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秦司漫和沈琰没忍住,笑出了声。
“培培说得对,他们是小虫子。”
秦司培得到表扬也不在纠结那个成语,转而对秦司漫说道:“姐姐你别听他们胡说,我会教训他们的!”
秦司漫皱了皱眉“怎么教训,打一架?”
“在精神上羞辱他们!”
“怎么个羞辱法?”
秦司培得意洋洋的扬了扬下巴“他们请了家教期末也考不过我!”
“”啊,那你很棒棒哦。
吃完饭回到家中,秦司漫想到下午秦司培的所作所为,心情久久不能平复。
“在想什么,叫你好几声了?”
沈琰拍拍她的肩,有些担心。
秦司漫回过神来,问:“什么事?”
“刚刚不是说很累想洗澡?”沈琰摸了摸她的额头“你不舒服吗,脸色不太好。”
秦司漫拉下他的手,沈琰顺着力道坐在他身边。
“我还没有秦司培勇敢。”
沈琰心里了然,嘴上却问:“怎么说?”
秦司漫靠在沈琰的肩膀上,摩挲他的手背,轻声说:“下午他面对别人对我的指责,也能站出来为我说话,没想过逃避,我觉得很惊讶。”
“刚刚你停车的时候,我问了他一句话,更让我觉得很惭愧。”
沈琰捏了捏她的手心,算是安慰。
“你问他什么了?”
“我问他,要不要转学去一个新的环境读书。”
秦司漫苦笑“他说,我不去,他们说的都不是事实我要留在这里跟他们解释。”
“面对同样的处境,一个九岁的小孩子尚能勇敢面对,而我却选择一走了之,沈琰,我觉得自己很差劲。”
“我觉得你们都很勇敢。”
沈琰看着她,说:“留下和离开都需要勇气,这没有大小之分。你离开不也被人说成了心虚没有底气才选择辞职吗?其实不管怎么选择都会有人说你不好,所以你不用把这个作为评判标准。”
秦司漫恍然,问道:“如果我想重头来过,是不是太晚了”
大多学医的人都曾经中二过幻想拯救陷入病灾的人们,秦司漫也不是例外。
她现在都还记得第一次穿上这身白大褂时,心中翻腾的那股热血和责任感。
这个职业带给她东西,没有任何地方更够替代。
“要是想重来什么时候都不晚。”
秦司漫沉默了半晌,开口说:“我手上还有点积蓄,我想自己单干。”
“你想开私立医院?”沈琰听起来很是惊讶。
秦司漫摇头“资金不够,人脉也不够。”
“那你?”
“我想从诊所起步,看点小病小灾的,新城区那边处于开发期,医疗资源还比较少,现在正是好时候。”
沈琰想了想觉得让她去做诊所医生还是委屈。
劝道:“医院才能给你施展的空间,既然要重头再来,为什么不找一个好的起点?辽州哪家医院不是任你选”
秦司漫知道他在担心什么,握住他的手,莞尔一笑“我不想回医院了,开诊所我就是老板,你知道我的性子,不适合被体制化。”
“可诊所也太”
“医生不分高低贵贱不是吗,能减轻病人的痛苦就够了。”
沈琰无力反驳。
秦司漫说的不无道理,只是创业单干远比进医院艰难许多。
“沈医生我觉得你这个时候应该支持我。”
秦司漫半开玩笑的说道。
沈琰无奈“我尊重你的决定。”
“这还差不多。”秦司漫满意的点点头“不过还可以更苏一点吗?”
“苏是什么意思?”
苏难道不是姓氏?
“抱歉,我对你要求太高了。”
秦司漫拍了拍他的肩膀准备去洗澡。
沈琰拉住她的手,把人圈进怀里,正色道:“我还有句话没说完。”
“你说。”
“不准找陈献帮忙,有事就找我。”
哎哟喂,你还记着呢。
多少年的醋坛子了,还拿出来打翻一次。
秦司漫憋着笑“要是缺钱呢?”
“我给。”
“缺人呢?”
“我辞职帮你。”
大抵是沈琰明明知道她在开玩笑,依然神情严肃的回答她,秦司漫反而觉得真实。
她放软语气,埋进他的怀中“阿琰,你跟谁学的?”
“嗯?”
“学得这么苏。”
“我没学。”
“嗯,我知道了,你天赋秉然。”
“所以苏到底是什么意思?”
秦司漫起了坏心思,手渐渐的往下移,透过布料撩拨了那东西几下,沈琰不可控的发出一声低吟。
“你这个声音,就很苏啊。”
秦司漫得逞的笑。
“想听更苏的吗?”
沈琰的手不安分的透过衣摆,抚摸着腰窝,有些凉,秦司漫下意识躲了躲。
“不用。”秦司漫咬住沈琰的耳朵“我叫给你听啊。”
“别后悔。”
两人衣衫褪尽,就差最后一步的时候,屋子突然黑了下来。
随之伴随的是秦司培的尖叫声——
“好黑啊,我害怕,啊啊啊啊啊。”
房门没关严实,秦司漫担心他一头冲进来,推开沈琰捡起衣服麻溜儿的穿上走了出去。
沈琰坐在床上,终于没忍住,在这个操蛋的黑夜里爆了一句粗。
作者有话要说: 我不会开车,但是我会急刹。:
明天完结,之后会写番外,你们有什么想看可以在评论区留言,不说我就自由发挥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