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学长,其实你我完全没有必要考虑那么多,我只想问你一句,你相信马赫将军吗?”雷诺觉得有必要点拨一下自己这个太过于专注军事而忽略了其他的学长了。
怔了一怔之后,白宏缓缓点头:“我相信他,他一直是我最敬重最信任的人。”
“那就足够了。学长,每个人作一些事情都有自己不得已的苦衷,马赫将军走到今天这一步岂是容易?身居高位手中固然掌握更大的权力,但是高处不胜寒,他需要有更宽广的胸襟更深远的目光,同时也得有更果决的手腕,否则这个群体就有可能陷入危境,有些时候我们也许不能理解,但是随着时间的推移,我们可能就会逐渐明白他们的苦衷。”
白宏也非是对联盟军方内部一无所知的人,平素与茅开和高清虹的谈话中也隐隐约约知晓联盟军方并非铁板一块,马赫将军在军方中的威望和地位甚至早就超过了名义上军方的第一人佩里将军,陆军参谋本部中他更是说一不二。而钟鼎将军在联盟军中根基不深,在陆军参谋本部坐镇十年虽然也有些影响力,但是却完全无法与马赫将军抗衡。那个死去的宋云峰更是一个平衡的产物,现在死去之后甚至连增补都没有增补。钟鼎和佩里分别代表了哈布斯堡和锡兰两大阵营,而唯有马赫将军才是真正一心一意代表着整个联盟军方的利益,想到这儿,白宏的心境也稍微平复了一些。
看见白宏脸色和缓了许多,雷诺才又趁机道:“马赫将军对学长你颇是看重,否则这个快速反应旅怎么也轮不到你来挑头。现在联盟面临的危机恐怕学长也有所感觉,我们联盟军这个群体将往何处去都是摆在我们面前的现实问题,学长你估摸也看到了,现在哈布斯堡和锡兰都对联盟的态度开始发生变化,军费的拖欠削减。对军队调动调整的限制,这些都让我们不得不考虑我们的将来,而作为我们联盟军地首领马赫将军恐怕更是睡不安枕,对外得要琢磨寻找出路,对内还得与那些心怀鬼胎的同僚虚与委蛇,他那个位置也不好坐啊。”
雷诺一番含含糊糊又若有所指的话让白宏彻底陷入了沉思,没有谁愿意见到联盟军这个群体的瓦解,如何维系这个群体的生存和发展正是上位者需要考虑的问题。而采取什么手段却很难用是非标准来衡量了,白宏心中迷惘和惶惑渐渐淡去,自己这位学弟在这方面似乎远比自己开通,也看得更清楚,把握好现在,干好自己得本份工作也许才是自己现在应该考虑的事情。
白宏的默默离去让雷诺有些黯然,他不知道自己地印象在这位他相当尊重的学长心目中会不会褪色,但是他现在也的确没有更多的精力来考虑这些事情,摆在他面前的还有一大堆马赫将军交给他的棘手任务。
天鹅湖畔的风光与几个月前没有丝毫差异,甚至更加优美。不知道是不是心情原因。雷诺静静伫立在湖边的白石小道上,却是没来由的轻轻叹了一口气。
“名利双收大权在握的雷诺先生,难道还有什么不如意地事情值得你唉声叹气么?”背后传来地清脆声音就像在湖畔掠过一阵幽幽凉风。让人忍不住想要扭头去看一看。
“人生不如意十之八九,幽梦小姐难道没有听过这句古谚么?世事无常,古人早就用这句话来告诫我们要保持平和心态来应对发生在我们身上的种种,不以物喜,不以己悲,超然忘物,也许做到这种境界才算得上是真正的出世入世吧,你说呢,幽梦小姐?”雷诺并没有回头,只是负手淡淡地应道。
“哼。雷诺,你别在那里猫哭老鼠假慈悲了,不在卡茨茅斯当你的总督助理官跑到斯特拉斯堡来干什么?”顿了一顿,女郎才又道:“有什么事情就快抖落出来,我没有那么多闲工夫陪你磨牙。”
仍然是一身朴素的运动装打扮,合体的运动衫贴在凹凸有形的身体上,如果在湖畔摆出一个沉思造型,更像是雕塑家按照美神比例塑造出来的一具完美雕像。席幽梦看上去总给人一种充满青春活力的韵感,一双凤目却是与席幽蓝惊人的相象。也许这正是席家血统的标志特征。
“噢,难道幽梦小姐对我的观感竟然如此之差,连我热心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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