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sp; “可以么?”她仰头迎上他的目光,实在不怎么想出去见人,戴面具其实也不容易。
“你说呢?”
陆繁星明白他反问句的意思,只能无奈将脚从沙发上放下来,搭上高跟鞋,却被他捉住了脚踝,说:“我帮你。”
她脚不动,就那么任他握着,等他帮她穿好鞋,她才说:“很熟练,以前常替我姐穿?”
他松开手,两人眼神对视片刻,谁都没有说话,她率先打破沉寂、起身,“走吧!不是要扮恩爱夫妻么?”
之后,她又补充了句,“趁我还有心情。”
喧嚣进行到凌晨,在陆繁星即将失去耐性再配合时,一切虚假总算落幕。
几个小时里,她拒接跟某人产生过分亲昵的肢体接触,而某人似乎不懂她的意思,搂腰、凑耳细语、颊上亲吻、拥抱等都当众做出来,极度入戏,让所有人都戏以为真。
原本以为今晚逃脱不得某些事,她眼下完全不能配合的事。
幸运地是,他像是个酒醉的人突然清醒过来,主动提出今晚不会跟她同房。
她其实并不一定要分房睡,同榻而眠,只要纯盖一条被子就行。不说感情,两人存在**关系是不争的事实,她还没矫情到眼下就成为贞洁烈女。
将自己的想法跟他说明白,却没想到他会朝她狠狠吻过来,一个极其火辣的吻,里面掺杂着男人最原始的欲望。
一吻结束,他用食指一下又一下的抚过她被亲的艳若桃李的唇,语气带着无可奈何地说:“你高估了我的忍耐力,睡一张床”
他凑到她耳边,似是低喃,“我不可能什么都不做,给你选择、睡一张床或者分房睡?”
三更半夜,灯光暧昧、他眼神迷离,这些足够挑起她身体里埋藏的东西,不敢再面对他,直接转身进客房,将一切隔绝在门外。
她贴着门板站了好一会儿,听见外面响起他离开的脚步声也才慢慢走向床榻。
仰躺上床,她盯着天花板、感觉视线越来越模糊才意识到自己哭了。
渐渐地,将身体蜷缩成一团,两手紧紧抠着被褥泣不成声。
在空荡房间内,显得格外悲戚。
夜里,陆繁星噩梦连连,那些光怪陆离的梦境,像是脱离现实,可又觉得好像跟她生活息息相关。
最终,她被梦中的一声尖叫惊醒,坐起来、在昏黄的灯光中不断喘息,心脏狂跳不止,口干舌燥。
她下床,想去倒点水喝,却再次听见叫声,这次并非在梦里,而是现实中,而且就在附近。
是谁在叫?
陆繁星急忙穿上拖鞋,将睡衣拢紧了些走出房间。
一打开门,就有迎面冷风灌过来,明明是三伏天气,而这老宅却异常阴冷。走廊里有昏黄灯光,但依旧无法彻底看清楚,长到望不到头。
她不确定声音是从哪个方向传来,只能凭感觉走,似赌。
走到某个房间,她似乎听见一声男人的“闷哼”声,她立刻顿足,房间太多,即便挨得如此近,左右辨别,依旧不清楚声音是从哪个房间传来。
“呜——”
随即,又传出女人的哭腔,在寂静的夜色里显得极其诡异。
陆繁星总算听清楚了,是在她左手边斜对角的那个房间,她脚步走过去伸出手,有点迟疑、但之后还是“啪啪啪”地敲门——
“谁在里面,是不是发生了什么事?需要帮忙么?”
“”
她向来不是一个爱管闲事的人,但眼下不同,第六感似乎在叫嚣,有道声音更是在耳边说如果她不这么做,以后肯定会后悔!
“啪啪啪”——
她又连续敲了三下!
“需不需要帮忙?”
不久后,原本紧闭的门被缓缓打开,一张让陆繁星震惊的苍白容颜出现在房门口,她惊讶道:“秦诗薇,怎么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