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警官,你别,我说的都是实话啊。”
对于这种废话刘队直接当耳边风给掠过,他依旧拿着刀比划着该往哪儿割合适,一会儿,他喊一声:“有了。”
一直低头密切关注动向的尤老板,在那一刹那看见刘队举着刀朝他刺去。
他怕得大声嚎叫:“警官!我说!我说!”
他话语落地的时候,已经能感受到刀尖碰到了他的皮肤。
他动都不敢动,生怕一个不小心把自己给伤了。
刘队刀尖儿没收回,力度把握到位的停在他的皮肤上:“是吗?那说来听听?”
尤老板你几乎是哭着哀求:“您,您能先把刀拿开吗,您刀不拿开,我紧张,我一紧张有些事可能就想不全。”
“现在想全了吗?”刘队非但没把刀拿走,还施加了力度往里压。
尤老板‘嗷’的一声惨叫,眼泪直接流出来:“记起来了,记起来了!徐常清他办孤儿院,并不是用来做慈善的。他办起来是为了满足自己,方便自己挑选更多的孩子!”
刘队听后牙齿咬着咯咯的响,要不是这么多年来的累积的职业素养,他这一刀恐怕早就捅下去。
“继续说!”
尤老板悄悄的又将屁.股往后收一些:“我跟他确实是在一次酒会上认识的,他在桌上说有好玩的东西介绍给我们,问我们有没有兴趣,后来就把我们带到了孤儿院里的一个酒店,那儿有许多小孩在等,个个都长得粉雕玉琢水灵可爱的。然后徐常清就开始让我选,后来,后来我就选了肖畅这小孩。”
“今晚也是徐常清叫我过去的,他说已经将肖畅给调.教好了,今晚保证能让我满意。我过去的时候那小孩就是晕厥的,不关我的事啊!”
尤老板大概不知道事情的重点在哪里,也不知道自己的错在哪里,居然为自己没有弄晕肖畅给辩解起来。
刘队后槽牙咬得突突的,鬼知道他现在忍着多大脾气:“和徐常清进行过那样交易的人,除了你还有谁!”
刘队凶狠的态度把尤老板吓一哆嗦:“我认识的就还有我几个朋友,在徐常清那里进园子的规定很多,我们去的时候几乎不会与其他客人打上照面。我只知道徐常清因为这事赚了很多,想来客人应该不会少!”
刘队在他话语落地后直接把刀一压,往他肥厚的大肚子上一扎。
尤老板感觉一阵痛,没能细体会究竟被扎哪儿了,哭爹喊娘说:“妈,妈,是儿子不孝啊!妈还没能孝敬您就势了!妈!妈!”
刘队直接一掌将聒噪的他劈晕,不管挂在十字架上跟蔫猪似的尤老板,黑沉着脸朝徐然走过来:“你二叔可真行,这种丧尽天良的事都做得出来!”
他办案以来见过的报复社会的类型多了,什么变态罪犯令人发指的案件自认为见得够多,而对孩子下手,大规模组织办案,又披着慈善外衣让人敬仰,徐常清还是第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