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 “季将军怎么了?”杜晓璃一边问一边往床走去。
“宫变的前一天,我爹被人毒倒了,从那天就一直昏迷不醒,你快救救他!”季流霞说。
杜晓璃现在明白杜云寒带她来这里做什么了,在去领军之前一定要先将这个将军治好,如果没有将军,那那些士兵也会如同一团散沙。
看到季流霞眼里的恐惧、害怕还有欣喜,杜晓璃微微一笑,安慰道:“你别慌,我先给季将军看看。”
也难怪季流霞会如此慌张,不要看她平时好像什么都不怕的样子,也喜欢和季伦对着干,其实生活中她很依赖季伦和季流风。现在季伦倒下,季流风也不在,她不过是一个即将及笄的姑娘,也不是杜晓璃这样活了两辈子的人,自然会惊慌害怕。
“嗯,你先看看。”季流霞努力让自己平静下来,对杜晓璃点点头。
杜晓璃给季伦把了把脉,发现他的脉象甚是平稳,并不像是中毒了,而是中蛊了。
“骆琪哥哥,有没有蛊虫是让人昏睡不起的?”杜晓璃对蛊虫种类了解的不多,现在也只有问骆琪试试了。
骆琪和穆山几人是杜晓璃在哪儿,他们在哪儿,反正朝廷的事情和他们无关,唯一有关的就是她了。
“季将军是中蛊了?”骆琪问。
“他脉象平稳,不想是中毒,所以应该是中蛊了。”杜晓璃说。
“让人昏睡的蛊有好几种,我只知道一种蛊虫,但是不知道是不是。”骆琪说。
“知道解蛊的方法吗?”季流霞问。
“知道,但是不一定对。”骆琪不确定的说。
“那就试试吧。”季流霞说,“我爹说如果他出什么事情,一定要想办法让他醒过来。现在死马当作活马医吧。”
杜晓璃一滴冷汗落下,哎哟喂,季大小姐,你这是把你老爹当死马呢!
“要怎么做?”杜云寒问。
“这个、这个,晓璃你们都出去吧,我们几个在里面就可以了。”骆琪的脸突然有些泛红。
杜晓璃不知道骆琪要怎么做,但是让她们出来,那就应该是方法不能让她们看到。对于骆琪她是无条件相信的,于是拉着季流霞出去了。
骆琪叫了两个小厮进进出出了一会儿,然后才让人来叫杜晓璃和季流霞回去。
杜晓璃她们进去的时候,看到窗子都大打开了,屋子里还有一股大便臭臭的味道,大概知道他们是怎么做的了。看到骆琪他们不好意思的样子,她咳嗽了两下,问:“怎么样?”
“确实是我知道的那种蛊虫,刚刚也弄出来了,可是季将军还没醒来。”骆琪说。
“我再去看看。”杜晓璃说完又来到杜云寒身边,给她把了把脉。
“晓璃,我爹怎么样?”季流霞一脸紧张的看着杜晓璃。
“没事,扎两针就能醒过来了。”杜晓璃说,“夏鸢,备针。”
“是。”
杜晓璃脱掉季伦的上衣,在他身上扎了几针,昏迷了好几天的人便醒了过来。
季流霞看到季伦醒来,激动的眼泪都流了下来,来到床边,哽咽的说:“爹,你醒了。”
季伦的眼睛眨了眨,慢慢的想起了之前的事情,说:“我这是怎么了?”
“你怎么了现在已经没时间说了,一会路上我再给你说。你快穿上衣服,别污了我女儿的眼。”杜云寒将衣服扔到季伦肚子上,阴阳怪气的说。
“额——”
季伦低头一看,才发现自己身上并没有穿衣服,难怪觉得有点冷呢。
他赶紧坐起来将衣服穿好,杜云寒拉着他就往外走。
“爹,你别急啊。季将军已经昏迷这么多天,总要先吃点东西再去。不然还不饿昏了。”
“现在哪里还有时间给他弄吃的!”杜云寒着急的说。
“爹,流霞刚刚已经让让厨房将饭做好了,喝碗粥很快的。”杜晓璃说。
正在这时候,季伦的肚子也咕咕的叫了起来。而一个小厮也将饭端了进来。
“你就先喝吧。”杜云寒说,“你快点啊!”
季伦虽然不知道现在的情况,但是看到杜云寒这么晚了还来这里,甚至连吃饭的时间都没有了,知道肯定是出大事了,于是三两口就将粥喝了下去,然后将碗一放,说:“我们走吧。”
季流霞看到杜晓璃也跟着杜云寒他们走了,追上来说:“我也去。”
季流霞有多少功夫季伦知道,他瞪了季流霞一眼,说:“你哪儿也不许去,在家里给我呆着。”
“不要,我也要去。”季流霞瞪着季伦说,“晓璃都去了,我也要。”
“今晚的情况特殊,你还是在家里呆着。如果你去了让将军分心了,那就麻烦了。”杜晓璃说。
季流霞想说她不是也去了嘛,随即想到自己的武功比她弱了不少,只好撇撇嘴,不说话了。
“我们走吧。”杜云寒说,“一会儿在路上我再给你说现在的情况。”
“好……”
皇宫里,韩冥泽带着太后他们在皇宫里兜了一圈,将几个宫殿都走了一遍。
“站住!”韩冥弘叫道,然后来到前面,用剑指着韩冥泽,说:“你要是再耍什么花样,我就用它刺穿你的心脏!”
韩冥泽看了看韩冥弘眼里的杀意,知道拖不下去了,说:“我这不是带你们去吗?你再挡着我,天可就亮了!”
韩冥弘收起自己的剑,来到韩冥泽身边推了他一把,说:“快点!”
太后一直在后面,看着韩冥弘和韩冥泽不说话。
韩冥泽带着韩冥弘他们慢慢的往冷宫走去,看到环境越来越偏僻,他们也认出了这是去往冷宫的路。
“韩冥泽,你要是再耍花样,我就真在一剑刺死你!”韩冥弘呵斥道。
“我耍什么花样了?”韩冥泽慢悠悠的问。
“这明明是去冷宫的路,你打算带我们到冷宫去找玉玺?”韩冥弘质问道。
“对啊,朕就是打算带你们去冷宫找玉玺。”韩冥泽认真的点点头说。
“你还说没耍我们?玉玺怎么可能在冷宫。”韩冥弘说。
“玉玺怎么不可能在冷宫?”韩冥泽反问道。
“你是不想……”
“好了!”太后在后面呵斥道,“我们冷宫。”
太后的脸色很不好,也许是为自己这么久一直没想到玉玺在冷宫生气吧。同时也气愤皇后居然违背了自己的意思,和皇上站在了一起。
可是她忘了,皇后从来都不是和她一起的!
“她不是背叛你了吗?你怎么还相信她,将那么重要的东西交给她保管?”路上,太后还是问出了心里的疑问。
她是何许人,知道玉玺在冷宫后,立即想到了是在皇后那里,可是她想不通为什么韩冥泽明明知道皇后背叛了她,依然要将玉玺给她保管。
韩冥泽笑了笑,说:“因为朕信她,知道她不会背叛朕。”
“可是她确实做了对不起你的事情,她将你的消息透露给我们知道。如果不是清楚的知道你那边的消息,我们又怎么可能知道你有那些隐藏势力,又怎么能这么容易就成功的将你的人制服,将你困起来。”太后说,“你这次的失败,很大程度上可以说是因为她,你不知道吗?”
“朕知道。”韩冥泽淡淡的说。
“你知道,你还把玉玺给她保管?”太后问。
“是的。”
“为什么?”
韩冥泽背着手,说:“皇祖母身上的蛊是你下的吧?不过后来被安乐给解了。当时我们就知道,能给皇祖母下蛊的人身份肯定不简单。”
“你不说我都忘了那老东西了。”太后说,“她的蛊被安乐解了?”
“是的。”
“哀家就说她留不得,从她一来,就给我们添了不少麻烦。”太后说,“既然派人去刺杀也都没成功,早知道她这么麻烦,当初就该多派点人去了。对了,她给你说是哀家是下蛊的人?”
“没有。”韩冥泽回答说,“她只是提醒朕,既然能给皇祖母下蛊,自然也能给其他人下蛊,所以让朕随时注意有没有行为和以前不一样的人。当皇后开始频繁的出入御书房的时候,朕就发现了。”
“那你为什么不将她抓起来?”太后问,“反而任由她给我们传递消息。要知道,那些消息都是至关重要的。”
“对啊,都是很重要的消息,比如朕身边平时又多少护卫,御书房的护卫多久换一次班,比如朕有多少你不知道的势力。”韩冥泽一一数出来。
韩冥泽和太后一边走一边交谈着,如果不听他们说话的内容,那样子就像以前母慈子孝的幸福画面。
看到太后脸上的诧异,韩冥泽笑了笑,说:“那些消息是很重要,但是,你怎么知道,那不是朕故意让她知道,故意让她告诉你们的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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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觉自己绝壁的是在作死,但是这两天确实不想码字,呜呜,怠倦期桑不起,唉,伦家会尽量调整回来的,求不拍呜呜%>_<%