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易玉一愣,道:“白前辈说笑了吧!让我照顾”
道:“这几日长眉真人屡次示下谕旨。我想恐怕距已经不远了吧!这一次我也不可能继续在暗处观望了,胜负之论我们都没有把握!若是失败,便是玉石俱焚,因此我希望你能够答应照顾谨儿。”
还不待易玉答复,就见那杨谨大怒道:“白谷逸!你已经不是我地夫君了,还有什么权利去安排我的未来!我”
白谷逸笑了笑,道:“谨儿。不要任性了!”虽然只要简单的几个字,但是其中的爱意和不舍却昭然而示。
杨谨倔强的迎上了白谷逸的目光。但还没对视片刻就软了下来,道:“难道!难道我就不能在身边祝你一臂之力吗?”
白谷逸淡淡道:“雪鸿!”这一次他叫的却不是杨谨这个名字。而是在呼唤地他的妻子!“雪鸿,若果你在身边我没有勇气拼死一战!所以听话!”
杨谨咬着下唇,使劲忍着眼中地泪水,但是她却终于点了点头。
易玉道:“看你们跟生离死别似的。这里这些后辈,也不怕人看了笑话!再说如今谈论胜负还为时尚早,又何必如此矫情呢!”
白谷逸笑道:“对!胜负还未定,来日之事如何也未可知!说罢你想要什么东西?我知道你易玉从来都不会做赔本地买卖!只要你提出来。又是我白谷逸能够办到的,我尽皆应允。”
易玉脸色微微一红,笑道:“让您如此这一说,我倒是有些不好意思了呢!”其实易玉哪是什么不好意思啊!他就是不知道这追云叟有什么好东西,不知道要什么罢了。而且如今也没什么事情需要用到人家,倒不如就大方点,卖一个人情给他。反正如今有杨谨在上手,到时候好处还能少了吗!
白谷逸笑道:“你还能有不好意思的时候!这倒是稀奇,不过既然如此那就算是我追云叟白谷逸欠你易玉一个人情吧!若是日后有什么事用到了,直接招呼一声就是了。”
易玉笑道:“白前辈客气了!”正在此时,忽然间在凌浑他们原来的营地方向暴起一团彩光,辉煌剑气叱咤翻腾,竟然打了起来!易玉微微一愣,心中暗道:“嗯!怎么回事|不是已经走了吗?怎么还会打起来了呢!难道是那些剩下地异派散修不会!他们绝对没有勇气面对峨嵋派和魔教出手。”
追云叟似乎也发现了易玉的疑惑,手缕须髯笑道:“古人云:‘兵者,诡道也!’又说‘你中有我,我中有你!’既然峨嵋派能在凌浑他们那边下暗棋打楔子,难道那乙休等人就没有他们自己的黑手吗?可不要太小瞧了那几个老不死的东西哦!”易玉一愣,旋即笑道:“原来如此,果然姜还是老地辣啊!不过这热闹看似不小,倒是要过去好好的瞧瞧。”说罢易玉也不问杨谨同不同意,一挥手就将她收到了‘极乐净土’之中,道:“如此白前辈该放心了吧!除非是有天仙下凡,否则我想天下间应该没什么人能够在我的‘极乐净土’里面杀人吧!”
白谷逸点点头道:“如此甚好!”说罢二人结伴而行,直向那激战之地而去,这里只剩下了玉清大师三人面面而窥,却不知说什么是好。如今这形势已经混乱到了极点,修真界故有的正邪之分几乎已经完全被打破了,连峨嵋派都能和魔教联盟,又有什么事情是不可能的呢。
半晌之后,郑八姑道:“玉清姐,我们也回去吧。”
玉清大师笑了笑,道:“我想这一次元江取宝之后,回到辟邪村玉清观隐居一段时间,八姑妹妹若是无事便也一同来吧。”
郑八姑脸色变了几变,最后苦笑一下,点了点头道:“如今这风雨飘摇之时,也许这也是个不错的法子,至少能够看清了形势再动,生存的机会也多些。”
玉清大师道:“是啊!你我都是一介女流之辈,也不想兼济天下,名垂青史,又何必和那些男人们去争去抢呢!”说罢二人亦结伴回归郑颠仙的别院,显然是无意于前方的纷争。
而此时却只剩下了那孤单的岳雯一人,这恭谨稳重的美男子只是看着白谷逸和易玉离去的背影,轻叹一声,竟然并没有跟上师父的脚步,更没有同玉清大师二人一同回返来处,反倒是垂身落入了元江之中,漂浮其中,顺流而下,不知要去往何处。只是此处已经无人却没有听到那一声回荡在空中的轻声呼唤“师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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却说那正道众人自大颠上人的行园之中出来,直奔凌浑等人的营地而去。者队伍浩浩荡荡,实力之强悍世之难见!峨嵋派的东海三仙,罗七仙,这些长眉真人的得意弟子皆再起行列,至于其他下代弟子更是不知凡几,至于其他各个道门佛门的修士,成名道腕的散修更是不胜枚举!
却说那些还在营地之内的散修,尚还不知道是怎么回事,不过那些精明的有经验的修士们却都嗅到了一丝危险的气息,立马施展神通各自遁去。而这一次的行动主要是针对凌浑等人的,因此虽然看见不少人逃遁,却也没有人追击。
此时齐漱石虚立在空里,面色淡然的扫视着下面的动静。很显然厉凌浑他们已经走了,但是这老家伙却依然佯做不知,大有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的意思。
这时那玄真子道:“掌教师弟,不知道下一步该当如何啊?”虽然玄真子在请示齐漱石,但是此时他们之间也成了平等的关系了,并不因为齐漱石是掌教而压过玄真子一头了。
齐漱石脸色不变,心中却暗骂:“刚才要来的时候,都没有个人听我说句话,如今发现这边没人了,想起我这个掌教来了!”不过心中便是有万分不忿,此时他却依然淡淡道:“既然是有师尊的法谕,自然万事照之而行。师尊明鉴万里,我们这里这些小事,他老人家自然都会算在其中。”
齐漱石话音未落就听见有人喝道:“齐漱石!你身为峨眉掌教,如今面临大事却在天下同道面前推脱搪塞,如此毫无主意,岂不让人耻笑!”说话的非是旁人,正是那满嘴酒气的醉道人,只不过此时的醉道人却是眼中精光爆闪,没有半分醉态,一身咄咄逼人的气势。
齐漱石瞟了一眼醉道人,冷道:“哦?想不到你还知道我齐漱石现在还是峨眉派的掌教呢!真是难得啊!不过你这样子像是在和掌教说话吗?我怎么看是在教训徒弟呢!想不到我峨嵋也会有祸起萧墙之内的一日,真是让人痛心啊!”欲知后事如何,请看下回内外博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