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不行,风少爷稍安勿躁,无霜小姐一会就回来了,你们可以自己问候无霜小姐,小姐那真的不能没有人,奴婢先进去了。”念儿转身掀开帘子走了进去。
白无霜匆匆忙忙的离开后,转眼间又跑了回来,她一手拎着一篮子瓶瓶罐罐,一手又抱着一个大推罐子走了进来,她绕过白熙和风蹇澈走了进去,留下二人面面相觑。
“你有看见她怀里抱着酒坛子么?”风蹇澈转身问白熙。
白熙一个转身,回到了座位上,快速闭上双眸,根本不想理睬风蹇澈,风蹇澈实在是看不惯白熙的目中无人,“你此生注定孤独终老,寂寞空虚,更得不到心爱人的心。”
“本少爷告诉你,我们都一样,等你知道真相,看你还能不能高兴起来。”白熙是不会告诉风蹇澈事情我真相,他的计划可是不容许任何人打乱的。
“什么真相?你不说我还忘了,冷吴双究竟被你藏到哪里去了?”风蹇澈被白熙这么一说,又想起他的徒弟冷吴双,他笃定是白熙从中作梗,将冷吴双藏了起来。
“天机不可泄露,你还是做你的快活鬼手神医吧!冷吴双的事情,就当是他和你有缘无分,就当是一个浅缘,不要强求太多。”白熙劝慰风蹇澈,让他及时松手,孽缘是不可能终成圆满的。他又何时不是在告诫自己,有时候放手,也是一种成全。
犹如宋辛弃疾《恋绣衾无题》中所说:“我自是笑别人的,却元来当局者迷。”白熙这是深陷其中,不能自救,只能越陷越深。
白无霜一脚踢开屏风走进里屋,将东西放在桌子上后,又回去将屏风拉上,“念儿,来帮忙。”
“无霜小姐你这是要做什么?”念儿实在不懂白无霜要做什么,只好退居身后。
“营养液,你家格格是重度营养不良,必须要这东西来救命,你给我用绳子,将这个罐子扎起来,再给我找一个长竹棍来,绑在床头的位置。”
白无霜有条不紊的整理着桌子上的瓶瓶罐罐,幸好自己考试的时候,被夏早早强迫着学了那么点,要不然她还真的没有办法可以救她。
“念儿,你拿着竹棍干什么?”风蹇澈好奇心泛滥,他这次真的被白无霜弄糊涂了,如果这竹棍能救的话,他实在是佩服白无霜的医术。
“这是无霜小姐要奴婢准备的,她说一会你们就可以进去看格格了。”
“格格,好了么?”风蹇澈还是不敢相信,短短一炷香时间就可以医治好格格的病。
“无霜小姐说很快就好,你们不必着急。”念儿急忙钻进了里屋帮忙,她亲眼看着白无霜将一根长约三寸的银针扎进了格格的手上。
“嘶……这该多痛。无霜小姐,你确定这是救格格命么?”念儿看着那银针扎进了小姐的手背,又拔了出来,她实在是不明白白无霜在做什么。
“确定以及肯定。”白无霜用了两个肯定词,相信念儿不会再问一些有的没的,实在是解释上来太繁琐,还是不解释的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