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跟你说什么了?”
上了车,秦子煜问我,伸手抓住我被自己捏白了的手指,算是安慰。
“她能说什么,除了拿司铭威胁我。”
我揉了揉眉心,觉得这个女人真的也是疯了。
还说那个黑衣人是疯子,我看她也已经疯了。
“文司铭你不用担心,还是先担心你自己吧。”秦子煜叹了口气,不知道是不是还在怪我出现在百夜门。
“我…”我真的没想到有什么危险,再说帮文可找孩子,我也是心急了。
“刘文可来了,你和她保持距离。”
秦子煜说文可来了…
我看了看他,不知道他说这些是什么用意。
“我…”我想说我已经很久没有见她了,我甚至想要问问她,当年为什么那么想要我死?
“她的孩子是怎么丢的她心里最清楚,这个女人从来不做对自己不利的事情,我听说她先前和延城几个知名富商纠缠不清,一直都觉得孩子是个累赘,作为亲生母亲经常虐待打骂孩子,甚至将他丢掉,我认为她不配做一个母亲。”
我懵了一下,秦子煜已经调查她了吗?
孩子是被文可自己丢掉的?
“那她那么着急的给我打电话,那么伤心,是不是后悔了…”
我蒙蒙的问着,心绞痛的厉害。
“后悔?呵,也许她只是想要让你慌乱,让你心急的帮她找孩子,好不加思考的闯进百夜门,掉入别人的圈套。”
秦子煜说的,可能也只是猜测,可我的心为什么还是那么凉?
“我都已经…和她这么多年没有联系了,为什么她还要这样算计我?”
我不愿意相信,依旧还是不愿意相信,她是文可啊…
我小时候的玩伴…
“她在延城跟了一个人两年,你猜那个人是谁?”
我看了秦子煜一眼,握着他的手收紧了些。
秦子煜单手打了把方向盘,全程没有理会站在远处的刘雅涵,淡淡的问着。
我在后视镜看了眼那个看上去纯真的小姑娘,她最后的眼神带着恨意,不甘心,还有冷笑?
“不知道…”
我没有调查过文可,我怎么能知道。
“銘严东。”
我猛地松开了秦子煜的手,銘严东?銘至诚的哥哥,在Z市被抓的那个…
对啊,銘严东和銘至诚在被云霆打压的这几年一直都是窝在延城的,延城才是他们最初的大本营。
“她…怎么会跟銘严东在一起?銘严东都能做她爸爸了…”我心慌的说着,不知道文可为什么要这么做。
“听我的,离她远一些。”
秦子煜没有说别的,只说让我离她远一些。
可怎样的距离才算远?
我以为她留在延城,我在Z市,永远不再相见,已经是最遥远的距离了,可为什么,她还是在一步步靠近我,又那么陌生遥远。
“你的意思是,这次我们去百夜门…他们摆的鸿门宴?”我惊愕的捂了捂嘴,难怪井铭承那么激动,出来就当着秦子煜的面骂我白痴,看来真的是很危险,而我自己却没有发现。
“你现在才发现是鸿门宴?上次用宋清雨引你们过去,还没吸取教训?不然那个人为什么躺在医院里?”秦子煜无奈的伸手揉了揉我的头发,淡笑了一下。
我的脑袋哄的一声,我是考虑过,可我觉得柳国城已经在百夜门的地界想要伤过我一次了,他不会那么嚣张吧?
“在百夜门,他怎么敢…”不是说百夜门的老板很厉害,连秦子煜都要给他面子吗?
“柳国城想给许文冬找点小麻烦,你要是在百夜门的地界出事,就算知道是柳国城做的,我也一定会找百夜门的麻烦,他想一石二鸟,彻底铁了许文冬帮銘至诚的心。”秦子煜淡淡的说着,脸色很凝重,看来他对百夜门许老板也确实是很忌惮。
“那这次那个许老板为什么亲自露面?”他到底是敌是友?帮我们还是帮柳国城?这个人做事太圆滑了,这次的事情,他帮了我们,其实也是帮了柳国城他们。
“柳国城的算盘打得响亮,以为许文冬就看不透彻?”秦子煜好笑的摇了摇头,那意思好像在说许文冬有多么老谋深算。
“你们为什么这么忌惮这个许文冬?”我看这个人也挺平常的,断了条腿,还不知道怎么断的,他说和我爸爸是战友,这话是在给我传递什么意思?
“忌惮?这个人确实是有能力...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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