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雷诺先生,你的意思联盟军方现在就是那个侠客林冲?”陶玄若有所思的饮下一杯酒慢慢道。
“嗯,差不多吧,我想要指出的一点是无论是哈布斯堡还是锡兰似乎都已经忘记了联盟军作为一个特殊群体存在的历史已经持续了几代人了,老一辈的军人们不但将他们的青春和鲜血奉献给了联盟,现在又将他们的儿孙献给了这个团体,任何人忽视了这个现实,那都将是一场灾难。”
端起酒杯的雷诺目光幽深,似乎是在探讨某个高深的科学难题,声音也一下子变得有些低沉“我得承认联盟成立有它的历史原因和需要,而现在这种需要日趋淡化,上一次我就曾经说过,联盟现在已经步入了生命末期,即将完成它的历史使命,但是并不代表它马上就会寿终正寝,其中还有着许多无法回避的难题,但是很多人却刻意想要忽视历史遗留问题,看看联盟退役军人近些年来在返回自己所谓祖国时候得到的待遇,而再看看各国国防军退役官兵们的待遇,这就很难让人相信他们日后会有一个美满的晚年,而联盟军方为此背上巨大的包袱和压力,我们不能漠视为联盟付出了太多的联盟军官兵利益,这种情形下,陶玄先生,您说,我们该怎么办?”
雷诺声调虽然不高,但是话语中强烈的语气让陶玄也有些尴尬。
对方所说并不是什么新闻,联盟军方因为历年来退役军官数量越来越大,原来一直以联盟军驻扎地所在就近安置的政策越来越不适应现实需要,而返回自己原来家乡得到的待遇却远不如那些退役的国防军,这在联盟各国不是什么秘密,尤其是在哈布斯堡和锡兰这种情况更甚,这种区别对待激起了联盟军方的强烈意见,但是由于这些都是退役军人返回各国之后都是由各国的民政部门负责安置解决,事实上他们已经不具备军人身份。安置政策也是各国不一,联盟军方的抗议也显得十分虚弱,但这也带带来了相当大的负效应,联盟军方对于各国政府的反感情绪也日渐高涨,这也导致了联盟军地离心倾向的猛增的主要原因之一。
“雷诺先生,你说的我都能够理解,正如你所说,我们出在各自不同的立场上都首先需要考虑我们各自代表的群体利益。但是现在我们所要探讨的问题是现在如果联盟军方采取那样的举动会带来一些什么后果,这样地后果是不是我们能够承受的?在这之后还会不会有其他多米诺骨牌的效应?”陶玄很快就整理了自己的思路变得平静下来,按照对方的思路走只会落入对方的陷阱,陶玄不是那种容易被左右的人。
雷诺也听出了陶玄话语中潜藏的深层次含义,虽然对方没有点出哈布斯堡抛出的诱饵,但是雷诺不相信像陶玄这种资深政客会不知晓,作为锡兰反对党的首领,这种事关国家命运地事情即便是锡兰政府也首先需要通报给他,以便协调立场。
“陶玄先生,我想有些事情我们还是挑明来说更方便一些。想必你也知晓了哈布斯堡地议员们已经提议将在下一个月召开联盟议会的特别会议讨论联盟军方政权架构改组问题了吧。好像给出的条件很优厚,联盟陆军归哈布斯堡,海军归锡兰。先不说这会不会引发联盟其他国家地强烈抗议和反对,仅仅这种手法实在是太过拙劣了,你以为呢?”雷诺态度变得主动起来,他不想再多废话下去。
“愿闻其详。”陶玄知道戏肉终于来了。
“很简单一个事实,联盟军的力量究竟掌握在什么人手中?陶玄先生不会不知道吧,钟鼎将军现在代表的是哈布斯堡王国的利益,他在联盟军方还有影响力么?可能除了那几个新建挂着联盟军的野战师外,只怕他连一个原来的老牌师的也无法调动吧?说句不客气的话,他连我都比不上,至少我可以调动在卡茨茅斯的两个野战师和一个快速反应旅。而他则不行。海军方面,黑珊瑚海舰队事关卡茨茅斯港的运输线,虽然现在我们联盟军方与麦隆帝国方面关系有所改善,但是并不意味着联盟军方就会放弃这支力量,倒是北海舰队地归宿我们双方可以商榷一番,但是这绝对轮不到哈布斯堡人来插言卖乖。”雷诺语气平和,但是骨子里表露出来的意思却是十分强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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