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说道:“此些小事,都要朕亲自裁断,袁君,可是让朕颇有些失望啊。”,袁隗低着头,俯身大拜,说道:“臣有负厚望!”,小胖子摇了摇头,便离开了。
袁隗有些胆战心惊,哪怕天子已经走开,他也是静静的站立着,没有动弹,知道袁平前来,拍了拍他的肩膀,有些疑惑的问道:“方才都快要定下了,有门生故吏相助,也没人反对了,你为何要让他们又起身反对?”,袁隗擦了擦头上的汗水,并没有回答。
两人一同走出了宫殿,回到了府邸。
袁隗方才说道:“兄长,今日若是我等言谈之中便将此等大事定下,只怕我们几家活不过今晚了!”
“甚么!我们完成他的吩咐而已,为何要杀我们?!”袁平十分震惊。
“忌惮...天子连理由都有,就说我们是因为触怒了豪强,被其门客刺杀,说不定连我们与豪强一起办了,幸好我及时反应过来。”袁隗有些惊惧的说着,又摇了摇头,说道:“我办事不利,明日便向陛下辞官,兄长便安心做事,切勿触怒了天子.....”
“做好了要被杀,做不好要辞官?!”
袁平有些愤怒的说道。
“兄长,这是个治公羊的天子啊...看来,他从来没有原谅过我啊....”袁隗低着头,无奈的叹息道。
在颁发此令之后,袁家便开始了日夜警戒,生怕出现了甚么祸端,天子得知,还笑嘻嘻的问道:“要不要朕派遣几伍北军来守护诸君?”,袁平吓得险些跳起来,面色苍白的拒绝了天子的好意,第二次,天子之诏令颁与天下,天下皆惊!
通过邸报快驿,各地州长官吏早就得知了此事,在各地豪强还不知情的情况下,郡卒们直接对他们进行了抓捕,此些豪强大多都在茫然之中被一向与自己亲近的官吏所抓获,此些官吏,可都知道了天子因为此些豪强而想治自己的罪,治罪他们并不怕,但是若要让他们背上污名,他们却是不肯了!
此些豪强确实如阳球所言,修筑楼阁土堡,蓄奴,甚至还私藏了弓弩铁器,可是,他们并没有与郡卒死战,多数都是开门投降,也有的畏罪自杀,但是却没有与州长官吏死战着,也是小胖子给了他们余地,不抵抗,尚且能活命,即使会失去现在的权势。
可若是抵挡,就算击败了此些郡卒,莫非还能抵得过北军南军麽?
各地豪强纷纷被抓捕,地方官吏将他们锁进牢狱,又清点财产,查其罪行,将罪大恶极之人,犹如欺民害民之人枭首,其余者,被束缚,将与送之与关西边土,或者荆襄江东,而蓄养的奴仆,也一同前往各地,蓄奴乃是大汉风气,小胖子也不能给予他们自由,让他们一同充实各地户口,也是正适。
而至于佃户,全然被释放,并且获得耕地。
此些佃户自然是极为欣喜,遥遥对着雒阳的方向,长跪不起。
小胖子下令之后,便没有再理会,只是通知了段颎,若是哪处豪强肝胆抵挡,自行镇压便是,不必前来询问,段颎点点头,带着南军在四周行军徘徊,可惜,这期间却没有甚么豪强抵抗,让南军再一次失望,可是,小胖子又给他们下令,要求南军分伍,携各地之罪户,完成迁徙!
不可走脱罪户,还要保证其安危。
南军领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