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未。是你,应朝辞是你没完全相信过我,你觉得扶霜最重要,别人只算得上旁人。你巴不得我从来都没来过太息,也不用担惊受怕。”
余也脾气很好,很少发火,他没什么朋友,大多是点头之交。这些年,除了师曼和应清,身边细数还真没什么在乎自己的人。
正因为有些人太过于重要,也就太过于容易怀疑,有些话本不想说,可一旦是情急之下根本不受控制。
“余迟年,在你心中我才龌龊吧?既然早觉得我这样,何必委屈自己?您余大盗声名在外,怕过谁,还需要让着谁?倒是我不识抬举,挡了余大盗的路了,还抱怨着这些。”
应清平时没什么脾气,都是余也说什么是什么,今日余也的话也惹到了他。他心里本就觉得憋屈,觉得难过,这些话也就控制不住的说了出来。
“我才是不识抬举的那个,是我挡了应大公子的道儿。不会了。”
余也不想再跟应清这么无止尽的吵下去,本是一件小事,非要抓住不放。应清不想退一步没关系,他退一步就好了。应清照顾他多日,添了不少麻烦,也是时候走了,
“多日叨扰,多谢。”
余也很少说这些话,应清有些怕了,只是他一直在撑面子,愣是没有说什么。
余也想离开了,决定了,便不想再回头。虽说会有些舍不得,哪怕之后大家都想通了会明白是自己错了,也不想这么累的争吵、置疑。
余也想起了之前一个人的时候真是快活,不用顾及别人的感受,不用在意闲言碎语,做着自己的事,不在一个地方过于拘束。闲下来就喝喝酒,同乞丐们说说话,虽没什么遮风避雨的地方,日子也有些艰辛,但恣意快活,比现在舒服。
“随你。”
应清没说什么挽留的话,转过身去,重新回到了宴会。余也随时可能会给他带来杀身之祸,连他自己都想不明白为什么一开始会选择这个大麻烦,还会在之后如此尽心尽力。
余也叹了口气,感慨着女人真是祸水,便离去了。
“小姐,那人即是余也,你打算如何?用不用同老爷说,让老爷拿他问罪?”
杜若听的真切,当即吓的腿软,她听了很多人说余也,但是这些话传了一个多月,也没见太息出什么事,就以为是很多人是自己吓自己,却没想到余也已经在自己身边了,并且已经碰到了。
“这些事,阿若你记住就当从来没听说过一样,一切照常,该怎么样怎么样,万不可走漏风声。今日的事,从未发生,懂吗?我自有打算,阿若这事你就别管了,听我的就是了。”
扶霜早已想好了对策,她只是觉得有些有趣,想接着玩下去。
可惜,扶霜并不知道的是,因为她而发生的那些事,差点害了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