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关心这副卷轴是谁所画。
夏早早在去听风亭的路上,不禁回忆起过去发生的一幕幕,莫名的感伤浮在心头,久久不能平静。
她从梧桐树下捡起一片片树叶,又将一片片树叶埋在深土里。她抱住柔弱的自己,开始嘤嘤哭泣着,“玄熙,你有发现我不见了么?苏秦好么?红酸雨好么?还有大家都好么?我不好,我一点也不好,呜呜……”
玄熙在东方飞雨开法作坛时,心神不宁的他有片刻的晃神,他快速的将手中的铁链扔给了耶律孜,“老祖宗,接住。”
“啊?”耶律孜出于本能接住了玄熙扔的铁链。
“休想扔下一切溜出去,本王去看看娘子。”玄熙实在不放心夏早早,决定放下一切去看看。
“什么?本座可不可以……”耶律孜一靠近东方飞雨,浑身不寒而栗,整个人都感觉糟糕透顶。
“不可以。”玄熙的心又感觉到一阵绞痛,这一日已出现多次,难道是娘子的梦境出事了?
耶律孜一听是小娘子的事情,立马关心道,“小娘子,她怎么了?”
耶律孜刚才还看见小娘子好好的躺在那,又没有发生什么事情,为什么玄熙突然会这么紧张。
“本王去看看,你们继续。”玄熙总感觉娘子的梦境里发生了什么,要不然他怎么会心绪不宁,担惊受怕。
“快去快回,本座坚持不了多久。”自从东方飞雨出现在耶律孜面前,他总是下意识的去躲东方飞雨,玄熙让他配合东方飞雨,他不得不顶着压力上阵。
玄熙如一阵风,消失在众人的眼前,他以最快的速度来到夏早早的身边。
玄熙探了探夏早早的脉搏,见她没有大碍,整个人松了一口气。
就在这时,夏早早的眼角流出一行清泪,玄熙的心为之一振,“娘子,为何事哭泣?”
白熙不清楚殇妖梦境里发生了什么事,只能在她的耳边喃喃低语,“娘子,不管梦境里发生了什么,为夫一直陪着你,为夫一直都在你的身边,无畏无惧。”
玄熙执手抹去夏早早的泪水,又将她的一缕青丝挂到耳后,那白皙的容颜像白纸一样煞白。
“娘子,苏秦这时候处在最关键的时候,为夫知道你最放不下的就是她,为夫去去就来,你不要担心,还有你要加油!一定要快点醒来。”
在关键时刻,玄熙依旧要亲力亲为,他抬起沉重的脚步走向第一车间。
放在门把手上的手,又缩了回来,玄熙回身再次来到夏早早的身边,将她身上的薄毯掖了掖,轻轻的揉了揉夏早早的头。“娘子,为夫不会让你失望。”
不管玄熙怎么呼唤夏早早,她依旧躺在那里,没有任何反应,这让玄熙有点欲罢不能。
就在玄熙濒临绝望的时候,夏早早紧闭的眸子动了一下,玄熙激动的抱起夏早早,眼眶一再的湿润,他在她耳边立下誓言。
“娘子莫要着急,为夫会竭尽全力,一定会想尽办法,帮你从梦境里走出来,你等着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