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陷空老祖,易玉口出无状,大放厥词,竟还说什么的圣姑为妻。陷空老祖闻听这不着边际的狡辩之词心中大怒。而那庆儿早年曾经经见过幻波池的圣姑一面,早就视为心中偶像,如今听易玉大放厥词,心中甚为不忿。不由得开口道:“主人真的见过圣姑?听说她如今正在坐死关,静待飞升极乐。”
易玉闻言看了看脸上些全都是不信的庆儿,面色立时就有些局促,干笑了两声,道:“呵呵!至今我还没见过,不过早听说那尼姑虽然归入佛门,可是天下一等一的大美女,借来打个比方,说个道理总没什么吧!”
这庆儿和陷空老祖闻听易玉之言,皆是心中大怒,只是庆儿是敢怒而不敢言。但是那陷空老祖虽然有些顾忌青城派的实力和申无垢凶威,不过如今竟被如此耍弄,他岂能忍住?怒道:“好放肆的小辈!竟敢拿圣姑的名头和老夫耍笑,看来今日免不得要印证个高下了。”
易玉看着一脸怒容的陷空老祖,淡淡道:“峨眉、青城、昆仑、武当四派的东海仙岛之会,想必老祖应该早已经知道了吧!”
陷空老祖一听这话,脸色忽然一变,暗道:“这小贼忽然话锋一变,提这事干什么?”
只听易玉接道:“东海仙岛之事以后,道家的三千年大劫已经正式拉开了序幕,天下修士皆已经沦为天道的邹狗。本来你北海陷空岛一脉,此时距离大劫还远,此时还未到应劫之时,难道老祖当真要与我青城为敌,此时就要掺和到这生死难料的游戏当中来吗?”
“你!”虽然陷空老祖很想一掌就拍死这讨厌的小辈,但是易玉之言又让他不得不心中斟酌再三。暗道:“虽然这道家杀劫修真之人皆不能逃出生天,不过纵观历史,参加的先后时间却大有门道。一般最大得赢家就是那些最先卷入大劫,一路搏杀生存下来的一派。而往往卷入大劫越晚,就越容易身存下来。我陷空岛一脉并不奢求全胜之局。只求自保,若是如今为了一个小小的玄水之精,和这小子闹崩了。得罪了青城派和申无垢是小,若是因此卷入天降劫难,恐怕就得不偿失了。”
想到此处这陷空老祖就萌生了退却之意,但是易玉说话实在难听,若是如此退走,岂不为同道所笑?他陷空老祖日后还怎么在修真界里立足。
看着有些进退维谷的陷空老祖,易玉微微一笑。道:“不过既然老祖您张一回嘴,我易玉作为同道后辈,自然不能太搏了您的面子。那样别人不但笑话您,还要笑话小子我不懂规矩,所以今日咱们各退一步如何?”
陷空老祖闻听此言,心中也是高兴,如今易玉给了他一个台阶下。他也正好可以就坡下驴。虽然心中高兴,但是这陷空老祖依然面容冷峻。道:“此话怎讲?”
易玉微微一笑,指着水儿。道:“您看,今日你我相争不过就是为了她,您说您已经盯了三百年了,但是如今却是我先下的手。你我谁也不愿意相让。正所谓:强盗遇上恶贼,见面分一半。不若”说着易玉在水儿地眉心一笔画,道:“不过将水儿自中间劈开,你我一人一半。如何?”
这下在场之人可都愣了,还不待陷空老祖说话,那庆儿首先跳了起来,道:“不行!主人,你不能这样对待水儿!你不是说要带着我们一同飞升仙府的吗?怎么能”
易玉也是一脸无奈的样子,道:“庆儿,你也看见了,非是主人我要如何。陷空老祖乃是前辈,人家大老远跑过来一回,总不能让人家白跑一趟,空手回去吧!”
庆儿闻听易玉之言,立刻恨恨的看了陷空老祖一眼,那其中的怨愤之情是溢于言表。这陷空老祖心中那个委屈呀!暗道:“你这丫头这样看我干嘛?!这馊主意又不是老祖我出的。”
其实易玉又怎会真的将水儿劈成两半,分与陷空老祖一半?他从刚才庆儿和水儿的谈话中知道,这陷空老祖想要得到的是水儿地玄水真精。若是水儿死了,她的本命精华自然也就随之消散,到头来陷空老祖还是什么也得不到。
不过那庆儿却哪里知道易玉心中所想,一听竟要将水儿劈开,心中又怒又急,慌忙道:“主人!这可不行啊!水儿若是只剩下一半了,既不能端茶倒水,也不能暖床叠被,主人岂不是大亏?!”
易玉闻听此言,点点头道:“庆儿此话甚是有理,确实为主人着想了。”说罢又对着陷空老祖耸了耸肩,道:“老祖您也看到了,刚刚庆儿所说不假,若是分与老祖一半,那我可就
!不若”
陷空老祖也是看出了,今天易玉根本就不想将这水儿分出来,也不想在给他什么好处。冷道:“不若如何?”
易玉微一笑,抱拳道:“不若老祖就将这小美人让与晚辈,就算晚辈欠老祖一个人情。日后陷空岛若有差遣,易玉定当鼎力相助,将这人情奉还如何?”
“这个!”陷空老祖心中恼怒,暗道:“好个奸猾的小子!竟要空口白牙就将老祖我骗走!”虽然心中恼恨,但是这老家伙老奸巨猾,城府极深,笑道:“道友之法虽然不错,不过似乎对老夫稍欠公允吧?难道道友想用一个小小的人情就将老夫三百年的心血和等待给换走吗?”
易玉微微一笑,却没有回答,因为他知道,马上就会有人帮他来回答。只见忽然易玉身边光岚一闪显出数人,为首的自然是申无垢,她的身边依次是齐霞儿、阴素棠、绿漪、唐婉,还有那一身金甲地喜儿。
只听申无垢嫣然一笑道:“怎么?陷空老祖!咱们家夫君的一句人情难道还抵不上这一个小妖精?你若觉得有失公允,自可以不应便是,难道咱们还非要欠你一个人情不成?”
陷空老祖一见这架势,不由得倒吸了一口冷气,心中暗道:“也不知道这小兔崽子上哪弄了这么多彪悍地娘们为他卖命!?看来今天是没什么希望了,若是在陷空岛,也许还能有一拼之力,但是此时此地,我势单人孤。如何与这些彪悍的婆娘相斗?”
想到此处,陷空老祖微微一笑,道:“我当是谁呢!原来是申道友,看来今日老祖我当真是不该来啊!告辞!”说罢闪身退入了来时地那阵法之内。
易玉一见陷空老祖离去,心中暗叹:“好一个陷空老祖!什么脸面名声,全都不在乎。当今则进,当退则退,毫不矫情含糊。看来此人也真是当今的枭雄之一啊!却不知道他隐忍多年之后,会在这次大劫之中又会扮演个什么角色?”
看着陷空老祖消失在阵法之内。易玉也微微一笑,道:“好了咱们回家。”说罢一闪身,连同众人皆消失的无影无踪。
而易玉消失之后,这本来已经空无一人的洞穴之内,却忽然传出了一个不大不小地声音:“...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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