隔壁吗?他是不是姓夏?”夏晚有些着急的问。
“好像是姓夏,他去世的前一晚,我听见有人在他房间争吵,好像是称呼他为夏先生。”万茜没有注意到夏晚急切的语气,断断续续的说着,她似乎也记不清了。
“你听见有人和他争吵,你确定吗?”夏晚的语气急切起来。
“确实是有争吵声,没错,而且夏伯伯好像叫了那个人,那个人叫魏~”
“魏陶?”夏晚接口道。
“好像是的,你怎么知道?夏,你也姓夏,他不会是……”万茜没再说下去了。
“是的,他是我父亲,我们一直都在怀疑他是不是被人陷害,没想到真的是他。”夏晚几乎要哭出来。没想到,魏陶竟然做了这么多事。
“万茜,我今天可能没办法和你继续聊天了,不好意思,我需要休息一下。”夏晚回到床上,独自消化着她知道的一切。
夏晚第一次如此迫切地想要出去,她想告诉帝羡安,她找到了证人,可她却什么都做不了。
当晚,夏晚高烧不退,再次病重。
就在夏晚发现万茜的同时,帝羡安接到了陌生来电。
帝羡安将号码发给帝雨,然后接通了电话。
“我手里有陆依依死亡的关键证据,如果你想要,今天下午三点,我在连云海港等你。”说完,对方就挂断了电话。
紧接着,帝雨的电话接进来“老板,查到了,那个人叫张舵。专门做的就是拿人钱财与人消灾的生意。只要给钱,立马办事。”
“好,我知道了。”帝羡安挂断电话。
既然张舵找到了自己,无非是想要更多的钱,而自己,最不缺的就是钱。
下午三点,帝羡安准时来到连云海港,张舵已经在那了。
“帝总这么准时,看来夏晚在你心中的确很重要。”张舵看起来颇有些玩世不恭。
“说吧,要多少?”帝羡安显然并不想继续和他浪费时间下去。
“我要的,帝总怕是给不起。”张舵换了一副认真的口吻。
“你什么意思?你叫我来,却不打算给我东西?”帝羡安口气发冷。
“我来就是为了告诉你,游戏已经开始,帝总,好好等着接下来的好戏吧。”张舵邪笑着看向帝羡安。
“很好,看来你也不怕我报警了。”帝羡安冷静发问。
“报警?凭什么?就凭我们的电话录音吗?帝羡安,你把我想的也太简单了吧。”说完,张舵转身离开。
这个人,的确比想象中难缠啊。
帝羡安拿出手机“帝雨,你都听到了?”
“是的,老板,我会继续调查的。”
“通知秘书,在我回公司之前,把公司之前所有的交易资料给我。”帝羡安沉着的吩咐道,仿佛心里已经有了打算。
“好的,老板。”
帝羡安花了一个晚上的时间,终于找到了几年前,公司的一场交易似乎存在问题。
公司的记录模模糊糊,帝羡安隐约觉得,这些事之间一定存在着联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