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樨安静洗着菜,点了点头、没吭声——
周翘一手拿着手机,一手拿着薯片袋子跑到厨房门口,说:“木樨,有你的电话,要接么?”
“谁的?”木樨问。
“呃,是陌生号码,好像还是之前那个家伙——”周翘回。
木樨眉黛皱着,“替我挂了吧!或者你帮我接,就说我不在,随便你怎么说,反正拒绝掉就行。”
“好嘞,这种事我最在行了。”周翘拿着手机回到客厅,心想反正闲着无聊就逗逗这人。
何丽芸碎碎念,“让周翘接你也放心,心真够大的,万一人家要说重要事呢!”
“他那边的人,说的事再重要都跟我无关——”木樨冷冰冰地说。
何丽芸当下没反应过来,还想问清楚是哪边的人时,脑子里就闪过一道白光,明白后她自然乖乖闭上嘴。
想要彻底斩断关系的人拖泥带水确实不是好事,她支持她这样做。
客厅里,周翘拿着手机开始逗弄,“喂,你找谁啊?”
“呃,你不是木樨,是谁?”
“哟,耳朵还挺灵光,我确实不是木樨,但我是木樨很重要的人,不然她手机怎会在我手里,对吧?”
“她在么?我找她有急事——”
“不在。”周翘吃着薯片,“她跟她先生出去旅游了,刚走、要很久以后才回来。”
“跟唐维亭出去旅游了?”
那边声音拔高了不少。
周翘没想到这人还认识唐总,“你到底是谁啊?”
“我是容言,她知道、请你现在立刻联系她,就说我有很重要的事找她,人命关天的大事——”
周翘有点迟疑,但想到木樨干脆利落的态度,就说:“对不起,木樨交待了,她跟先生难得出去一趟游玩,不希望任何人打扰,所以任何大事都必须等她回来再说,你隔个五六个月再打电话过来吧,拜!”
挂断电话后,周翘长呼出一口气,蹦蹦跳跳跑到厨房门口,笑眯眯地说:“搞定,把那人打发走了。”
木樨笑,“谢谢——”
“可以洗手准啊”
“怎么了?”
听到叫声,何丽芸跟周翘异口同声地问道。
木樨摁着正在出血的手指,“没事,就是不小心割到了手,一点小伤而已。”
“怎么能当小伤呢?”何丽芸说:“快给我看看伤口深不深,深的话还是要去趟医院。”
木樨将手放在水龙头下冲,“真没事,就一点小伤口,拿创口贴贴一下就成。”
周翘立马跑去客厅找创口贴。
木樨站在原地,捏着受伤的指尖看得出神,她为什么感觉心脏跳得那么厉害?
像是要从喉咙里跳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