数剑,也寻思明白了狼子野心,以自己为挡箭牌。
易玉笑道:“我诳你何用?此时你也不过是个残废之人,被同伴抛弃如弊履。再说我又不是峨嵋弟子,刚才围攻于你,我也没有伸手。你我本是无冤无仇,我何必要害你性命?”
师文恭一听也觉有理,回想那时这个白面娃娃确是没有围攻自己,便升起了求生之心,道:“道友所求为何,只要道友放我一条生路,我师文恭若有,必不吝惜。”
易玉微微一笑,道:“师道友,若是你只想回到青螺山,我这就可以放你。
“真的?!”师文恭不禁狂喜,惊问。
易玉却反问道:“师道友,你就没想过,便是你真的能回青螺宫就能活吗?”师文恭一听惊疑不定,面色数变,人往往在逆境之时,就会心生怨恶,灵魂扭曲。此时的师文恭就是如此,先前俞德被叛他,已经在他心中种下了背叛的种子。“且不论你以残障之躯回去,那毒龙尊者如何待你,想必你也听说过宝相夫人的白眉针吧。”
易玉话音刚落,师文恭立刻面色更白,迟疑片刻,似乎在感受着体内的情况。师文恭一阵泄气道:“道友是说我中了白眉针了?既然如此还有何所说,我等死便是了,何必多言。”
“师道友勿忧,既然我要和你交易,自然有法救你,只是看道友能出什么价钱了。若是道友家资丰厚,我甚至可以为道友寻回残肢,想那黄山的许飞娘也在青螺宫,她会那接骨奇术,恢复你这半残之躯也不是难事。”
师文恭似乎不信,踌躇片刻问道:“此话当真?”
易玉道:“自然不假,不知道友原以何宝物换取生命?”
“不知道友所要何物,愿意救我性命?只管说来”
易玉一脸戏谑的看着师文恭,笑道:“呵呵,师道友你错了,并不是我要什么,而是你有什么。我给你三次机会,说出可以付出的代价,我心中自有对你生命的估价。若是三次你的出价还不能让我满意,那很遗憾,我们的交易只能取消,我就权当没有见到你,咱们各奔东西,我也不向峨嵋之人告密,也不算辜负了你我萍水相遇一场。”
师文恭有些摸不找头脑的看着易玉,试探道:“我有三把黑煞落魂沙,可毁人宝光,破人飞剑,十分了得。”
“便是那黄云黑煞?轻易便为峨嵋齐灵云所破,我要之何用?刚刚我却少说一句,你那邪道法宝都收起来吧,我不垂涎,若有什么天才地宝,方可保命。”
那师文恭一听面带犹豫,但是一想到若是身死,就是留下宝物又有何用。道:“我有孔雀河虬珠一颗,乃是一条万年的虬龙,飞天未果,为劫云击落,奄奄一息之际为我所杀,得其内丹练成宝珠。内有虬龙所炼万年玄水,据说可续一海之水,可防身解毒,乃是五行至宝,可换我命否?”
易于一听,果然这家伙是有好货,笑道:“师道友果然痛快,不似那绿袍老祖百般狡辩,最后还不是要献出修炼第二元神的宝珠。我也不欺你,此物便好,不用再说了。”
师文恭一听心中苦笑,暗道“我还能有何物?”只是面上严肃道:“道友满意就好,只是你我萍水相逢,如何相信道友?我也明说,那宝珠就在我身上,只是我若不自愿拿出来,便是我死,化为飞灰你也得不到。”
易玉自然相信,这修真之人都有些独门的藏物法子,要不出去行侠仗义,脚下架飞剑,身后还背个大包,成何体统。笑道:“道友勿要多想,此时乃是你求我救你,而非是我要得你宝物而非要救你。你若不相信我,自可离去,你我只当未见。你若想要活命,就要信我,献出虬龙珠,我自会遵守诺言,请那宝相夫人之女来解你的白眉针。”
“咝这个”师文恭一下哽住,对于这个竟能和邪派人物行那交易之事的正道弟子,他是一万个不信任的。而且刚才听他说,那绿袍老祖似乎也用那宝贝的玄牝珠换过什么,听说前翻那老魔折在了慈云寺,用第二元神逃遁,莫非落在了他手上?却不知此时如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