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是你?我这不需要你。”夏早早生气的推开白熙,捋了捋自己松散的长发,她此刻根本不想看见他出现在自己的面前,一想起他对自己做的一切,她始终没有办法可以原谅他。
白熙的沉默不语,让夏早早有点意外,她尴尬的看了白熙一眼,再次将自己裹在棉被里当一只缩头乌龟,空气中仿佛有一道无形的屏障将二人给隔开。
白熙一脸平静的说道,“本少爷不管你是不是白怜梦,你都要替她完成她的使命。”
“什么使命?”夏早早实在不明白白熙的话中含义,她掀开棉被从里面钻了出来,“人呢?”
“早走了,他跟你说了什么?你一副失魂落魄的样子。”白无霜不清楚他们二人谈了什么,她只知道夏早早此刻要是再不扎针,她就要疯了。
“没说什么?你可以回去休息了。”夏早早抬头朝着白无霜微微一笑,就是不上她的当,她可还想多活几天,不想那么早死。
“那哪行啊!你还没好呢?”白无霜拍了拍夏早早的屁股,又朝着一屋子奴婢使眼色,“你们都给本小姐听着,将你们格格按住,没有我的命令不许松手。”
白无霜一声令下,一屋子的奴婢嬷嬷,将夏早早一人五花大绑了起来。
“你们敢造反,谁是格格,一个个都不想好了,还不快给我松绑。”夏早早实在不敢相信自己的双眼,她只是昏迷数日,醒来后一屋子奴婢嬷嬷全部造反了,都投靠了白无霜的门下,她究竟做了什么,可以让一群奴才们都向着她,都不管自家格格的死活了。
“白怜梦,你就乖乖打点滴啊!这都是白熙授权我的,怕痛就闭上眼睛。”白无霜轻松的拿起针头,一阵扎进了夏早早的手背,夏早早顿时感觉到自己的手要废了,“白无霜,你死定了,本小姐总有一天会让你死在我的手里。”
“松绑吧!你就死鸭子嘴硬,是不是一点都没感觉。”白无霜将勒在大臂的软管子解开,念儿急忙给格格松了绑,又安慰道,“小姐,忍一忍就过去了,不痛啊!”
“念儿,下次换你来当小白鼠。”夏早早瞪着念儿,任她怎么想都不会想到她的念儿会出卖她。
“小姐,奴婢的身子好着呢,不需要这个玩意儿。”念儿捂着红唇笑了起来,只要格格能够好起来,她们任何人都无所谓。
夏早早被白无霜折腾了一夜,亥时还没到,夏早早就坚持不住了,满脸困意的她,驱散了一屋子的奴婢,自己脱下了绣花鞋,又脱去了外衣,抱着柔软的棉被和姜太公约会去了。
白熙在夜深人静时,悄然无声的来到夏早早的身边,他偷偷的拿起一盒膏药,给夏早早红肿的手背擦药膏。
“不管你是谁?这一生熙哥哥终要负你,你可不要恨熙哥哥。”白熙起身欲离开时,夏早早实在是控制不住自己,伸手扯着白熙的长袍不放手,“你别走?把话说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