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咯。”她的心一窒,忘了该怎么呼吸,忘了自己该马上推开他,迷惑在他深深的长吻里。
吻,由探索转为热烈,由浅啄变成深吻,他的气息渐渐的粗重浓厚,瞩气的翎地压迫而去。
他的大手温柔的抚上她起伏不已的胸前,隔着一层薄薄的衣料寻找那致命性感的蓓蕾。轻轻地拨弄、挑逗着
他的唇移开了她的唇,猎人般的探向她纤细白过的日项,轻柔的啃咬、吸吮着,直到上头留下一抹间于他的粉红色印记。
“不”娇咛的轻哼声控自己听了都觉得睑红,宋希辰虚弱的想要推开他,却似乎有些无可自b。
“你要我放开你?!”安德烈停止了吻她,询问他的看着她。
“是,求你。”她头低低的不敢让他瞧见她眼中对他这个吻的沉溺。
她觉得好羞愧、好无助也好脆弱,从来不曾有过的感觉一下子汹涌而至,让她有点分不清自己要什么又不要什么。
口是心非的女人。”他笑着捧起她的脸,将鼻尖凑上碰触着她娇小美挺的鼻头“你喜欢我的吻,喜欢极了。”
“不,不是这样的!”她怎么可以喜欢他的吻呢?
“我爱你,宋希辰。”未曾加以考虑的,他向她丢了一颗炸弹——对女人而言威力十足的爱情炸弹。
他从来不是花花公子,但是女人他看太多了,到目前为止,还没有一个女人可以对从男人口中吐出的这三个字无动于衷。
果然,她的心动摇了一下,染上眸子的那种怦然、慌乱、羞涩,几乎要让男人忍不住爱怜、疼惜。”不可能的。”她不相信。
“为什么?”
“因为我们才见过一次面”
“今天是第二次!”他纠正道“而且我一点都不以为这跟我爱上你有任何的相关性。”
“你根本不了解我是什么样的人!”
“我所了解的你比你所以为的多更多,二十人岁,剑桥大学企管硕士毕业,担任英皇沈空总裁巴非的机要秘书三年,父亲在五年前身故。在你六岁那一年,你和你的父亲被佛瑞克的父亲巴非所收养,待在佛瑞克家整整二十二个年头,可是佛瑞克的母亲琳达却一点都不喜欢你当他们家的媳妇,还有”
“够了!”宋希辰瞪大了眼,觉得自己在他面前像个彻头彻尾的透明人“你调查我?”
“当我的女人,这是必要的手续。”
“我说过了我一点都不想当你的女人,我的话已经说得很清楚了,希望你从今而后远离我的生活,不要再出现在我面前!”
安德烈一笑“那得先让我厌倦你。”
“怎么做?告诉我!”
闻言,他轻轻的在她嘴边啄上一记“到目前为止,我也还不知道该怎么让自己对你厌倦,以后想到再告诉你好了。”
***
“如果消息无误,安德烈先生现在人就在纽约。”
“我们得好好把握这次机会再次与他接洽,人都已经到纽约了,现在是天时地利人和。”
佛瑞克揉揉眼,没有正面回答主管们的问题,反问道:“卡诺潘那头接洽得如何?”
“报告总裁,我们一直联络不到他本人,听说他人不在意大利。”
“就算是天涯海角都要找到他。”
“可是没有人知道他在哪里,而且他这回听说是追妻去了,就算我们找到他的人,他也不会有空搭理我们的,全意大利的人都知道,威登伯爵非访疼爱他的妻子”
“够了!都是些没用的借口!”佛瑞克生气的打断—名主管的发言,关于安德烈人竟然在纽约一亭,莫名的令他烦躁不堪。”总裁,你是否愿意给我一个机会去用安德烈先生谈谈?据我所知,安德烈先生是个十分出明的生意人,只要我们给的报酬是他想要的,相信关于欧洲航权问题,他一定会出意替我们解决。”
班尼尔的一席话,总算稍稍平息了佛瑞克紧绷的怒意“你之前认识安德烈吗?”
“是有一些间接的交集,不过那已经是好几年以前的事了。”班尼尔含蓄温文地道。
“那你上次怎么不早说?害我和来秘书浪费时间白跑一趟!”
“报告总裁,因为我也没有太大的把握,我跟安德烈先生虽然有些交集,但他是个公私分明的人,如果我无法提出他想要的条件,一样会连谈判的机会都无法取得。
“而因为我的职权有限,所以当初才和大家一致认为由总裁亲自去会更适合,现在,如果总裁认为我还可以去试试的话,也请给予我应有的权限范围,否则同下有可能也只是白跑一趟。”
“宋秘书,你认为呢?”佛瑞克转头问身边的宋希辰,却发现她竟然在发呆。他简宜不敢相信她会在这么重要的会议场合中发起呆来。该死的!她真的想要气死他吗?这么的心不在焉!
他冷冷的看着她,想看她要发多久的呆才回过神来,不过未能如他所愿的,坐在她身边的出尼尔已经伸手推了她一下——
“嘎?”宋希辰错愕的在沉思中苏醒过来,赫然发现会议室里有二十几双眼睛全落在她身上,让她尴尬的红了脸,下意识地望向佛瑞克。
“你当英皇航空是什么地方,宋希辰小姐?”佛瑞克犀利、不悦的目光冷漠的扫向她,半点不留情分。
是啊,她早该知道不该向他求助的,在工作上,他一向无情得很,对她这个未婚妻也非常不假辞色,她向他求助根本就是自讨没趣。
“对不起。”无论如何开会发呆就是她的错。
“要有下次,你就调到东南亚的分公司去。”佛瑞克平静无他的宜告。
东南亚?呵,他说得好像她跟他一点关系也没有,她的存在对他也一点意义都没有,他要调她去东南亚,看不见她,他想必也不会有任何的不舍吧?既然如此,他又为什么想要要她?
“不必那么麻烦了,如果有下次,我直接递辞呈给总裁好了。”她负气道,忘了他们此刻正在会议室里,忘了他们正在众目睽睽之下,所以也同时忘了该给他这个总裁留点颜面。
倒抽一口冷气的声音细细碎碎的从四面八方传进她的耳里,以前的她会急得想道歉,现在的她却莫名的觉得快意非常。
“宋秘书,总裁只是说说玩笑话罢了,你又何必这么讲呢?”
“是啊,来秘书,大家都知道总裁很器重你,老总裁也很疼爱你,这种气话该收回去,知道吗?”
在场的几个主管忙着做和事佬,却没发现他们越说佛瑞克的脸色越难看——
“全给我住口!现在在开会,开会内容以外的事不准浪费时间讨论!”
***
回到佛瑞克位于纽约市郊的别墅,在车中一宜沉默的佛瑞克终是压抑不住愤怒将宋希辰一把拉过,狠狠把她甩到宽大的白色沙发椅上。
“你翅膀长硬想飞了?”挑得老高的眉、紧抿的唇,写明他的不悦与愤怒。
她的手腕被他粗鲁的扯过之后,已经留下红红的一圈红印,这是他第一次这样粗暴的对待她。
“说话呀,之前在会议室里嘴巴不是挺刁的吗?现在回到家就哑了?看来你是故意让我难看的,是不?你以为这样我就会放开你?”
宋希辰没有吭声,静静地看着他。
“辞呈?这辈子你有什么权利离开英皇?它收因你、抚养你、栽培你,你忘了自己答应过爸爸什么了?你答应他会一辈子留在英皇,日在我身边,来回报他的恩情,不是吗?怎么,现在爸爸归天了,你的话就不算数了?”
“不是这样的,佛瑞克。”他根本就是存心冤枉她。
“那是怎么样?嗯?”他气得将桌上的酒杯挥到地上“你公然在所有的主管面前反驳我的话,不是根本就不把我看在眼里吗?在你心中我究竟算什么?你跟那堆垃圾一样,等着看我在接手英皇之后出丑,等着看英皇在我手上垮下来,是吗?”
“我不是”
“告诉你,就算英皇垮了z你也永远离不开我身边,你欠我们家的情根本花一辈子还不了!你得还到下一世,下下一世,你认命吧!”
“佛瑞克”她不懂他看起来为什么竟是如此的恨她?
对她而言,佛瑞克是她从小到大的玩伴,像哥哥,像亲人,就算她答应嫁给他并不是因为爱情,但她以为他是爱她的,不然又为什么要答应老总裁提出的婚约要求呢?她没有权利拒绝,可是他有啊。
“你叫着我名字时的样子真是令人借不自禁啊,宋希辰。”佛瑞克突然间笑了笑,走上前跨上沙发用双腿压住她的身子。
“你想干什么?”宋希辰十分意外他会这么做,挣扎的想起身却根本动弹不得。
她急了,慌了,双手使力要将他推开却让他反绑在后。
“你得继续叫我的名字,我想听。”他俯身粗暴的吻她,伸手扯开她的丝质衬衫,上头的钮扣因而散落一地。
“不要这样,求求你,佛瑞克,不要这样!”她扭动着身子,雪白的胴体却更展现在他面前。
“我今天非要你不可,我早该这么做的,你是我的未婚妻,不是吗!我早该这么做的”他低头去吻她粉嫩白皙的胸前,伸手向她的两腿之间探去——
“你们在干什么?”冷冷地,琳达站在通往二楼的阶梯上看着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