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sp; 偏偏陈浩就是鬼命,而且是天下唯一的一个,那自己的幸福也是命中注定了?
真好……。
脑子里想着跟男人成亲后的幸福和快乐,云萝开心地闭上眼,一觉到天明。
第二天早上醒来,她第一件事就是来找陈浩,瞅瞅男人跑了没。
哪知道陈浩真的不见了踪影。于是,云萝就焦急地呼喊,把家里翻腾个遍,还是没有看到他。
女孩子火急火燎,冲进了徐幺妹的房间,发现幺妹在,她才吁口气。
“哎呀,幺妹姐,陈浩哥呢?”
徐幺妹说:“他喝酒去了,好像跟一个叫刘基的人去了酒馆。”
于是,云萝又风风火火跑进酒馆,果然,刘基跟陈浩都在。
就这样,三个人一坐又是一天。
陈浩跟刘基谈得来,坐在一起,谈论的是天下大事,演兵布阵,战争学,还有经济学。
话匣子拉开,他对刘基这个人非常佩服,果然学富五车才高八斗,牛皮不是吹的,火车不是推的。
人家真有两下子,后世人称之为在世诸葛亮。
一天下来,陈浩从刘基身上学到不少东西,刘基也从陈浩身上学了不少东西。
这天还是喝一天酒,傍晚时分,云萝把男人背回了家。
接下来的两天,两个人的关系越来越密切,陈浩又足足请刘基喝了两天,每天都是醉醺醺回家。
年初五的晚上,再次回到相府,云萝没到自己的房间去睡。
她先帮着陈浩脱了衣服,洗了脚,然后默默注视着未来的丈夫。
未婚夫真好,浓眉,虎目,阔口,高鼻子,端端正正的四方脸,稀疏的络腮胡子,用手一摸还扎手,特别性感,越看越喜欢。
反正早晚是他的人,干脆,伺候他算了……。
想到这儿,女孩竭力遏制了那种娇羞,噗嗤吹灭了油灯。
暗夜里,她将自己的罗裙一点点解下,钻进了男人的棉被。
她把他抱在怀里,摸他的胸膛,摸他的脸,爱不释手,最后,小手竟然一点点触进了他的衣服里面……。
男人很雄壮,一身的疙瘩肉,胸肌,腹肌,人鱼线,三角肌,哪儿都有棱有角。
这一下子唤起了她的春心,脑子荡漾起来,呼气跟心跳也加速起来。
她想亲他,于是就欠起身,红嘟嘟的嘴巴贴上了男人的唇。
哪知道陈浩一个翻身:“哇!哇……。”差点喷她一头一脸,竟然吐酒了。
云萝吓一跳,赶紧躲开,陈浩的嘴巴里飞出一团秽物。全喷棉被上了。
“哎呀死鬼!不能喝就别喝嘛,逞得哪门子强?”云萝懊恼不已。
她赶紧起来穿衣服收拾,所有的兴趣都被男人的吐酒给打扰了。
满屋子都是酒气,恶心死了……。
她跟个小媳妇一样,把床铺收拾好,将地上的秽物弄干净,这才再次回到床上。
陈浩是装醉,说白了就是担心丞相千金跟他上炕。
真是怕啥来啥,死丫头还真的这么做了,不吐她一脸才怪?
他也竭力在忍耐着那种悸动,不让自己做错事,尽量对得起玉环。
可这种诱惑太厉害了,女孩雪白的身体就那么偎依在怀里,滑不留手,香气四射,绵软紧绷……。
他的脑子里翻江倒海,不能自制。
到底要不要上?上吧,是秦兽,可不上就是秦兽不如……。
人家这么主动,自己再不配合,奶奶的,忒不给面子了。
他的拳头攥得紧紧的,身体在发抖,血液在澎拜。
云萝的心里同样一阵娇羞,这是个男女授受不亲的时代,事情发展到这一步,她做出了最大的牺牲,颜面,名誉,身体,还有命运……。
可为了爱情,她不得不这样做,因为对陈浩太了解,只要自己付出,他就一定会负责。
豁出去了……于是,她的手瞬间伸向了他的腰带……。
可这时候,陈浩的身子一翻,竟然转过了身。云萝忽然觉得脖子上一麻,立刻失去了知觉……。
发现女孩晕过去,陈浩立刻一骨碌爬起。
他瞅了瞅炕上雪白的女孩,又瞅瞅外面墨黑的天空,知道等不到天明了。
于是,他把被子将云萝裹紧,防止她着凉。然后抬手帮她撩了一下前额的秀发。
“丫头,对不起了,我是个特种兵……不能干伤天害理的事儿。”说完,他立刻整理好衣服,抓起行李来呼喊徐幺妹。
徐幺妹刚睡着就被干哥哥喊醒了,立刻问:“哥,啥事儿?”
“咱们立刻走,绝不停留!”陈浩说。
“为啥啊?怎么也要等到天明吧?”徐幺妹问。
“等不及了,天亮以后那丫头还会闹,咱们连夜出发!”
“好的……。”徐幺妹也赶紧穿衣服,跟陈浩一起去了马棚。
两个人骑上马,到客栈跟那一百多个壮丁汇合。
所有的盐车早做好了准备,整装待发。
陈浩跟躲避瘟神一样,抬手一鞭:“驾!驾!”一百个壮丁赶着马车呼呼啦啦走了……。
云萝是第二天早上发现陈浩不见的,睁开眼摸了个空。
她立刻预感到不妙,穿好衣服,扑进徐幺妹的房间,发现女孩没在,她就知道陈浩提前离开了。
果然,走进客栈一瞅,五十辆马车一辆也不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