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着他们进宫去。
城门一层一层打开,到得一个城楼前,多多抬眼一望,见上面写着“五凤楼”三个大字,然后隔着那个城楼,里面宫殿俨然,屋舍整齐,想着进了这个城门,里面就是皇宫了。
想着这个女儿国虽然上下都是女儿身,可是一个国家也治理得井井有条的,想这个女儿国地国王真的不简单。巾帼不让须眉啊。
这样一想着,对于这个将要见面的女儿国国王也多了几分好感。
那女太师与守门的女侍卫说了几句,那侍卫笑着看了他们一眼,脸上立马飞红了两朵云,连连点头,急快的把城门开了,请他们进去。
到得里面,只见宫殿金碧辉煌,耀人眼目,那气象与平常人家自是不同,宫内宫女女官无数,个个锦衣华缎,全都看着他们捂着嘴直笑,黄袍怪几个从来不曾经过这种场面,很是不自然,倒是银角和小多一个个满面春风,自在得很。到得殿内,一行人在下面静候,只见上面大殿中,珠帘静静的垂着,镶玉的绿头鸭香炉着熏着沉水香,一层层的香从下面浮上来,升到半空中,空气中散发着淡淡地香味。
宫女都绮罗成堆,一个个漂亮异常,和街上看到的平常百姓又是天上地下的不能比。
几个宫女捧着绫罗走到他们面前,眼里带着笑,女太师在一旁说道:“几位公子哥要不要更衣?当然,你们身上的衣服也已经很好看了。”
多多笑了笑,看金角他们已经十分的不自在,便笑了笑,说道:“不用了。”
那女太师便笑了笑,把宫女叫退,又侍候黄袍怪他们吃了上等的早餐,早餐自然是佳肴美酒十分地丰富,只可惜黄袍怪他们是山野地妖大王,对于人间看成上等的鱼翅熊掌不屑一顾,还想着这皇宫地酒菜不过如此,好好的野味经过煎炒已经变离了原来的鲜味,味道着实一般。
等到他们吃完饭,女太师才带着他们去见国王。
多多站在那里,大殿内一片静悄悄的,多多想着这国王在哪里呢,就听到女太师朝着珠帘里面报道:“女王陛下,大唐来了四位公子哥儿,全是一等一的俊俏人物,他们现在在下面候着呢。”
然后听到一个软软的女子声音,轻声说道:“放他们走吧,寡人不想见。”
那声音很好听,然而气若游丝,仿佛说话的那个人已经生命垂危,奄奄一息一样。
那女太师心里焦急,继续说道:“陛下,这四位公子哥都是丰神俊朗,人才出众。论相貌,不在唐御弟之下,且都知疼知热,很喜欢我们女儿国。请陛下和他们说几句话,哪怕散散心,解解闷也好啊。”
然后又听到那软软的声音:“那有请太师好好招待他们,然后放他们走,寡人身体不适,就不见了。”
女太师听到这话,看了看多多一眼,几乎焦急的落下泪来。
多多凝眉一想,突然朗声道:“观自在菩萨,形深般若密多时,照见五蕴皆空,度一切苦厄。”
她话音刚落,就听到帘子“刷”的一声,一个女人从帘子里走了出来,龙威凤仪,美得光彩艳艳,她焦急的径直走到她面前,对她说道:“你怎么也会念?”
多多看向她,见她果然长得温柔美丽,真如原著里描写的那样,胜似落雁昭君赛过沉鱼西施,疑是月里嫦娥下界,九天仙子下凡,一等一的美人,只是她面色苍白,云鬓蓬松,两眼红肿,让人看了十分的心疼,她看了多多一眼,对她说道:“这几句诗,他跟寡人念过,寡人一直记得,后面是,色即是空,空即是色,受想行识亦复如是?”
她慢慢念出来,然后转过身,对多多说道:“你怎么也知道,你认识他吗?”
多多笑了笑,对她说道:“陛下,这不是诗,这是佛经,它叫心经。”
那女国王微微苦笑了一下,轻声道:“原来如此,太师,寡人要与这位公子详谈,你速安排宴席招待其它几位公子,要最好的国宴。”
多多笑了笑,那女国王看了看她,对她说道:“公子,请进去详谈。”
多多点点头,对黄袍怪他们递了一个让他们放心的眼神,和国王走了进去。
那国王对她说道:“他这一去寡人不知什么时候还能看到,虽然喜宴都吃了,却临时变卦,但是寡人仍然觉得他实在是一个很好的人,博学多才,温文儒雅,寡人没有留住他,可是寡人又是这样舍不得,天天念想。”
多多便在一边想道,真是各花入各眼,在她眼里,唐僧可是一个胆小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