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雅宁现在对舒婉很是冷淡,不管她起初是不是知道,她都对她的态度失望透顶。
就算再默默无闻,再如何两耳不闻窗外事,难道对于自己儿子被强加的婚姻,他还没有看出来?还仍然替费长河讲话。
她也算是明白了,为什么儿子女儿一个一个都对她没有那么亲近。
她活的这半辈子,只要有费长河就好了,没必要生儿育女,生了也是对儿女的不负责任。
她也是一个做母亲的,当下,她无法原谅舒婉。
有时候沉默的人比凶手更让人厌恶。
侯管家现在几乎是要贴身“监视”陆雅宁的一举一动了,一天中有大把的时间,待在陆雅宁的房间里。
当然,也时不时送上几条无关紧要的信息,在他们这里是无关紧要,可对于多疑的费长河,可能自己就脑补出不少的线索。
陆雅宁端着一果盘的青提放在房间的小茶几上,摘下一个喂到跪在地上玩拼图的女儿嘴里,发现她专注的玩拼图,没发现别的,又摘下一个塞到侯管家的嘴里。
“他没有约云曦见面吗?”
“他约,别人就一定要见他吗?一定吊足了他的胃口,不过,较之费云章的事,他现在更害怕谢家的事情被掀起来。”
“我当时也纳闷,谢家那么大一个家族,说没就没了。”
“他们只是在前朝做过官,家里有些值钱的古董,后来家族就开始衰败了,直到云曦的外婆嫁给她的外公,谢家才转向经商,所以谢氏的企业,大多也是在费长河的手里才发展的这么大的,谢家给费长河提供了一个有力的基础。”
“过河拆桥的人最卑鄙了,所以,这次费家的事就是要闹大对吗?”
“恩,从最初开始,让他一点点的还回来。”
陆雅宁正在忘我的跟侯管家聊着天,没发现陆露放下了手里的拼图回过头来看着他们两个。
侯管家轻咳一声,“怎么了?”
陆雅宁发现女儿回头,也跟着问了句,“怎么了宝贝?”
“妈妈你很喜欢管家叔叔吗?”
“为什么这样说?”
“你跟管家叔叔很亲近,”
陆雅宁看出侯管家嘴角尽量的弯出一个弧度,陆雅宁白了他一眼,“宝贝……”
陆露突然打断陆雅宁的话,看着侯管家道,“你是爸爸吗?”
陆雅宁惊呆了。
侯管家没有否认,抬手摸了摸她柔软的发顶。
陆露仿佛是得到了鼓舞,从地毯上站起来,目光炯炯的看着侯管家的脸,眼神明亮,“你真的是爸爸吗?”问完这句,她明亮的眼神又暗淡了几分。
那人明明不是爸爸的脸不是爸爸的声音,怎么会是爸爸呢?
可是他的怀抱真的很温暖,他跟妈妈说话,眼睛会很专注的看着妈妈,她只在爸爸看妈妈的时候,才见过这样的眼神。
陆雅宁还未从震惊中清醒过来,“陆露,为什么说管家叔叔是爸爸?”
“妈妈,不是爸爸对吗?”
“你是不是太想念爸爸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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