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理之中。
易玉看着那斜倚在洁白的雪墙上风情无限的寒萼,微微一笑,也没有什么过激的反应,反而是也靠在了不远的雪壁上,打量那寒萼,只是眼光多在胸臀只间,甚是放肆。完全看不出易玉此时作何打算。本来稳占上风的寒萼却有些不知所措了。
那秦寒萼身协宝相夫人多件法宝,速度极快,也不在易玉之下。眼见易玉竟然不用法宝,只凭借身体就能达到如此速度也是惊羡。只是她跟过来之后,看见他居然擒了师文恭,见那俞德跑了也不追,也不回头和众人会和,而是带着师文恭寻了一处隐秘之处,开了个雪洞进去。寒萼聪明非常,而且天狐本是异类,狡猾非常,这妮子自然不会认为易玉是想对师文恭进行思想教育,劝他改邪归正。这才祭出母亲传授的独门隐身法门,藏在暗处,静观其变。却见了易玉逼人夺宝,斩草除根的一幕。
见那易玉没有自己预料的慌张,寒萼此时却有些紧张,她知道眼前这笑容和煦的俊俏男孩的手段和狠辣,此时竟有些恼恨自己刚刚莽撞现身了。虽然刚才已经给姐姐紫铃传了消息,以防不测,不久他们就会找到这里。但若是到了这找到的是自己的尸体又有什么用呢!寒萼虽然紧张,只是易玉只上上下看她,虽然眼神放肆,却没有任何痛惜杀手的意思,不知是何道理。
寒萼心中七上八下,不明就里,而那易玉虽然面上无波,心中却波澜翻涌。他也想过立刻杀了这丫头,但是最后终于还是打消了这个念头。这朱洪夫妇和师文恭之流杀也就杀了,本就是仇敌,不过这正道之人确实不好杀,前翻一时冲动,杀了裘元便留下了后患,要知道天下没有不透风的墙,何况那些老鬼那个简单,日后还不知要引出什么乱子呢!如今若杀了寒萼虽可推给青螺山,但万一东窗事发,峨眉就是为了面子也不能不管啊!那时就是朱梅也保不了他了。
寒萼靠在那,虽然看似悠然,眼中媚色婉转,实际却是十分紧张,手心尽是汗水。那对面的易玉虽然一直带笑,但是眼神变换,不知是作何打算。她手中已经偷偷拿出了一把白眉针,打定主意,只要一有异动,毫不留情,先把这坏蛋变成刺猬。只是等了半天,却只见易玉色色的盯着自己胸脯,不见动静,寒萼忍耐不住终于问道:“易玉师兄,难道你不想?我可是发现了你的秘密哦!你就不问问我想让你答应什么条件吗?”
易玉一听,收回了色眼,一脸随意的看着寒萼标志的俏脸,笑道:“寒萼师妹,我想你是糊涂了,我为什么要答应你的条件?再说你发现了什么?我哪有什么秘密?要我说你这些天太累了产生幻觉了。”
“你!”寒萼一听,一阵气结,这家伙被抓个现行还不承认,居然起了非要和他较真之心,怒道:“哼!你当我没看到吗!从你在路上抓住师文恭我就都看见了,还用我复述一遍细节吗?”
易玉闻听却不惊,心中早已有了主意,微微笑道:“寒萼小妮子,你尽可以说啊!但你认为谁会信你呢?”
面对被抓住了把柄的易玉仍然从容,寒萼十分气恼,道:“你!我说的尽是实情,谁能不信?你最好给我老实听话,否则我就告发你。”
“哦!我亲爱的寒萼,说话要有证据哦!你有吗?人证还是物证?我说你什么都没有。”
“你!我!可我说的尽是实情,自然有人相信,证据不劳你这坏蛋费心。”寒萼也想到了证据,只是现在她确实没有。
易玉看着寒萼气恼的样子,笑道:“我是坏蛋?那你是什么寒萼姑娘?威胁坏蛋的小坏蛋?再说我是嵩山二老,青城掌教矮叟朱梅的得意弟子,正道的少侠,青城的骄子。而你呢?你是宝相夫人之女,天狐的血脉,异类修真。虽然宝相夫人和峨眉有些渊源,但终归是异类。你认为咱们俩个谁说话更有分量呢?”
“你!你怎么能这样说谎是不对的!”寒萼竟然理穷辞竭之下,说出了这幼稚的话,两他自己都羞红了脸,不敢抬头。却不知这小插曲将如何收场,是寒萼身死,杀人灭口;还是东窗事发暴露易玉的邪恶本质;还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