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不过是开始而已。
就像寻芳自己说的,怀疑的种子一旦种下,就会长成参天大树,她当然不愿意放过这个树长成来的过程。
第二天下雨,云飞夫妇安静的呆在家里,看起来关系和谐,好的不得了。
第三天,还在下雨,可是寻芳却被送去了医院。
原因是她从吃了云飞煮给她的那碗面后,本来应该怀孕前期才有的孕吐毛病现在竟然有了。
云飞吓坏了带她去医院检查,医生却说这是个人身体差异,是正常的。
可是寻芳天天吐,吃不进去云飞做的西餐,只想吃中餐。
云飞找了几天也没有找到合适的厨子,那天出门看到了向冬买菜,忽然眼前一亮。
他把想法跟寻芳说了,寻芳现在命都没了大半条,哪里还管得了这些,于是云飞就趁着她出去买菜的时候拦住了她。
当他说明了来意,向冬头摇的跟拨浪鼓一样,“不行,我要是给主人知道了,要开除的。”
“可是我已经打听过了,你的主人并不经常回来,而且你也只需要去我家做一顿饭而已。”
向冬还是不答应,“这样不好,我不敢。”
云飞苦苦哀求,给了向冬不菲的报酬。
这个跟她做长佣的价钱差不多了,她果然心动。
云飞又多给她加了一点,她果然同意了。
云飞心里很高兴,要是钱都打动不了说明这女的有问题,喜欢钱就好。
于是,每天上午向冬都利用出去买菜的空档去云飞家给寻芳做一顿饭。
手擀面,饺子,云吞,小笼包,可笑的很,寻芳想要吃的都是师父生前最爱吃的。
向冬的手艺带点余杭特色,跟漪澜公馆厨子的还是有差别,不过寻芳这已经很满意。
云飞小心,特意品尝了,这才放下心来。
观察了几天,他觉得这位叫余嫂的女人其实不错,话不多人又老实还能干,要是能把她挖过来长久的用也是不错。
有了余嫂在,寻芳的脾气果然没有那么差了,也不再无理取闹,云飞顿时觉的放松下来。
这几天他一直没时间,银行催过他几次,让他去签单。
上午余嫂来做的酸汤面,寻芳吃过后犯困,云飞就跟她说了,自己一个人开车去银行。
他去的时候银行里人不多,只有一个穿着短裤T恤的女孩在坐着填单子。
她回过头来的时候对他嫣然一笑,那青春蓬勃的样子像极了向冬。
云飞的心跳骤然加快,喉结快速的上下滚动。
这个女人就是苏芮,在酒吧里认识,跟他一夜春宵。
看着她两条长腿,他的眼神更加灼热,那天的美好感觉在血管里流动,让他的身体出现了渴望。
苏芮却低下头,继续填单子。
云飞也没跟她说话,去贵宾室找他的银行服务经理。
等他出来的时候,发现女孩站在路边等车,看到他后也是漠然的一眼。
云飞很受伤,他觉得自己长得英俊很有魅力,而且活儿也不差,哪次不是弄得寻芳死去活来喊爽?
但是苏芮这样无视他,好像他技术很差……
走过去,他强势的把她给拉上自己的车。
苏芮皱眉,“Nate,你这是要做什么。”
他冷笑,“很好,你还知道我叫Nate,我以为你不认识我了?”
她笑的时候更像向冬,“怎么会?我是怕你不想认识我,我可不是个自找没趣的人。”
云飞有些不悦,同时又有些被看穿的难堪,事实他在第一眼看到苏芮的时候就怕她缠上来。
云飞这男人有时候就是这么的贱,他怕被人缠住,可是人家不缠他的时候他又觉得自己没魅力,恼羞成怒。
苏芮耸耸肩膀,“难道你没有吗?我感觉到你在看见我后很不情愿。”
云飞捂住了她的眼睛,“你一定是看错了,宝贝儿,分开后我一直在想你。”
苏芮的手放在他的喉结上,慢慢往下,“是吗?”
他抓住她的手,放在自己的下腹部,“自己感觉。”
苏芮倒吸了口冷气,“你……”
“还是上次的酒店,怎么样?”
苏芮眨眨眼,“这次我要在上面。”
他给她勾的不行了,压住她就是一个法式深吻,“小妖精。”
在家的寻芳,意外收到了向冬送来的车厘子,酸酸甜甜的味道不错。
她这几天对向冬很依赖,一改以前轻蔑的态度,还送给她一个香奈儿手环。
向冬扮演的余嫂当然不敢要,最后还是她把东西给她戴在手腕上。
她趁机看了向冬的手腕,细瘦粗糙皮很松弛。
向冬端着手腕满眼的惊喜,对寻芳就更殷勤了些。
她问寻芳,“先生呢?怎么不在家?”
“他出去办事了。”寻芳还是对外人很警惕,没有把云飞的动向给泄漏出去。
“先生真是好,对您百依百顺,可不像有些男人老婆一怀孕就出去寻花问柳。”
接着,她讲了好几个八卦,有名有姓的,都是妻子怀孕丈夫出轨寻欢作乐的事儿。
寻芳本来就是个疑心很重的人,给她这么一说,心里倒是不舒服起来。
向冬点到为止,又把云飞夸了一通,然后她站起来告辞。
回到了她住的地方,她刚打开门,忽然感觉到不对劲儿。
一切都没什么变化,这别墅还一如既往的安静,可总有什么让她背后汗毛竖起来。
先去厨房拿了一把剔骨刀,她把屋里巡视了一遍没有发现,这才回到了自己的房间。
如果她没猜错,那个让她慌张的“东西”应该在她房间里。
一打开门,她就看到有个男人背对着她坐在床上,正在看寻芳家的监控。
她顿时浑身的肌肉都紧绷起来,手抖了抖,然后拿着刀就劈了上去。
男人轻松躲过去,还抓住她的手腕把人给压到了床上。
那张熟悉的俊脸陡然放大,楚江河咬着牙骂:“蠢女人。”
向冬一下就失去了力气,她看着他,以为自己在做梦。
“看够了吗?”
她摇摇头,“你怎么会在这里?”
回答她的是汹涌而来的法式亲吻,他把她压在枕头里,吻到窒息。
等放开她的时候,向冬一脚踹上他的腰,“楚江河,你给我滚”
楚江河冷笑,“向冬,提上裤子就不认账了,嗯?”
“你……明明是你跟人订婚结婚,还好意思说我!”
吼完这句,她的眼泪都下来了,这些日子发生了这么多事,她在被关到监狱里最脆弱的时候也不敢去想他,就怕想了后会更软弱,彻底没了战斗力。
她向冬,从来只是一个人,没有人依靠,也依靠不上任何人。楚江河对她来说只是一个绮梦,梦醒了也就忘了。
楚江河看着她哭心疼不已,低头去吮她脸上的泪水,“傻丫头,哭什么。”
“我愿意哭,用得着你管吗?”
“我不管谁管,你可是我的女人。”
向冬又去踹他,“你放屁,谁是你的女人?你的女人是那个sia,你们男人都是表里不一的渣子。楚江河,上次你在厕所强暴我的帐还没跟你算,放开我。”
他用大长腿去压她的腿,“强暴?难道你没有爽到?”
“没有,很疼,特别疼。”
“疼你还跑。”
“废话,我不跑等着再被你强暴一次吗?你都跟别的女人订婚了,我还在那里干什么?楚江河,你就是个渣子混蛋龟儿子,呜呜。”
楚江河岂能让她继续骂下去,当然用嘴堵之。
向冬刚才是懵了,才让他为所欲为,现在当然是不配合,拳打脚踢牙咬手抓,但总是不能得逞。
楚江河压住她的手脚狠狠的在她肌肤上咬了一口,“别再动了,否则我立刻把你给办了。”
向冬经过他这一提醒,当然感觉到了他巨大的威胁,想起当时的疼痛,当然不敢在动。
楚江河喊满意她的乖顺,这才放开了她。
向冬深吸了一口气,咬着牙说:“你是不是这房子的主人?你是不是暗中监视我?”
“还不笨,但只说对了一半。我不是监视你,是在保护你。”
“保护?我需要吗?”
楚江河冷笑,“向冬,你觉得自己很有本事,可是没有我,你连监狱都出不来。让你好好跟在我身边,你却自己跑回了米国去,你让我说你什么好?”
一提到这个,楚江河就后怕。
现在她真实的在他怀里,有血有肉有温度,可是就差那么一点点,她就要殒命在大牢里,跟他天人永隔,再也没有相见的机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