑到一起,商量该如何对付何进。可怜何进意气风发之时,最终做了无头之鬼。竟然让几个宦官,给砍去了脑袋。
顿时这个洛阳,陷入了一场兵祸当中。张让等人挟持了少帝和陈留王,急急的向外跑去。一时混乱之间,竟然让几人逃了出去。
“张公,你说的兵马,什么时候才能到?”段珪一脸急色的,向前面的张让问道。这都跑了大半夜了,再跑下去的话,自己这身板,就要散架了。
张让停下来喘着气说道:“快了,当初约定好,就是前面了。”说完对马背后面的少帝说道:“陛下还请抓紧老奴,这要是有个闪失,老奴可担待不起啊。”
少帝哪里还用张让吩咐,早就抱得死死的。见张让停下来,不禁开口问道:“张公公,你这是要带朕去哪?”现在的他,哪里像一个皇帝,完全是个受惊的小鸟。
张让冷笑一声,开口对少帝说道:“还不是你那个舅舅,他想谋朝篡位!老奴要带陛下去个安全所在,到时候挥兵杀回洛阳去!”
少帝听的懵懵懂懂,只是在那里点点头。倒是在段珪后面传来一声,稚嫩的童音:“可是大将军不是被杀了吗?怎么还会谋反?何况宫中不是还有太后吗,我们为什么要逃?”
段珪一脸谄笑的,扭头对那少年说道:“陈留王殿下,那何进虽然死了,可是还有他的党羽。何太后现在自身难保,哪里还会管你们。这天下间,只有老奴等人,才真正的担心陛下的安危!”
张让若有所思的看了眼,段珪身后的陈留王。冷哼一声:“快走吧!要是让他们追上来,你我将死无葬身之地!”说完打马向前奔去。
突然之间前面冲出一彪兵马,为首一员大将,身披百花战袍,擐唐猊铠甲,系狮蛮宝带,纵马挺戟,拦住张让二人。开口喝道:“来人速速同名,否则休怪吕某手中戟无情!”来人正是吕布!
张让二人大惊,连忙喊到:“陛下在此,尔等何处兵马,竟然敢在此放肆!”看那些兵士的打扮,倒是大汉的军队。不过不知道,是不是来接应自己,还是要取自己性命的。现在只有紧紧抓住少帝,当作自己的保命牌。
“我等是并州刺史丁原帐下兵马!不知陛下在何处,还请出来相见。”吕布听到少帝在此,连忙答道。
张让一听这话,当即心中一凉,看来不是接应自己的。当下也不答话,就拨转马头,向一旁冲去。这个时候在留下去,怕是自己的老命难保。
他快吕布更快!吕布早就盯着,张让的一举一动。见他要逃跑,一催胯下战马,挥戟就向张让砍来。口中喝到:“阉贼!哪里逃!”听张让说话,就知道肯定是阉人。自己奉命先来探路,不想能在此处遇到张让,真是上天赐予的功劳!
吕布的戟来的太快,就在吕布的话音还未落下,张让的人头,已经飞了起来。从断口处喷出的鲜血,将坐在张让背后的少帝,淋的全身都是鲜血。
少帝哪里见过此等景象,顿时尖叫一声,从马上倒栽下来。一双眼睛睁得大大的,惊恐的看着,正在落下的人头。张开的嘴巴,竟然发不出任何声音。
吕布挂机少帝的安危,连忙下马去扶起少帝。...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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