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线的将军在指挥着让一群魔兽,去迎接那个神龙教的三弟子文武。
他将手指向那边,栓着链子的魔兽就被法师指挥向那边吐火。
毕竟人和人对打还不足以吸引什么眼球——但是近看那个神龙教三弟子却不像是平凡人。
他长长的手指,像削过的竹,有些好看的光泽。
这样的杀气,却在肆意摧残着他几近完美的形象。
他将手按在他的武器上,轻轻一挥,山崩地裂,就成了人间炼狱。
这些年,越来越多人忘了战争的苦痛,却还要将战争带去人间去播撒福泽。
这就是这个国家的皇帝刘秀所做的决定,他要征战天下,让所有的人都过上幸福的日子?但是为什么是这样的形式?
这个疑问将军问过刘秀他回答说:“天下分裂,人群就分裂,就不可能有真正的正义和公平。”
但是这样真的能够得到正义和公平吗?
而前线的逃兵又不断的飞跃了千山万水,来到了擎龙山脚下。
可是——说起来,那么多人,为什么要选择以那么多人的性命为代价,去换取一些什么公平呢?
那些从前线逃来的士兵,还负着伤,可并不是身无分文。
他们问苍珠:“你可知道什么是天下的正义?姑娘。”
苍珠说:“不知。苍珠不曾知。从未有过想法,去探寻什么正义。”
他们问苍珠:“你知道战场的残忍,又是喷火又是下雪的,魔法打仗不可能有谁能够活下来,我们苟且偷生,也只能是几分几秒,回到家乡,又会被斩杀。”
苍珠说:“流浪真的就是你们的命?只能如此?”
他们说:“我们还好,还能捡一条命回来,那些战场上的男人,连人性都没有了,一个人的死,如果对他真的那么有价值,他也要自己殒命三千,这样冤冤相报,永远都没有个了结。”
苍珠说:“那还好你逃了回来,我也不知道战争究竟能够解决什么!”
他问:“苍珠姑娘以后毕竟是和平的使者……”
苍珠说:“如果一个人必须得要另一个人牺牲,而这个人又不得不那样做,或许他们为了的正义也会变成扭曲的恶吧。”
他说:“姑娘问的问题,我不能回答,如果这个人拿了钱,他也不应该退缩啊。”
苍珠说:“为什么要说这些呢。每个人都会有机会挣钱,为什么要拿命去做抵押啊!”
那个人说:“保家卫国不得已。”
苍珠说:“要是真的那样就好了。真的情况是,一旦一个人豁出性命,他也不可能真的能够拿回什么尊严。古代多少朝代更替,其实都是换了张脸,未曾有什么真正的不同。”
苍珠有些难以说话。
就像她似的,永远都心慈手软,永远都不能够有什么好前程——连一个伤兵都可以去远方的城市,而自己永远都要老死在这个穷乡僻壤。
远方是什么样?一个充满鲜花和掌声的地方?一个充满不顾一切的快乐的地方?
又能有什么区别,一代一代又一代。
苍珠问他:“你的家乡人知道你的消息吗?或许他们会担心呢!”
那个伤兵说:“我的家人都把我当作宝贝宠着,让我当兵,他们也好难受,谁家的孩子不是宝贝呢,少小离家,老大回啊!”
苍珠又想到了自己,他那么小就离开家了——却到了一个更加可怕的地方,这个地方甚至连真正的善良都没有,只有永无止境的杀戮,这样又有什么办法呢?
他们为什么要那样做呢?要许诺那些士兵——锦绣的前程,而锦绣的前程确实会出现的话,还好说,那这些人的生死也能够得补偿,但是永远不能。
苍珠泡了一壶茶叶,给旁边一起的男人一杯。
他说:“你最近手法娴熟很多,你最近一定很有干劲吧!”
苍珠品尝着茶叶,一点也没有办法回答。
她根本没有什么干劲,这个地方永远不会有什么她喜欢的东西——在这里永远都是长不合的伤疤。
她想,但是是什么让他最终选择了去牺牲呢?
因为他真的想要洒下一腔热血,还是真的被禁锢了思考呢!
是什么让这个时代,每个人都不得不冲突流血呢?
难道就是那罪恶的天子和那罪恶的礼教?
苍珠手中的茶杯,渐渐冷却。
她的心也在茶杯中沉淀下来。
或许,这是因为这个时代太不注意每个人内心的需求了——他企图把它量化,但是它也许太不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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