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语跌坐在地,眼泪不争气地涌出来。
两年之前的那一次,究竟发生了什么,她真的不清楚。
只知道那是家里办的一个宴会,父亲请了顾非寒过来,再然后,她喝多了些,回房间休息却发现顾非寒也在,他似乎被人下了药,扑过来就将她吃干抹净。
第二天早上就有一堆记者涌了进来,拍下了她们之间的事,父亲用舆论逼迫他娶她,婚事虽成,他却再没给过她一个好脸色,她用尽了办法,却依旧再也无法让他们的感情回到最初。
“我不签,不离婚!”
她完全不配合,将手中地离婚协议狠狠地摔了出去。
但是顾非寒铁了心,她最终还是是被他赶了出来,无处可去的她只能往娘家跑。
可到了那儿才发现家里也是一团乱,父亲和继母正在吵架,年仅十岁的弟弟坐在地上,嚎啕大哭。
“爸,阿姨……”
乔语进门,喊住正在争吵的二人,继母偏头看见是她,冲过来便给了她一巴掌:“你还有脸回来,你把家里害成这样,还回来干什么?”
乔语捂着被打红的脸,低着头不敢吭声。
“你别以为不说话就没事了。”继母冷笑地指着她,那眼神,像是在看生死仇人,“你的男人和别人联手挖了坑给你爸跳,害得乔氏公司近乎破产,要不是你没用,我们家又怎么会落到现在的地步?”
“对不起。”
“事到如今,对不起有什么用,我告诉你,不管你用什么办法,你必须让顾非寒收手,否则……否则我就打死你。”
乔语不吭声,那女人硬是揪着她的头发将她强按在沙发上:“你听到没有?”
头皮疼得厉害,幼年时被虐待的记忆涌上脑海,乔语下意识地想要反抗,却推不开这疯婆子,只能求救地看向旁边的父亲:“爸……”
“女儿,爸求求你,你再回去求求顾非寒,怎么说你都是他的妻子,他多少会顾忌着你。”
乔正南跪倒下来,哀求地磕头,乔语摇头想说自己没有这个本事,继母揪着她头发的手又用力地拽紧了些,几乎要将她头皮都扯掉下来,乔语只能点头:“我尽力。”
恶毒继母冷笑着松手:“这还差不多,我告诉你,家里的事你要是办不成,我就去你那儿闹,大家谁都别想有好日子过。”
她在家里几乎待不下去,连口水都没来得及喝便被他们连推带赶地送了出去,乔语在路边拦了一辆车,回到顾非寒的山中别墅时,天色已经暗了。
佣人告诉她,少爷在楼上,乔语想去找他,进门却碰到坐在客厅的沙发上翻着杂志罗萱。
看见乔语走过,罗萱立刻搁下手中的杂志,笑得挑衅:“是乔小姐,你不是走了么,还回来做什么?”
乔语咬牙,额角的青筋一根根地突出来:“我是走是留还轮不到你来指手画脚,罗小姐,希望你搞清楚,我才是这里的女主人,是顾非寒的合法妻子,你现在坐的地方,是我的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