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确实一直在逼我做他的情人,但我坚决不肯。至于他对我怎么样?你应该能想像得到的。很过分,不光是骚扰,还多次对我动手动脚的,难过死了。但每次,我都严厉地斥责他,然后设法逃了出来。”
李敬兴皱起了眉头。
林晓红有些发嗲地说:“敬兴,你不要这样看我好不好?我不是说了吗,我一次也没有让他得逞过,根本不是像你想像的那样,也不像人们传说的那样。什么工作上的秘书,生活中的情人,都是胡说八道。”
李敬兴只微笑,不说话。
林晓红说:“敬兴,你要相信我好不好?正因为这样,我才对他这么生气,这么愤怒,才要报复他的嘛。”
李敬兴长长地舒了一口气,觉得她不是韩少华的探子,而是真心的。
林晓红见他脸色开朗了一些,就更加具体地说:“他多次用重金诱惑我,说只要我同意,就给我三十万,还给我在市里买一套房子。我坚决不同意,他就开始报复我。先是有意吸引公司里另外一个女孩,就是搞房产营销的小金,金玉玲。”
“我不认识。”李敬兴趁机巧妙地问,“以前的龚总长得很漂亮。你知道,韩少华跟她有关系吗?”
“不知道。”林晓红摇摇头说,“我从来没有看见过她。我光听说,韩总在外面还有其它的分公司,也有几个股东,但我一个地方也没去过,也没有看见过股东。他也不会让我去的,对吧?这种有钱人,岂止只有一二个情人?哼。”
李敬兴说:“这种有钱人,真是太可怕了。”
他真想把龚小雯的事告诉她,可他觉得还不是时候,就不说了。
林晓红又说:“他曾几次有意当着我的面,跟金玉玲亲昵,还真的给她在市里买了一套房子。但是不是给她三十万元钱,我不知道。不知道,就不能瞎说。他是想让我生气,嫉妒,然后也去主动贴他,当他的小三,不,可能是三奶,四奶了。”
李敬兴想起心上人龚小雯突然关机的事,脸色就不知不觉地变得难看起来。
林晓红没有在意他的变化,继续气咻咻地说:“哼,不可能!我不是这样的人。他就不给我好脸色看,还不给我加工资,发奖金,甚至连我应得的加班工资都不给我,你说我气不气啊?”
李敬兴也禁不住愤怒起来:“韩少华真的太不像话了。”
林晓红的倾诉欲越来越强烈了:“关键还在于,他把赚来的钱,还有赖着别人的钱,不当钱用,可以说是挥金如土。我在他身边看着他化钱,真的心都痛。”
李敬兴知道韩少华这方面的德性,但装作新奇地问:“哦?他是怎么化的呢?”
林晓红说:“他请人吃饭,一般都不会低于一千元。有时请当官的人吃饭,都要几千元一桌。那些平时连看都看不到的山珍海味,没怎么吃,就都不吃了。到娱乐场去玩,那个消费,更是高得吓人。唱歌,喝洋酒,安排小姐,一个晚上下来,一般都要挥霍掉上万,甚至几万。”
“唉,这些有钱人,真是纸醉金迷啊——”李敬兴很是感慨。
“一些大的开销,说起来,你可能都不相信。”林晓红越说越激动,“他化钱最多的是女人,赌博和被骗。在女人身上,他是最舍得化钱的,可以说是一掷千金。凡是他看中的女人,他都会不惜代价地去追逐。有时为了追到一个美女,他几万,甚至几十万地化钱。”
李敬兴呼呼喘起了粗气,也许龚小雯就是这样被诱惑走的。
林晓红又告诉他:“他还赌博,据说到澳门也赌过几次,输掉了几千万。被骗的次数,就更多了。为了接工程,拿地块,他经常几十万上百万地把钱打出去,什么保证金,押金,暂借,好处费,中介费,名目繁多,却经常上当受骗,有去无回。”
李敬兴的心收紧了:可是他却千方百计逃赖应该付的工资,奖惠林中介费。
林晓红也皱起了眉头:“他赚这么多钱,在不该化钱的地方大肆挥霍浪费,却在应该化钱的地方又非常扣门,真不知他是怎么想的。对员工,他就很扣。他定的工资待遇,在同类企业中是最低的。”
“嗯,这是真的。”李敬兴说,“其它公司的预算员,工资都比我们高,有的三千五,还有的四五千呢,而我还只有二千五百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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