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鄂敏细想了想,“夫君不用害怕,熙儿这件事,知道的人已没了活口,不会有人告密的,我们快点出去吧!要是怜梦找不到我们,该哭了。”
白笙点了点头,拉着鄂敏走出了密室,白熙在父亲母亲走后,放开了怜梦,怜梦那时还小,不太懂额娘和爹爹之间说的谈话,倒是白熙对父母之间的谈话内容震惊不已。
他不敢相信自己竟然不是白家之后,他一人独自忧伤的时候,怜梦终于找到了父亲喜欢的瓷器,她踮起脚尖,伸手想拿墙壁上的花瓶。
就在怜梦拼死想够着花瓶时,她的小脚一打滑,景德镇瓷瓶就这么掉落在地上,发出一阵噼里啪啦的声响。
“怜儿不哭,熙哥哥呼呼,一会就不痛了。”
“怜儿不哭,熙哥哥呼呼。”白怜梦的哭声,点醒了白熙,他第一时间抱着白怜梦走出密室。
白熙摸了摸夏早早的额头,虽然疤痕已经很淡很淡,却抹不平他心中的仇恨。
自那以后,白熙加倍的努力,想找出自己亲生额娘的讯息,可惜的是没人愿意透露一点点消息。
白熙正陷入回忆时,夏早早一个踢腿,身上的棉被掉落在地上,白熙看着夏早早那睡姿,哑然失笑。“还真是个折磨人的小妖精。”
夏早早砸吧着嘴巴,用衣袖擦了擦嘴角的口水,她的身体突然蜷缩起来。
没了棉被的夏早早开始爬来爬去,她一个翻滚,抱住了白熙趴在他的身上。
白熙当场愣住了,他这是被熊抱了么?
白熙欲掰开夏早早的手,无奈对方死死抱着自己的腰身不放,他只能放弃挣扎,“你就是上天派来折磨本少爷的,你何时才能长大。”躺在白熙身上的夏早早,依旧睡的香甜,突然一阵笑声从夏早早的嘴巴里发出。
白熙执手将夏早早那一头青丝捋到一侧,露出了粉嫩的容颜,他长叹了一口气说道,“怜儿,愿你一世,远离悲伤。”
本无睡意的白熙,抱着夏早早一起合衣而睡,这是他第一次睡的这么香甜。
天色渐渐亮了起来,夏早早迷糊的睁开双眸,她一个余光看见自己的一双白色玉藕似的胳膊,紧紧的攀附在白熙的身上,她激动的想甩掉白熙那强而有力的胳膊,“怎么回事?你怎么睡在我的床上。”
白熙睁开了黑色的眼眸,侧身躺在夏早早的旁边,没有了蛇一样的束缚,全身还真是轻松,自己被当了一夜的棉被,着实有点吃不消。
“熙哥哥昨夜被你压了一夜,着实累的够呛,怜儿要对熙哥哥负责。”
夏早早脸上的那一抹红晕,让白熙一时移不开双眼,他那磁性的声音仿佛有魅力似得,让夏早早的耳边出现了少有的耳鸣。
“你给我起开,大色狼。”夏早早的困意被白熙的一句话惊醒了,她的大脑出现一片空白。
她是霸王硬上弓,还是对他怎么样了,怎么会用负责这样的字眼说自己,真是奇怪的一个家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