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左手能不能写字还得另说。”估计那会儿她们该幸灾乐祸了吧?楚俏苦笑。
“慢慢来,弟妹是有真材实料的人,凭的是真本事,这是谁也羡慕不来的。”朱丽又掂了掂大缸,皱着眉头道,“有点儿沉,弟妹怕是拎不上去。”
楚俏正想说等陈继饶回来呢,身后忽然传来一个闷雷般的嗓音,“嫂子,要我给您拎上去吧?”
楚俏一回头,见来人正是萧央,憨头憨地立在那儿,眼神却不直。
虽说他是丈夫手下的兵,但他大抵也是不喜欢她老麻烦别人的,于是楚俏笑着拒绝,“不用,你忙你的吧,等你们陈营长回来搬就是了。”
萧央面露难色,“嫂子,营长叫俺来,就是通知你一声,营长今天有紧急任务,不回来了。”
他们有突击训练,一走几天甚至一个月也是有可能的,楚俏也理解,正说得麻烦他了,忽然一阵急促的哨声响起。
萧央脸色严肃,完全没有见到楚俏时的羞涩,丢下一句,“嫂子您搁这儿,这次任务没有安排一排,晚上我给您送上去!”
楚俏望着他矫健轻快的步伐,心道萧央没任务都那么紧急,也不知男人会忙成啥样。朱丽见她失神,只当她新来,男人没个声儿说走就走,怕是会担心,于是安慰她道,“陈营长也算是个好的,抽不开身还晓得找人知会弟妹一声儿,我家老林,一声不吭,
一走就是三个月呢,弟妹习惯了就好。”
楚俏一笑,“他们在外头风吹日晒的也是辛苦,我理解的,谢谢嫂子。”
。中午楚俏一个人吃饭,她也不舍得炖肉,炒了个青菜,搁了点猪油,心里惦记着男人吃没吃,满嘴也没啥味道,她在家一直待到晌午,真没见他回来,心知没法儿回来了
,于是回房补了个觉。
直睡到日临西山,她是被一阵敲门声吵醒的,一开门见是个黑黝黝的小战士,咧着嘴,哑着声儿道,“嫂子,您家里托人给您送了东西,您去岗亭那儿签收一下吧?”
楚俏睡得有些懵,反应慢了半拍,于是绑上头发,跟着小战士出门了。
下楼时正好碰见秋兰进了梁羽家,楚俏没多想,就跟着下楼了。
秋兰和梁羽经过一楼,就听刘友兰和蓝花在说楚俏被内定一事,脸一下就冷下来了,越听越气愤,回屋摔门的声音也震得吓人。
梁羽扔了包,把整个人扔进软沙发里,越发郁闷,望着天花板开口就啐楚俏,“这世道还当真是可笑,越是没皮没脸的人反倒越发得意。”秋兰默不作声,微眯的眼睛却是慢慢露出狠色,真是同人不同命,同一个镇里的,照理她还是镇长的女儿,出身比楚俏还高一截呢,可偏偏人家现在待在家里头,不必来
回奔波,不必晒日头,吃好喝好,工作就找上门来了。
可她呢,累死累活,原来她还当陈继饶不替她张罗工作的事,是他不想徇私,不想利用职位谋取好工作。呵,她还真是傻,人家分明就是想把好工作留给媳妇,什么算是欠她一个人情,真是笑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