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
华容一下变得很累,靠着墙才站住了,他对蓝心柔说:“对不起,让你为难了。”
蓝心柔扶住了他,“你是为了躲他才结婚?”
华容忽然有了倾诉的欲望,他点点头。
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下雨了,外面风刮得很急,与噼里啪啦的打在玻璃窗上,有种声势浩大的样子。
扶着华容躺下,蓝心柔给他手里放了一杯水,自己也拿着一杯,坐在另一边。
华容淡淡的笑,“我认识卫奇那年他才16岁,一个高二的学生,我也是在读研究生,给他做家教。”
在华容结结巴巴的诉说中,蓝心柔大概明白了。原来这孩子从小就叛逆,他在知道华容是gay后就觉得好奇,开始挑逗他。卫奇16岁的时候就有一米八了,这孩子发育的好人又英俊,对于华容这样从没谈过恋爱的小清纯来说根本没法子抵挡。
华容没法跟蓝心柔说的明白,但她感觉着大概这孩子勾引着华容做了羞羞的事情,然后又去跟家长说华容侵犯他,那个时候华容研究生就要毕业,万一闹出丑闻就前途全完了。
为了让别人相信他是正常人,他就想要结婚。恰好那个时候蓝心柔怀孕了孩子需要名分,所以他们俩个有需要的人一拍即合,成就了彼此。
这样,睿睿有了户口,华容有妻子还怀了孕,被卫奇的污蔑就不攻自破。
从此,华容远离了卫奇这朵黑色罂粟花,可是有恨有爱,再见面他竟然还是拒绝不了他。
华容求蓝心柔,“心柔,求求你搬过来住几天吧,我怕他再来骚扰。”
“可是这样也不是办法,你还是要跟他说清楚。”
华容其实在这方面有些优柔寡断,“他看到我成家立业只真的,就不会来了。”
蓝心柔有些同情的看着他,心说希望吧,可是她总觉得那个卫奇没那么好打发。
她认识的男人不多,现在这样把卫奇华容和白景誉比较一下,还是白景誉好。他这个人不管做什么都是干净利落,也坦坦荡荡的。
又想到了白景誉,她在心里鄙视了自己一下。
为了华容,第二天刚好是周末,蓝心柔就收拾东西带着孩子搬过来住。
而华容也病好了,为了感谢她,他带着他们娘俩出去吃了一顿饭。
巧合的是,他们遇到了白景誉。
他和辛楠在一起,还有个挺帅穿粉色毛衣的男人。
华容多看了那男人两眼,蓝心柔才注意到的。
那个男人她认识,叫晏名扬,以前在白家看护明玥的时候他经常过去,晏安影视的太子爷。
她低声跟华容说,“那是我们院长跟他的朋友。”
华容问她,“那需要打招呼吗?”
蓝心柔摇摇头,“不用了,我只是个小护士而已。”
“可他好像一直在看你。”
蓝心柔不敢抬头,所以也没注意到,她硬着头皮说:“反正不用了,我们赶紧走。”
辛楠问白景誉,“景誉你在看什么?”
没等白景誉回答,晏名扬就替他说:“景誉大概在看国民素质水平。”
“不是,我在看那男人怎么一直看你,有些好奇而已。”
白景誉淡淡的说完,就走进了包间。
晏名扬皱着眉过了一会儿才反应过来,他扑过去打白景誉,“你丫的,太坏了。”
辛楠羡慕的说:“你们感情真好。”
这下,白景誉和晏名扬一起说:“谁跟他感情好!”
辛楠是来谈和晏名扬公司合作的事儿,白景誉纯属就是牵线,他们说正事儿的时候他无聊的从屋里做造型的雕花窗往外头看。
刚好,他看到了蓝心柔去洗手间,想也没想站起来。
“哎,景誉,你去哪里?”
“洗手间。”
白景誉出来后快步追赶,终于在洗手间里追上了蓝心柔。
蓝心柔正低头洗着手,冷不防从镜子里看到了一张男人的脸。
她还以为出现了幻觉,等回过头去刚好看到他嘴里叼着烟,要笑不笑的看着她。
蓝心柔的心跳漏了半拍,她从来没见过这样的白景誉。
有一点点坏一点点性感还有一点点痞,这些跟他佛性禁欲的气质调和在一起就有了一种让人想把他给扑倒的魅惑气质。
她就这样看着他,保持着回头的僵硬姿势,最少有十几秒。
还是他先说的话,微微靠近时白色烟雾散在她脸上,他像耳语一样跟她说:“流口水了。”
蓝心柔一惊,忙抬头去抹嘴,忽然又觉得上当,不由得狠狠去瞪他。
白景誉稍稍后退,立刻换了平时冷清又严肃的样子。
蓝心柔眨眨眼睛,要不是刚才的亲身经历,她几乎以为是自己看花了眼。
“白,白院长。”
“嗯,在这里吃饭?”
“嗯,您也和朋友后来吃饭呀。”
他点头,“那个男人就是你那个设计师丈夫?”
他总是在提问,蓝心柔只好回答,“是的。”
“他好像对晏名扬很有兴趣。”
听了他的话,蓝心柔抬眸去看他,总觉得他这话很有深意。
不过她还是替华容辩解了,“晏总长的帅,又穿的那么特别,餐厅里的人都去看他了。”
“也包括你?”
蓝心柔又卡了,她总觉得今天白景誉的话怪怪的,带着那么一股子兴师问罪的意思。
只是跟她兴师问罪,他是她的什么人呀。
她转过身去,“白院长,我先回去了。”
白景誉舔了舔后槽牙,又是那种有点痞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